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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推測。今天是什么日子?月神節(jié)啊,你那位朋友之所以花錢修剪花田,想必是為了博美人一笑,想要帶著心上人來此地欣賞美景,而故意破壞的那位公子,與你朋友八成就是情敵了。” 和蝶王是情敵? 那她還真是不曉得應該懷疑誰。 “花田被破壞的時辰,大概是什么時候?” “就在你朋友走開后不久,另一個人就找到了我,叫我一定要破壞你朋友精心營造的美景,一開口就說要付十倍錢。我既然收了錢,就得自己編個借口了,想不到公子您的眼睛這么尖,被您看出我的情緒不對,這也是我思慮不周,請公子莫要見怪。” 顧玨清不再搭理他,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突然想起自己跟蝶王說要去茅房的事情,又轉(zhuǎn)過頭問老板:“茅房在何處?” 離開了屋子,她還真的拐了個方向,特意去了一趟茅房,之后才回到了蝶王的身旁。 一回來就看見蝶王身邊七零八落的花朵,使得她的眼角微微抽了一下,“你這是在做什么?拿花朵撒氣呢?” “你不讓我動手打人,那我扯花還不行嗎?” 顧玨清嘆了一口氣,“別破壞風景了,走吧。” 說來,這花田的老板也確實不太厚道,蝶王想打人也是有理的。 不過,生意人嘛,無商不jian,對于十倍的價格更加動心,也是人之常情了。 她感到好笑的是,這幕后破壞的人究竟是有多討厭蝶王,才要做這種事情。花那么多銀子,就為了讓蝶王氣急敗壞? 花田老板說,像是情敵干出來的事情。 這個可能性在她這里是被否定的,因為蝶王不會有情敵。 除了蝶王和她之外,哪還有第三個人知道蝶王對她的意思? 因此,她的猜測是:破壞的人只是純粹跟蝶王過不去,那人并不知道蝶王精心布置是為了哄誰開心,只想著破壞就是了,讓蝶王心情糟糕,那個人的目的就達到了。 真像是小孩子之間的惡作劇。 一路上,蝶王都不怎么說話。 回到衛(wèi)府,天色已經(jīng)很晚。 顧玨清心想,再住一晚上,明日就應該回自己府里去了。 “顧大人,我們相爺說了,若是您回來了,請去大堂里用飯。” “好。”顧玨清應了一聲。 “你自己去吃吧,我沒胃口了。”蝶王朝她說了一句,轉(zhuǎn)身便走開了。 顧玨清見此,也沒叫他。 連飯都不吃了,可見他的心情有多郁悶。 走進大堂時,衛(wèi)長琴和神墨都在,桌子中央擺放著的依舊是火鍋,而鍋子周圍的擺盤比昨天的更加豐盛。 顧玨清望著桌子上的布置,笑道:“今天的食材比昨天還多啊。” “食材是多了,可惜這湯底不是你做的,廚娘做的湯底比起顧大人做的還是差了些味道。”神墨說著,看了一眼顧玨清的身后,“蝶王沒跟你一起回來嗎?你們今天去拜月神的時候,我去大街上逛了逛,想起他昨天抱怨rou太少,我今天特意多買了一些rou,讓他吃個夠。” “他說心情不好,不想吃。”顧玨清坐了下來。 “他心情為何不好,你們吵架了?他一向不會虧待自己的肚子啊。” “你這么好奇原因,便自己去問他吧。”顧玨清笑了笑,拿起了筷子。 神墨是衛(wèi)長琴的師兄,衛(wèi)長琴對待蝶王的態(tài)度算是不冷不熱,而神墨對待蝶王,卻稱得上是關(guān)懷了。 是神墨天生就脾氣隨和呢,還是他和蝶王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她跟神墨不熟,這個問題直接問出來或許不太合適。 她的好奇心也沒那么重,現(xiàn)在不知道,將來沒準會知道。 “這個湯底聞起來也很香。” 顧玨清嘗了一口,笑道:“比起本相做的湯底,確實差了那么一點味道,但也還算不錯。” “衛(wèi)府的廚子要是聽到顧大人這句夸獎,一定會驕傲的。” 吃飯期間,顧玨清和神墨搭了幾句話,衛(wèi)長琴卻從始至終都很安靜,不與他搭話,他便一言不發(fā)。 “衛(wèi)相,你也太安靜了吧?都不與我們聊天。” 衛(wèi)長琴聞言,只是沖著她淡淡一笑,“剛才在思考一件事情,你們繼續(xù)聊,不必管我。” 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就是不想把思考的事情拿出來分享。 “顧大人,咱們不用管他了,他跟蝶王最近都有些奇奇怪怪,偶爾看見他們,都像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蝶王似乎是為情所困,但是從來不說心上人是哪家的姑娘,至于長琴……我猜不出來他有何心事,朝廷最近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嗎?” “最大的事情,就是本相被人行刺,陳勝家人被毒死在獄中,哪還有什么別的大事。”顧玨清頓了頓,道,“衛(wèi)相或許也是為情所困,他曾經(jīng)跟我提起過,他心里有人,卻還沒有跟那個女子說開。” “這一個兩個的都為情所困?”神墨不厚道地笑了,“我就奇了怪了,明明兩人條件都不錯,情路怎么就如此坎坷呢?蝶王還算是好的了,至少是明著喜歡的,長琴啊,你怎么連他都不如?把事情藏在心里,你也不嫌憋得慌?這一點都不像是你的做派。” 衛(wèi)長琴聞言,難得冷眼看神墨,“與你何干?” “你這是什么眼神?我是你的長輩,我說的話哪句不是為了你好?明知道今天是月神節(jié),好日子啊,不趁著今天吐露心事,你要等到猴年馬月,等到明年的月神節(jié)?一直拖拖拉拉下去,你心中的那位佳人只怕是會另覓有情郎。” 衛(wèi)長琴放下筷子,站起了身,“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 說完之后,便走向了大堂外。 “這就走了?”神墨望著衛(wèi)長琴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顧大人,我剛才說的話,有哪里不對嗎?我明明就是為了他好嘛。” “你沒有不對。”顧玨清道,“衛(wèi)相既然不愿意說,咱們就不要多問了,免得惹他煩心。” “顧大人,你是不知道啊,我跟長琴相處多年了,他很少有事情瞞著我,并非我多管閑事,而是我真心關(guān)懷他,我平時嘮叨得多了,他不愿意聽,嫌我煩呢。”神墨邊吃邊嘆息,“顧大人,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就當做是我?guī)湍憬舛镜膱蟠稹!?/br> 顧玨清點頭,“請說。” “等會吃完了飯,我去勸蝶王,你去勸長琴可好?”神墨笑了笑,“我收藏了兩壇上好的美酒,平時自己都舍不得拿出來喝,今天月神節(jié),本來是好日子,結(jié)果他們兩個都發(fā)愁,那就讓他們借酒澆愁。” “如此簡單的要求,本相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只是……你和衛(wèi)相這么多年的交情,你勸都沒有用,我勸怎么會有用呢?” “那可不一定啊。你是他新交的好朋友,而我是老朋友,這人嘛,有時候喜新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