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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那里去告狀,正常情況下,你并不會在意我有沒有錯,哪怕我錯了,你也會幫著我,jiejie你是個幫親不幫理的人,十分護短,可你竟然放過了顧相,并且和顏悅色。” “原來你那么早就起疑心了……” “我并不相信你會那么容易被他說服,之后,你回家了幾次,我看你戴著面紗出門了,悄悄跟蹤你,你去了珍味樓,我在樓外等著,就看見顧相進去了。” 李步丁說到這,笑了笑,“jiejie果然長了一顆豹子膽,什么都敢干,與那些乖巧聽話、任憑父母擺布的貴女不同。” “你不覺得jiejie很無恥嗎?” “不覺得。”李步丁搖頭,“但愿他對你是真心的。” “至少我能確定他是憐惜我的,他身邊一直也沒有其他的女人,所以他不是個濫情人。當年我被父親逼得離家出走,如果不是他供我吃喝,我現在就不能坐在這跟你說話,他告訴我,好死不如賴活著,自由重要,可命也很重要,如果命運注定我會失去自由,那就拿其他的東西來彌補,比如權利和榮耀。” 她做不了一個自由自在的人,那么她就要全天下女人最渴望的高位,帝王的寵愛。 她有這樣的資本。 她不滿足于做寵妃,帝王的恩寵如鏡花水月,她還是要追尋另一份感情。 顧玨清,對她有恩,她有錢有權,那么想方設法把他捧高又有什么不可以? 她幫他踢了好幾塊絆腳石,讓他的官路能夠走得順利一點。 她知道,她跟他沒法在一起。 可她還是接受不了他將來娶妻生子。 她幫他做了很多事情,怎么可能不要求回報?憑什么讓別人擁有他,為他生兒育女,跟他組成家庭。 不過幸好……他重利益,不重女色。 她可以給他很多的利益,其他女人哪比得上她有用。 她在他心里一定是有分量的。 “只要他對你不是虛情假意就好。”李步丁說道,“jiejie也切莫陷得太深。” “不會的。” “你說的不會,是指他不會虛情假意,還是指你不會陷得太深?” “都不會。” “顧大人,這二十萬兩的天價蟹黃面,是不是特別好吃?” “怎么,你也饞了嗎?” 顧玨清和金牡丹在廚房后院說著話。 剩下一只大王蟹,還在水盆里爬。 “顧大人誤會了,我不是饞,我只是在想,剩下的這一只要如何處理,是不是依舊能賣個好價錢?” “同樣的招式用一次就夠了,用第二次就沒那么引人注目。”顧玨清說道,“這只螃蟹不可能再拿來競價了,按照本相的身價,總不能一直靠賣手藝來掙錢,賣一次,可以說是為了新店開張而慶祝,多賣幾次,這身價就掉價了。” “顧大人說得是,以大人您的身份,哪能隨便做菜去賣,除了陛下之外,沒幾個人能有福氣吃您做的菜,那這只螃蟹,您就留著自己享用罷,畢竟您也是花了上千兩買的……” “送你吧。” 顧玨清忽然拋出的一句話,讓老板娘直接嚇了一跳。 “大人您說什么?” “本相說,送你。”顧玨清慢條斯理道,“這螃蟹本來就是你們溫泉山莊的廚子抓的,本相應該感謝他能抓到這么大的螃蟹來作為賣點,回頭要給他一些打賞,至于你……你比較辛苦,這幾天你的熱心,本相看在眼里,本相知道,你也是希望樂園愈來愈好,本相畢竟是朝廷的官員,沒有時間天天做生意,總要有人幫忙看著,你善于經營,本相也信得過你,這以后你也得多多照看清樂園,畢竟這里面也有你的利潤。” 顧玨清自認為對人還是賞罰分明的。 她對金牡丹豪氣,金牡丹作為一個生意人,也一定會抓住她這個合作伙伴,維持長期合作關系。 這以后清樂園要是出個什么狀況,金牡丹也會幫忙想法子解決。 “顧大人,您可真是看得起我。” “本相說的是心里話,這幾天你確實辛苦,這只螃蟹就送你吃,雖然本相不會親自下廚,還是能夠把做法告訴你的,不難。” “顧大人如此感慨,民婦受寵若驚。” 金牡丹心里十分歡喜。 顧相把大王蟹送給她,這下可好了,她可以拿去給公子享用了。 雖說大王蟹本身值不了太多銀子,值錢的是顧相的手藝與面子,可這螃蟹畢竟也是罕見的蟹中巨無霸,很輕易就能勾起人食用的欲望。 公子一定會喜歡吃。 一晃眼就到了傍晚時分。 龍祁世正坐在自己的寢宮里品嘗著點心,就聽見有宮女來報—— “陛下,蔡大人來謝恩了。” 龍祁世淡淡道:“讓他進來。” 禮部尚書蔡士常,由于之前跟鐵斧幫扯上了關系,被停職禁足在自己的尚書府里。 雖然是有嫌疑在身,但并沒有證據直接指明蔡士常與土匪勾結,土匪言語中提到“蔡大人”,并不能因此直接定罪。 被誣陷,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于是,蔡士常除了不能離開自己家,并沒有受到其他的懲罰,照樣吃好喝好,在審查結果出來之前,他只能安分的在家等候,等著皇帝最終的處理。 許多天都不能踏出家門一步,是十分難受的,即使有吃有喝也讓人覺得無比沉悶和憋屈。 好在,刑部最終給出的審查結果是—— 他與土匪,并沒有勾結的痕跡。 蔡府上下的每一個角落幾乎都被翻了好幾遍,所有的家財清算過后,并沒有發現來路不明的錢財。 完全符合一個尚書應有的積蓄范圍。 說白了就是:錢不多。 不做生意,不貪贓枉法,不與土匪勾結,只拿著每年的俸祿,平時也沒拿到多少賞賜,這么一來,積蓄自然就不算多了。 龍祁世聽到結果之后,便下令,解除蔡士常的禁足,恢復職位。 六部尚書,就屬他家財最少。 他的親屬們也全都審問檢查過,沒藏多少錢,要真是與土匪勾結,哪能不富裕呢? “微臣謝陛下恢復微臣的職位,陛下明察秋豪,沒有冤枉了微臣。” “你那點財產,放在朕眼里就是窮。”龍祁世不咸不淡道,“朕又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你是清白的呢?也不知道你是遭誰陷害了,那群土匪葬身火海死無對證,這陷害你的人也查不出來了,白關了你這么多天,你就當自己倒霉。” “是。”蔡士常頓了頓,道,“微臣一得到自由,就想來找陛下謝恩,微臣還怕陛下不在宮里,特意命人去顧相新開的樂園里找了一遍,沒找著陛下,就知道陛下一定是在宮里了。” “你說什么?”龍祁世疑惑道,“什么樂園?跟顧卿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