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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凈,看樣子他對那只螃蟹,勢在必得。 “那好,抬高底價。”顧玨清道,“衛(wèi)相言出必行,這一點本相還是相信的,不過本相心中有一個疑惑,你為何對這只大螃蟹這么執(zhí)著呢?” “因為沒見過這么大的,所以想要得到,這個理由還不夠嗎。”衛(wèi)長琴淡淡一笑,“顧相,你可以去廚房了。” 顧玨清轉(zhuǎn)身走開。 和衛(wèi)長琴幾句話的交談,讓她得到了一個訊息。 他…… 很有錢吧? 起碼比她富裕許多。 也不知道他背地里有沒有干些貪贓枉法的事,雖然他表面看起來真的十分和善,內(nèi)在與外表卻不搭。 不過,她也不能太惡意揣測就是了。 他有沒有收受賄賂,濫用職權(quán),關(guān)她何事。 別礙著她就行了。 眼見著顧玨清離去,衛(wèi)長琴也轉(zhuǎn)過了身,目光在人群當(dāng)中搜索。 很快,就看見了與他一起來的人。 那家伙正在賭場邊打轉(zhuǎn)。 衛(wèi)長琴走了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神墨,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長琴,我現(xiàn)在沒時間去,等會兒再說,你看看他們這個象棋。” 神墨的眼睛盯著前方的棋盤,“那一男一女在下的是一種很有意思的棋局,我看半天了,總算看清楚了游戲規(guī)則,那姑娘是溫泉山莊的伙計,負(fù)責(zé)坐鎮(zhèn),她那邊有三種賭注可以選擇,分為初中高級,分別是一百兩,五百兩與一千兩,客人可以自由選擇下什么等級的賭注,輸了就掏錢,贏了就拿錢。” “聽起來的確有趣,你想玩是么?幫我一個忙,搬了之后就隨你玩,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這么好,什么忙?” “用你的輕功火速回一趟衛(wèi)府,取錢來。” “取錢?”神墨有些疑惑,“你今天來的時候不是帶了十萬兩嗎?隨你怎么吃喝玩樂,應(yīng)該也夠了。” “不夠。”衛(wèi)長琴道,“你即刻回府再去管家那里取錢,取完了再回來下棋。” 在衛(wèi)長琴不容商量的要求之下,神墨迅速離開了清樂園。 衛(wèi)長琴這才把目光放在前方的棋盤上。 卒、炮、馬、車、相、將、士。 馬走日,象走田,士與將被拘束在方格之內(nèi)。 炮攻擊其他的棋子,需要炮架。 卒一旦往前,不能回頭。 將軍一死,滿盤皆輸。 這種棋局……有意思。 那坐鎮(zhèn)的年輕姑娘顯然很熟悉游戲規(guī)則,忽然抬頭對著眼前的客人微微一笑,“客官,你的將死了,很遺憾,你的一千兩,輸了。” “我已經(jīng)連輸兩盤了,我就不信這第三盤還會輸!”那人冷哼了一聲,“再來一局,賭一千兩銀子!” 衛(wèi)長琴望了一眼棋盤上的殘局。 其實,再往前兩個回合,客人是可以用馬殺將的。 可惜這個客人的眼神實在是太不好了,沒看清楚,竟然就讓那姑娘躲過去。 棋局邊上,寫著兩行大字—— 觀棋不語真君子,起手無悔大丈夫。 圍觀客人若給予任何提示,將被賭場納入黑名單一個月,在一個月之內(nèi)不能參與賭場內(nèi)的任何玩法。 難怪周圍這么多人,一個都不敢出聲提示。 等棋局結(jié)束之后,才有人對那客人說:老兄,你剛才差點就贏了,可惜你眼神不好,走錯一步滿盤輸。 他這么一提醒,客人更加不甘心,發(fā)誓下一局一定要贏回。 賭徒心理。 新的一局又開始了,衛(wèi)長琴已經(jīng)沒有興趣看,轉(zhuǎn)身去別的地方逛。 不是高手下棋,沒什么可看。 逛了其他地方,他才發(fā)現(xiàn)這賭場里的玩法真是多。 不但多,還十分新鮮。 象棋、軍棋、五子棋。 投壺、麻將、斗地主。 逛了一圈,回到象棋所在的位置,神墨已經(jīng)回來了。 他把手中的一大摞銀票塞給衛(wèi)長琴,隨即轉(zhuǎn)身觀看此刻的棋局。 這一盤棋,依舊以客人落敗而告終。 “哎呀客官,您又輸了。”坐鎮(zhèn)的姑娘搖著扇子,笑道,“還來么?” “你這都連輸幾盤了,別玩了。” “就是,這姑娘這么厲害,你還跟人家玩什么,玩幾盤輸幾盤。” 客人被周圍看戲的人數(shù)落著,臉色鐵青地離開了。 他一離開,神墨立即占座,“我來,姑娘,你先請。” 那姑娘掩唇一笑,開始擺棋盤。 從老板娘和顧相談合作的那一天開始,顧相就訓(xùn)練她們熟悉賭場里的這些玩法,一天十二個時辰,她們至少有六個時辰以上泡在賭場里。 連續(xù)七天,顧相挑選出了最聰明的六個女郎坐鎮(zhèn)。 如果女郎們輸了,就換老板娘上。 新的棋局開始了。 女郎一開始還十分漫不經(jīng)心,下到中途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神色專注。 她望向?qū)γ娴娜耍抗庵袔е唤z佩服。 下了這么多場,應(yīng)該就這位客人最聰明了。 片刻的時間過去之后—— “將軍。”神墨笑道,“姑娘,你無路可退,承讓了。” 女郎笑道:“公子,你很厲害。” “姑娘過獎了。” “你們這兒,客人能不能與客人下?”衛(wèi)長琴突然出聲。 女郎回答道:“可以的,不過這是在咱們顧相的地盤,用的是顧相的棋子,所以,贏錢的客人,要分兩成的利潤給我們賭場。” “沒問題。”衛(wèi)長琴說道,“我來與這位公子下棋。” “我才不跟你下。”神墨干脆利落地拒絕,“我剛贏的一千兩銀子,都還沒捂熱呢,不想這么快就輸出去。” “還沒下呢,你就認(rèn)輸?” “我跟你對弈就沒贏過,下什么棋都容易輸,不跟你玩,我還是繼續(xù)去跟這些坐鎮(zhèn)的姑娘們玩。” 神墨離開了座位,躥到了別的地方去。 “二餅。” “發(fā)財。” “碰!” “你怎么老碰我?你都碰我兩回了。” “你自己手氣不好,還嫌本小姐碰你太多了是不是?告訴你,我就快胡了。”薛凰月望著坐在對面的年輕男子,輕哼一聲,“你今天真的不適合來賭,幾局下來了手氣都這么差,你應(yīng)該去洗洗手,或者拜拜佛。” “你還嘲笑我了是不是,我咒你接下來幾盤手氣都差!” “你敢咒我?我乃薛家大小姐,你家做什么生意的?” “嘁,你一個商人的女兒跟我神氣什么?我jiejie是貴妃,李貴妃!你爹見到我jiejie都得行大禮,而我呢,我見你爹都不用行禮,你說我們倆誰大?” 李步丁翹起二郎腿,朝著對面的薛凰月翻白眼。 “兩位,這是顧相的地盤,請你們尊重顧相。”茂姜的手滑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