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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不可開交,這件事情你應該也知道吧?朕很好奇,你meimei是個什么樣的女子?” 他在畫像上已經(jīng)見過衛(wèi)迎瑩了,今夜便很期待見到她本人。 本人一定會比畫像上更為好看。 “陛下,今天是微臣的生辰,按理說微臣的meimei應該出席,可惜,前些日子我們兄妹二人吵了一架,她氣得離家出走,至今不知所蹤,府上的下人已經(jīng)找了好幾天了,都沒把她找回來,她只是讓人送了信回來,說她一切安好,卻沒說自己在哪里。” 龍祁世聞言,蹙起了眉頭,“你這個做兄長的,怎么還和meimei吵架呢?你就不擔心她在外面出事嗎?” “微臣是擔心,但也無可奈何,她脾氣固執(zhí),我就算是想跟她認錯也找不著人。” “那你們?yōu)楹纬臣苣兀俊?/br> “她做飯實在太難吃了。”衛(wèi)長琴嘆息道,“明明做不好,又偏偏喜歡做,手藝十分糟糕,又總是要塞給微臣吃,炒個蛋能把蛋殼一起炒,做包子的時候,誤把帶著殼的田螺塞進去,一口咬下去,牙都差點崩壞了,我實在忍無可忍罵了她幾句,她便離家出走。” “她的廚藝竟然如此慘不忍睹?” “陛下,確實如此。” “這其實也沒什么要緊的,畢竟是名門出身的大家閨秀,自小被人伺候著,又何必樣樣精通呢?做不好飯,交給下人去做就是了。”龍祁世道,“衛(wèi)卿,姑娘家的流落在外,終究不安全,你最好再加派人手去找,朕會派出宮中侍衛(wèi)幫你一起找,一定把你meimei找回來。” “謝陛下。”衛(wèi)長琴唇角揚起,“小妹能得陛下如此關懷,真是她的榮幸。” 轉身之際,他唇角那抹笑意逐漸變得冰涼。 戌時到來,宴會便開始了。 庭院內(nèi)彩燈高掛,眾賓客談笑飲酒,衛(wèi)府的管家領著一幫樂師和舞娘過來。 值得讓人注意的是,所有的舞娘臉上都帶著白色面具,穿著也比較怪異,不似本國的服裝,有幾分異域風情。 “陛下、相爺,這些樂師和舞娘都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的,他們要表演的是戎國那邊廣為流傳的舞蹈,面具舞。” 管家的話才落下,就有人接話,“巧了,本公主就是戎國人,來到貴國快一個月了,有些想念自己家鄉(xiāng)的舞蹈,這一出表演倒是很讓我歡喜啊。” 說話的人,正是已經(jīng)來到祁國做客一個月的戎國公主元嫻。 皇帝給予了她自己挑選夫婿的權利,她起初看中了顧相,卻因為顧相是個斷袖而放棄,之后挑來挑去也沒挑到滿意的,皇帝也沒催她,她也樂得自在。 皇帝不催,自家的使臣卻開始催了,身負聯(lián)姻的重任,總不能因為貪圖玩樂,就把這事忘到腦后去。 想到這里,她看向顧玨清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幾分怨念。 好好的男人為什么要喜歡男人?有病! 對于那兩個斷袖,她心里是鄙夷的,但她并不想泄露出去。 以后還要在這祁國過日子的,得罪左右丞相,對她來說沒有半點好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現(xiàn)在要煩惱的是,她到底應該嫁給誰。 就在元嫻惆悵的時候,歌舞已經(jīng)開始了。 面具舞所佩戴的面具,只露出舞娘的一雙眼睛,在看不到長相的情況下,眾人就把注意力放在她們的身段上,從她們舞動的身姿來判斷誰的舞姿好。 由于是異國的舞蹈,眾人都覺得很有新鮮感,連連拍手叫好,有膽大一些的舞娘,直接湊到了賓客的桌前搖擺身姿。 龍祁世和衛(wèi)長琴并不阻止她們的放肆,默許了她們引誘賓客的行為。 許多舞姬出身卑微,在這種大人物聚集的場合,想要博一博自己的未來,她們也十分有眼力勁,不去接近帶著家眷出席的官員,專挑獨自赴宴的去誘惑。 龍祁世本就風流,悠悠開口道:“眾卿家,你們要是有喜歡的,就別扭扭捏捏,領回家收為妾室,衛(wèi)卿應該不會有意見的。” “陛下,她們沒有簽賣身契給衛(wèi)府,是管家招過來給宴會助興的。”衛(wèi)長琴道,“她們想要跟誰,用不著經(jīng)過我的同意,我不干涉,但,別往我身邊湊。” 他的話音才落下,就看見有兩三道身影朝著顧玨清逼近了。 顧玨清望著湊過來的美人們,也沒客氣,站了起來,拉過一個人的手,嘖嘖了兩聲,“姑娘,你這指甲不干凈,本相不喜歡。” 說著,推開那個女子,又拉過另外一個,上下瞅了兩眼,說道:“你這身板也太干癟了,手感肯定不好。” 于是又推了開,摟過另外一個,嘆息一聲,“姑娘,你也太豐滿了些,腰比本相還粗點,你這是每頓要吃兩三碗嗎?” 【╯3╰】預告:明天的劇情有點高能。 第104章 不會有毒吧? 顧玨清把湊上來的幾個美人都嫌棄了一通,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其他的舞姬看她那樣挑三揀四,也就不太敢往她身邊靠。 顧玨清自斟自飲,心里想著:扮成男人最煩惱的一點,大概就是總有女人往身邊湊。 未婚、英俊、官職高的男人,無論放在哪個地方都是香餑餑。就算是已婚、相貌平凡的,只要有資本,就很受姑娘們歡迎。 一個李湘水就夠她發(fā)愁了,其他姑娘她更是一個都不想親近,一想到那種桃花朵朵開的場面,就覺得頭大。 不遠處,衛(wèi)長琴望著顧玨清,回想起她剛才的言行,覺得有一絲好笑。 故作風流不羈的姿態(tài),和舞姬們拉拉扯扯,不得不說,她學習風流男兒的做派,學得有幾分像。 當男人當久了,她會不會連自己是個女的都忘了? 如果她忽然有一天變得像個正常的女子,他大概也會不太習慣罷。 宴席進行了約莫一個半時辰,龍祁世坐不住了,便第一個起身離開。 龍祁世不走,官員們自然不敢先走,他一離開,就有人陸續(xù)向衛(wèi)長琴告辭離去。 顧玨清也走了,然而,她并沒有打算立即回家,而是準備去馬車里拿衛(wèi)迎瑩準備的禮物。 她來的時候帶了兩份禮品,分別是她和衛(wèi)迎瑩各自準備的,可她當然不能把兩份禮都帶下馬車,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大家都一份,就她兩份,未免有些引人注目,她和衛(wèi)長琴的交情又不怎樣,旁人會疑惑,她為何送兩份禮。 她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力,便把衛(wèi)迎瑩準備的桂花糕先留在馬車上,等賓客們都走了,再交給衛(wèi)長琴。 正好她也想和衛(wèi)長琴聊聊,到底要收留他meimei到什么時候,他meimei在顧府的一切開支,都得跟他算。 衛(wèi)長琴回到自己的臥房,點了燭臺,關上房門。 正準備寬衣,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相爺,管家讓我來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