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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響了,拿起來一看,牡丹打來了,一按通便問他在哪,報了地址后不到半小時,便見他風姿卓然的過來了。“你沒回家吧?”安樂垂頭非常專注的拿薯條蘸上番茄醬,直把金黃的薯條頭上弄得跟小丑的大紅鼻子了才抬起頭,笑嬉嬉的遞給對面的人:“拿著,專門為你量身訂做的世間絕無僅有的世紀超級番茄薯!"“你這么用心,我怎么好意思拒絕。”牡丹賞臉的咬下,起身又去買了兩個派和漢堡,很是興致勃勃的開包裝觀察那黃澄澄的派,一副原始人初見現代物的稀奇相。安樂迅速把那玩意兒搶下。“別吃這個,太熱了。餓了就回去吧。”“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回。”牡丹倏然靠向椅背,臉轉向陽光明媚的窗外,微撇的嘴角現出任性的表情。身上淺米色套頭寬松布衫、墨綠色寬板布褲、短軍靴,這身時尚衣裝襯著修的身形艷麗的臉蛋再配上舒展的肢體動作,這帥氣中含著貴氣的模樣早已讓周圍一群少男少女們眼直。安樂環著四周,暗暗好笑之余又感慨不已,歪頭睨他微瞇的鳳眼,邪惡心起,伸長手吊兒郎當調戲他光潔的下巴,戲謔道:“你這一出現就如臺風過鏡似的,不知要卷走多少朦朧少女心。這年頭養兒養女都不容易啊,做人要厚道。”“那以來你帶我一起就好了。”牡丹曖昧的跑、拋個媚眼過去。安樂一僵,輕哼一聲端正姿態,翻開新買的,忽而想到應該打個電話給蕭香,便撥了,絮絮叨叨跟他說了正事后又海扯,聽他說晚上要跟末末去游泳時愣了一下,隨即叫他帶上防狼棒,別讓埋伏在池邊的變態給劫色了;蕭香大笑,斥他滿口胡言亂語思想不純;安樂嚴肅警告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別太晚回家……絮絮叨叨像只小母雞。“你把蕭香當孩子了。”牡丹說,“杯弓蛇影的。”“孩子?”想了想又點頭:“他本來就是個孩子。”“他現在很好。”“我知道。”安樂吸了口果汁,垂頭繼續翻書,聚精會神的把頁面上的宇一個個的反應到腦波中。待看完小半部分時,已經四點半過了,對面的人正伏首在便條紙上寫宇,密密麻麻且潦草,不知道在寫些什么,靜看了一會兒才開口:“快五點了,咱們去李記買些點心再回去吧。”“好。”牡丹飛快應答,把紙片撕下收進口袋里,起身勾著他的細脖子下樓。回到老宅剛好五點半,老爺子夫婦和官父官母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閑聊,安寧則和官懿蹲在沙發邊玩游戲,見了他立即揚笑撲過去,扯安樂的褲腿直撒嬌:“哥哥你們去哪兒了呀,我一天都沒見著你們了。”“拿著,給你買的書。”把袋子塞到他手上,安樂抬頭一一跟長輩們打招呼。“過來坐。”老太太笑著招手,“再半小時就開飯了。”我能不能不過去啊!安樂心里嗚呼哀哉,腳步卻不得不邁開,但立即又被牡丹扯住了,只聽見他說“……先上去,呆會兒再下來”,頓時直想高呼我佛慈悲,假意抱歉的笑了笑,腳跟刻不容緩的轉個方向,迫不急待跟他上樓,進房后虛脫般長長吐了口氣,三兩步奔到床邊,倒趴下,有氣無力道:“我不行了,這里氣壓太低,不用說兩天,兩個小時我恐怕就得全線崩潰了。牡丹,你可憐可憐我,讓我走讓我解脫吧。”“逃避能解決問題么?”牡丹毫無憐憫之心,“只會讓問題更加嚴重,這種錯誤思想你是不應該有的,趁它還沒長芽前趕緊消滅掉。”安樂撇過頭,氣兮。牡丹走過去將他翻過來,伏下身面貼著面,飽含深情的視線絞在他臉上,手掌貼在他心口上,深情款款的說:“親愛的小安樂,微觀是憂,宏觀是喜,咱們要學會放棄局部顧眼全局,過程不是最重要的,結果才是,明白?"“……你不要誘惑我,我意志堅定。”安樂鼓起臉乜他,眼晴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美貌,開始忿忿不平了:憑什么他這么輕松而自己卻這么煩亂呢!牡丹笑得百花失色,蜻蜓點水般在他額上親了一下,趁他沒反應過來時又將他拉起來,往浴室一丟,關上門:“洗個澡醒醒腦,出來再跟我談意志堅定的問題。”頓了頓又補充:“記得開熱水!"安樂傻站了幾分鐘,悶不吭聲的扒光衣物,赤裸裸的走到半身鏡前,掃一眼自己排骨似的細白身體,“嘁”一聲忽略掉,湊近仔細全面觀察自己的臉,自我感覺很不錯,尤其是那雙黑眼珠,亮如點漆,很靈氣,為這張秀氣的臉蛋添了幾分顏色,怎么看也不應該讓人討厭的,再說了,他聰明伶俐且雖然不太溫良但至少具備恭儉讓的品德,整體結合起來,官老爺應該喜愛才對!“嘿!”得意的對自己笑了笑,匆匆淋了澡,毛巾一圍就出去了,徑直走到坐在桌邊開電腦聽音樂的人面前,湊過腦袋睜大眼,依然得意的說:“看我的眼晴,還是意志堅定的。”牡丹嚴肅的盯了五秒鐘,點頭,然后伏下身笑不可遏。“夠了沒?”安樂冷眼看他笑了三分鐘才開口,“我清醒了,還談不談?"“嗯……”聲音是虛軟無力的,頓了良久才抬起頭,卻見其腮凝新荔,眸光水澤,十分美貌。“不用談了。”安樂兩眼放光,伸手捧住他的臉只差沒留口水表現自己垂涎的程度,用不愛江山愛美人的豪邁語氣說:“這等艷色世間難尋啊,小爺我決定豁出去了!”牡丹鳳眼眨呀眨,飛撲而上,臉蛋蹭在他軟腹上,喜呼:“誒那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上窮碧落下黃泉,不離不棄呀。”這戲言讓安樂的呼吸窒了一下,緩和后才戲謔道:“再來個‘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吧,氣氛正好,效果更顯著。”“欲說還休咬文嚼字的,換一個吧。”牡丹商量,“我愛你以滿杯熱情,就像往日滿腔的辛酸。這個夠直白了吧?"“惡俗!”安樂很不賞臉的拍開他,從衣柜里翻出最底層的短褲和TEE換上,低頭扯了扯松長的衣擺,索性打個小結,大領子滑到肩胛處,露出半邊深刻的蝴蝶骨,看著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可愛之極。牡丹看著又忍不住手癢了,招喚:“小書呆你快過來。”“做什么?”安樂瞥了個眼神給他,認真的系好褲繩帶才走過去。牡丹攔腰把他拉到膝上,溫熱的手掌撫摸那裸露的光潔小腿和突出的膝蓋骨,鼻間縈繞著淡淡的皂香味,很純粹很好聞,鼻尖蹭了蹭,說道:“爺爺基本上每天早晨六點半起床,到健身房運動一個小時;七點半鐘看早間新聞;八點鐘看各類報紙;九點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