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你那慘叫真讓人毛骨悚然,不知情的都以為是發生殺人慘案了。痛吧?回頭記得把事情經過好好想清楚,找出痛苦的源頭,然后刻在心板上當前車之鑒,以后放聰明些,決不能再犯同樣或類似的錯誤,絕不能踩他地雷,不然,嘖,那種痛真不是人受的。”“下去吧。”牡丹警告的眼神射向多嘴的人,轉又回頭問:“要扶你下去么?”“不如你好人做到底,背我下去把。這可是你種的因。”安樂皮笑rou不笑,瞧見寧珂和羅小布驚奇又好奇的眼神,心里也明白他們是想看看向來優貴的三少會不會放下身段,遂立即勾住牡丹的胳膊肘,慢騰騰邁步:“走吧,真餓了。”費了比正常人慢三倍的時間才道餐廳,還是坐老位置,點同樣的菜。可憐的安樂連碗筷都拿不出來,握個飯勺都磕磕碰碰的,只能對著滿桌美食干瞪眼。身邊的安寧不忍心了,舀了飯喂他吃,又問他要吃哪個菜,點明后一一給他夾好。異常復雜的一頓飯吃過后,安樂感慨萬端的說:“還是自己家的孩子好,其他的都是些白眼狼。”“說誰呢。”蕭香橫他。安樂搖頭晃腦朝他笑笑,扶著椅背起身,跟一行人告退,慢騰騰挪回房,漱了口后上床趴著,衣服依然沒力氣脫下,閉上眼睛像睡覺,可腦子卻很清醒,不知是因為今天睡得久了還是別的。似乎過了很久,聽見門響,那特有的氣息讓他知道是牡丹回房了,便轉過臉道:“幫我脫衣服,我這樣沒辦法睡覺。”牡丹三兩下將他扒光,進浴室洗漱出來也倒上床,熄了燈摟住她赤裸的身體,忽然說:“明天你不會比現在好,要不要后天再去看你老師和叔伯?”“......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剁成rou末,煎了炸,炸了煎,埋到地里生蛆。”安樂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牡丹悶笑,忽然“哎呦”一聲驚呼,身體也弓了起來。安樂腦子嗡鳴三秒,慌忙打開燈,見他兩手抱腹一臉痛苦的表情,以為他是鬧肚子疼或胃不舒服了,忙伸手給他揉揉,口中念叨:“怎么了?肚子不舒服么?我沒見你吃辣雞丁啊,去醫院看看好么?我記得南鈴左邊不到五十米外就又個小門診,我去......”“不去。沒事了。”“真沒事?”“嗯,剛只是有點不舒服,現在好多了。關燈吧。”安樂依言熄了燈,躺平后伸手繼續在他腹上揉,忘了自己之前還有一氣沒一氣的連衣服都無法脫。靜默了半晌后才又問他好些沒?“差不多。”黑暗中,牡丹臉上張揚著狡詐的笑容,可惜旁邊的人沒能察覺。“你現在還恨原習禮么?”“愛離別,怨憎會,撒手而歸,全無是類?我不恨他,這是命......”安樂拿腔捏調,突然恨聲道:“我腦癱了才不很他!要不是這人我們怎么可能會背井離鄉流離失所?只才過了一年多而已,我怎么可能就忘了他當初怎么對我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爛都不能消滅我對他的厭惡。”“瞧瞧你,瘦巴的身體里長了一顆強硬多刺的心,性子也跟石頭一樣硬邦邦。”牡丹輕描淡寫道,“如果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想報復他么?”報復么?安樂認真謹慎的思考這個問題。說不想那絕對是故作姿態,他又不是圣人,也不像蕭香,沒辦法做到被人迫害后還心靈平靜泰然處之;但說想,他又真從沒想過怎么做,他的力量太微不足道了,他的平靜生活來得太不易了,他的親朋好友們都太重要了,所以他愿意放開這股恨意,讓自己輕松過活,也讓別人輕松過活。“你在誘惑我還是想幫助我?”安樂笑道。“我想報復他,但不會拿現在好不容易賺來的安穩生活去作賭注,比起我恨他,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值得我花心思。而且以現在的原家來說,要報復他不是那么簡單吧,兩敗俱傷的事我從來都不樂意做,我能忍。還有,上次娃娃被無辜綁架已經給了我足夠的教訓,我要杜絕這類事情再發生。自古以來從來就沒有哪一個報復事件是能隨心所欲按照受害者的意愿執行的。”牡丹笑了,湊近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似乎很愉快的說:“我只是想問清楚你真實的想法。若你要報復他,我是可以幫你,但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我從來不主張殺敵一萬自損三千的愚蠢做法,更何況這只是牽涉到私人恩怨。若我們報復他,他肯定也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互斗的后果只會牽涉到更多無辜的人,我想這也是你一直想避及的。當然了,我們也可以暗中給他點教訓。”“不,算了,怎么說這兒也是他的地盤,原家在這兒扎了這么多年,也不是隨便一陣風就能搖晃得了的。我沒想過要你幫我再做其他什么,只要能平安的過完這幾天、日后還能回來就足夠了。”安樂杜絕他們會受傷的可能性,摟住他的腰低聲道,“我不會去惹他的。”“放心吧,以后你隨時想回就回,他不會怎么樣你的。”安樂悶聲笑道:“少爺你真好,我怎么報答你呢?”“身許吧。”牡丹輕快的將他兩手合扣向腦后,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突然有松開,低聲戲謔道:“你一窮二白的,唯一有用處的就是這身體了,賣了吧,我給個號價錢,保你下半輩子生活無憂。”“安樂無價。”安樂傲然回答,曲起細長的腿磨蹭他的腰側,“哲人說,既然掠奪給少數人造成了天然的權利,那么多數人就只得積聚足夠的力量,來取得奪回他們被奪去的一切的天然權利。但現實是,多數人的力量都是渺小的,短時間內事無法積聚的,所以我決定正視眼前形勢,賣一身自然rou體來換取其他利益或權利。”“果然識時務。”牡丹贊許有加,賞賜深沉一吻,手在他光潔的腿上滑溜,細膩彈性的觸感很得人意,于是再賞一吻,激情四射。安樂撇開頭喘氣,嘴唇幾乎沒有知覺了,也不知道腫了沒有。不過他可以肯定的事,今晚要是再讓他折騰,明天他就真散架了。吸了口氣,略顯低啞的聲音說:“不能繼續了,我只有半條命,得留些元氣恢復。”“我在教你分析形勢后還是懂得及時避開不利因素。”“是,是我又眼濁腦癱了。”安樂乖乖認錯,態度良好,“可你哪止是不利因素那么簡單,你整個就是一毒瘤啊,能把人腐蝕掉的。”牡丹笑問:“那你什么時候被腐蝕掉?”“我體質與常人不同。”安樂平靜回答,可臉頰卻熱得能攤面餅了。“作繭自縛的呆子,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個體質不同法。”“蒸不熟,煮不爛,捶不扁,抄不爆,響當當的銅豌豆。”頓了頓,又補充:“你別又來法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