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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邊又讓他及時吞回了,那不是現在他能問的。“上次在酒館你沒聽寧珂說嗎?”牡丹輕柔的說著,臉剎那間變回眾人周知的如沐春風的嬌貴樣,連身體姿態也一并變得優雅起來,兩人現在的姿勢和諧得如同跳華爾茲,無比的賞心悅目。安樂察覺不到,他眼下只關心那聽聞其名不見其形的“私刑”,忐忑問:“他有具體說什么?”他只記得“骨rou分離的痛”這六個讓人無限遐想的惡勢力字眼!牡丹輕笑,欣賞他難得的緊張表情,過了片刻,發覺他的緊張有轉向惱怒的征兆了,這才悠悠然開口:“有啊,其實一個很重要的字就是‘痛’,不管是什么刑罰,都逃脫不了這種感覺。”媽的!安樂真怒了!猛的拉開他的手將人推開,進房后狠狠的砸上門。震響連連,把隔壁的安寧也給引出來,探頭探腦問一臉高深莫測的牡丹:“越叔叔,哥哥怎么了?”“沒有什么,他太粗魯了。”他現在跟一年前沒什么兩樣,鋒芒隱現又傲氣。牡丹笑嘆,有些驚奇,有些期待。拾荒act87:姻緣酒館近日來時時滿座,不知是因為新年了,這些為事業忙碌了一整年的精英們收獲了該收獲的、心情舒暢想來這聲色場合放縱一下,還是因為叮當那花樣越來越多的酒之美,亦或是易然如今輕吟的“今日我邂逅露西,我愛露西”?安樂噙著微笑看著館內近九城的女客們半闔著眼一臉迷幻笑容的對著臺上彈琴吟唱的易然,心里默默為此情此景配詞:君生我亦生,君歌我亦聽,幸得生同時,日日聽君曲。反復念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自己無聊到底了。眼前是一派歡聲笑語曖昧浮動的景象,同事們也都蜜蜂采蜜般忙碌的穿梭在迂回的過道間,連吧內的叮當等人也是恨不得借觀音那千手一用的急迫相,只為臺邊圍滿的客人們。只有他,悠閑自在的站在被高大散尾葵遮蔽的陰角處看著眾人百態盡現,還有閑情逸致去遐想不想干的事。可有什么辦法?人家莫玉小姐光臨酒館了,凌沐不在,作為他首領的林宇哲不管從公從私都得先以防萬一,保他或館內暫時安寧----雖然她如今并不一定會真找麻煩,但有不能讓他下班,因為今晚的人實在太多了,眼下的人手應付困難。“呼……”拈起一片散尾葵葉,在葉面上重重拂了口氣,慢騰騰的捏把著玩,暗想莫玉跟她男人什么時候才會離開,最好是喝兩杯小酒后獸性大發,當下就把男人拖拉走吃干抹凈渣都不剩,元氣大傷的在床上睡個三五天,醒來后患上選擇性失憶癥,把除家人朋友外的不相干人事全忘到九霄云外。想到這兒時,安樂覺得自己其實還是心地善良的,至少沒咒她忘天忘地忘光光,她還有那個讓他每見一次就糾結一次的男人,那個男人,即使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了他也不會對他有一星半點的好感!哇!一條長葉片在他無意的暴力下扯斷了,順手把斷葉丟到樹根處好化了肥料更護樹。拍拍手又朝莫玉那桌看了看,見兩人面目激動似乎是在爭執,他對這戲碼不感興趣,隨即調開視線,剛轉到一名形貌似洛揚的男人身上時,兩聲清亮驚人巴掌聲響起,館內瞬時靜靜了。“你敢去找他我跟你沒完!”在安樂及眾客人們都等著看一場情仇劇時,主演莫玉驚喊了這句話后便忿然離去,留下意猶未盡的一伙人獨觀另一主演,可這一主演也相當大牌,淡掃了觀眾一眼后也拿起外套消失在一道道興味的視線中。“安樂,出來吧。”叮當探頭笑瞇瞇喚。“總算是走了。”安樂拍拍衣服,端著笑臉步入燈光下。“白讓你閑閑看了這么久的戲。”叮當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語氣道,把托盤推到他面前,“吶!你的老朋友們來了,你去了記得要回啊!”安樂一看這酒就知道是債主那伙人點的,端著轉過身時,忽又退回,貼近叮當道:“今天沒吃到糖是吧,渾身都是苦味啊,很熏人。”說罷,沒待叮當反映便輕步離去,讓他干瞪眼。又是綠區9號,這位子像是他們御用的,無論何時來都能空座入位。安樂平穩的走到桌邊,把東西一一擺上,欲退回時被洛揚拉住了,他臉上浮著可愛的笑容,歡喜道:“安樂,你也一起坐坐吧。我前陣子去外地開交流會了,一直沒能去看看你們,前天回來后學校也有很多事要處理,只好選今晚過來看看。”“洛老師,”安樂努努嘴,示意他看一下爆館的客源,笑道:“今晚我很忙,而且估計會忙到過年,你哪天白天有時間了就打電話給我,好么?”“好。”洛揚不好意思的松開手,“你去吧。”安樂又朝在座幾位笑了笑,回到吧邊,腳步還沒停穩叮當又推了只盤子出來,呼喚他速度拿去給客人,待他返回來,迎接他的依然是酒盤子……就這樣馬不停蹄的在館里旋轉,腦子里只記卡片上的座號和點單,忙到過十一點半時,總算是可以稍稍歇會兒了,叮當貼近他身旁,神秘兮兮的叫他攤開掌心:“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咖啡牛奶糖玩具?”安樂挑眉問。“你侮辱我的智商……”叮當哀怨不已,憤慨的強捉起他的手,把東西放在他的掌心上,又眉開眼笑道:“新奇吧?據說是限量版的,我好不容易才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這怎么說?安樂無語。手上攤的是一艘仿中船長那艘海盜船的做工極其精致的鐵質小模型,連梔燈上的那骷髏透的牙齒都雕得精細非常,叮當的愛好收藏這類稀奇的東西。“很漂亮。”安樂贊嘆一個,把東西放回他手上,指了指不遠處的林宇哲,揶揄他:“上級出現了,你還不趕緊忙活起來,小心你那可憐的cao行分又被扣掉。““哎!我其實更可憐!”叮當嘆氣,乖乖的縮回崗位上,施展他出神入化的摸魚技巧。此時館內的客人大多已經進入竊竊私語階段,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把曖昧的溫度推到近沸點,咕嚕嚕直冒粉紅色泡泡。安樂噙著微笑面朝大廳,眼神卻一直鎖在摸魚的叮當身上,看他兩手拿酒筒子群魔亂舞的搖,差點忍不住噴笑出聲,所幸,在館內呆久了,他已經練就一身泰山壓頂的超高忍功,此時只是保持微笑示眾。“安樂,你去酒庫幫拿一瓶瑪歌莊園1993上來,速度。”林宇哲匆匆走過來,塞了張便條紙給他。“好。”安樂捏著紙片邊走邊疑惑,那幾個今晚是想不醉不歸還是怎地,之前拿了那些酒已經比平時要多半倍了,如今又來一瓶,難不成今天是什么日子?或某個人過生日?沒聽他們提起啊!走出安全通道又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