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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潔癖,不喜歡碰不干凈的東西,尤其是人。”牡丹說道,在他脖子上輕咬了一口,似情人間蜜語道:“很香很干凈的氣味,我喜歡這個味道,所以才想親近你想吃了你。”安樂的臉真要燒起來了,撇過頭不語。牡丹親昵溫柔的動作和話語讓他覺得兩人像是情侶,可事實卻并非如此,他們的關(guān)系是說不清的曖昧不明。“這樣舒服嗎?”牡丹把玩著他的嫩芽,牙齒輕咬他胸口小小的乳首。“……別問……”話未說完,便因他手上突然的刺激而驚叫出聲,身體是發(fā)泄后的軟綿綿的虛脫感,長這么大從未自慰過的安樂算是正式告別童子身,生理算是邁入萬年人的行列。在他急促氣息尚未平定,腦子尚還一片空白之時,又聽見熟悉的窸窸窣窣,明白更大的考驗和刺激即將到來,心里和身體同時緊繃如離弦之箭。“別緊張。”牡丹整個伏在他身上,嘴唇貼上來又是一陣溫漉漉的深吻,長指趁他分神之際滑到他兩股間,沾了保險套的潤滑劑的手指輕柔的探進后庭,從他僵硬的身體得知他在忍著,心里突然升起異樣的憐惜感,忍不住再次吻住他,緩緩開拓手下這具鮮嫩的身體。安樂說不上來是喜歡還是厭惡這樣的行為,羞辱感是真,但不排斥也是真,也許是因為對象是牡丹,他不想去分析它們,只隨身體本能反應(yīng),在牡丹溫?zé)岬钠鞴俅踢M他后庭而又小心翼翼怕傷了他時,他咬牙挺直纖腰,完整容納他的同時也讓他痛得淚流滿面,他知道,從這一刻起,就真的不一樣也真的回不去了。一時間,哀傷酸澀摻雜著同時襲擊他,心頭也堆積黑壓壓的烏云,淚水順著眼角滑進枕頭里,濕潤了一大片。牡丹忍著想要狠狠蹂躪的欲望,緊摟他,輕緩的撫摸,輕吮掉他眼角的淚痕,輕言呢喃:“安樂……安樂……別哭……”“嗚……”安樂嗚咽著緊攬住他的頸脖,耳鬢廝磨的隨他的輕柔的動作,慢慢體會到痛苦中摻合的些許快樂,低低的嗚嗚聲連綿不斷。隔天醒來,已是十點過十分了,安樂怔忡的看著自己整齊的睡衣褲,又看看身邊沉睡的牡丹,一時分不清昨晚那場交歡是真實亦或是夢鏡,似虛又實,不過他也沒多細想,因為他驚覺他們倆居然都睡著,那么娃娃怎么去學(xué)校?!心急火燎的想出去看看,剛一踩下地便兩腿發(fā)軟跌坐在地毯上,安樂這回敢肯定昨晚不是春夢了,身體無一不在向他表明這是縱欲的后果,而那始作俑者此時正踏實的安睡著。輕吁了一氣,安樂直起身,慢騰騰往走到安寧房間,見房里沒人且桌上的書包也不在,頓時疑惑不已,回到房里爬上床,猛力將牡丹搖醒,說娃娃會自己去學(xué)校了。“我送他去的。”牡丹氣弱道。把他當玩偶似的緊摟在懷里,闔上眼繼續(xù)睡。那衣服也是他幫穿的?這念頭一起,安樂白凈的臉頰上控制不住的臊紅了,抬眼細看又睡著了牡丹,手指輕描他柔和的臉部經(jīng)營線條,濃淡得宜的劍眉,兩彎上弦似的長眼線,挺直的鼻梁,紅潤柔軟的嘴唇,然后輕輕在他的嘴唇上一下,心情倏然愉快起來。牡丹突然睜開眼,烏溜的眼珠直勾勾的盯著他酒窩隱現(xiàn)的笑臉,湊近親了一下他的眼睛,身體往下挪了挪,整個腦袋窩在他的頸窩處,嘴唇貼著他的皮膚慢悠悠道:“小書呆,老師沒教你非禮毋視,非禮毋動嗎?”“你都懂了,昨晚還不照樣非禮我,所以說書面很多時候不適用于現(xiàn)實。”安樂輕哼,心里并未因昨晚的事實而羞赧。糾結(jié)于無法改變的過去不是他一慣的作風(fēng),過了就過了,多想無益,坦然面對才是。“你又缺了一早上的課了,而且,你不問問寧珂昨晚的事怎么樣了嗎?”“不用問,這么點小事寧珂完全能夠處理。”牡丹把被子拉到耳際,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起他的衣擺,未待他反應(yīng)過來便輕咬住那在明亮光線下顯示可愛粉色的小乳珠,另一手按在他脊椎尾處那一小片凸起的胎記上。“……”安樂被眼皮底下明晃晃的香艷情形敇到了,血液轟然涌上面頰,連脖子也紅彤彤一片,胸前的sao動傳遞到心上及四肢百骸,所有神經(jīng)瞬時全面癱瘓了,他聽到自己輕哼了一下,也聽到他吮舔的細微聲響,這些聲響讓他感覺到羞恥,手不自覺的揪住那顆腦袋,挪離他的身體五公分外。牡丹抑起臉無辜的望著他,嘴唇上一片潤澤,倏然對他展顏一笑,這笑容不似以前的如沐春風(fēng),是似花朵盛開般的嬌艷,美麗之極。“笑什么笑!”安樂惱羞成怒,想也沒想便拉起被子把他蓋得嚴嚴實實的,眼不見為凈。牡丹動了動,也用力掙扎開,被下的雙手更加肆無忌憚的揉捏搓摸,動作帶起被面起伏,讓人臉紅心跳,遐想無限。安樂憋得額上滿是薄汗,手伸進被里壓住那只徘徊在他股間的他,胡亂拉好被撩開的衣物,扯開被子讓他的腦袋露出來,努力呼吸才低斥:“別亂動,我累了。”“我只是想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有沒有受損。”牡丹眨巴著鳳眼,笑得春光明媚。信你我就是白癡!安樂垂下45度眼簾乜他,手狠狠的凌虐了一把他的臉頰,滑下身子翻壓在他身上,四肢無力垂著,眼睛也閉著,連氣息都若隱若現(xiàn)似將死之人。牡丹順著他的脊背來回滑動,視線凝著他秀氣的側(cè)臉,唇邊綻開一朵溫和且欣喜的笑。老鷹是指你的傭兵嗎?安樂想這么問他,但話到嘴邊又被他強吞回去了。這問題的答案只要他稍微深入思索一番,那么便是顯而易見的。他不能問,因為他現(xiàn)在還不想知道太多關(guān)于他的事,也不想過多的牽扯進去,如果他不主動說,那他就裝聾作啞揣明白當糊涂。“這段時間似乎經(jīng)常缺課,教授不會揪你小辮子嗎?”安樂抬起頭,下巴擱在他鎖骨間,“學(xué)校的規(guī)章制度是定著好看的?”“例外恰恰是能證明規(guī)章的合理性的。”牡丹挑眉理直氣壯道:“我的成績和cao行各方面都還不錯,教授會網(wǎng)開一面的。”安樂瞪眼,良久才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敗類。”“寧珂的成績比我的好,他也經(jīng)常缺課。”牡丹拉墊背,“小布的成績又比寧珂好,而且他缺課最嚴重,他時不時請假去外地跟人玩賽車。”“虧你好意思說,我還以為你的成績排年級前三甲呢,居然連寧珂小布都比不上。”安樂斜眼睥睨他,對這昨晚剛跟他有過肌膚深層接觸的人又多了層認識,同時也對他的華貴印象減少三分,這人其實也跟他差不多,同樣要上學(xué)要接受考試等煩惱。“我見小布很乖啊,認識這么久了也沒見他消失過。”“嗯,現(xiàn)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