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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直起身,興味盎然的對開車的羅小布道:“身后那輛本田和藍(lán)鳥一直跟著我閃,你把他們引到偏點的地方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豹子膽子來追我們。”安樂聞言身子僵了一下,下意識的望向身邊那株合起了花瓣的牡丹,也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假寐,遲疑再三,他還是忍不住捉起他的手搖了搖。“沒事的。”牡丹沒張開眼,只吐了這么三個字。“坐穩(wěn)了。”羅小布提醒他們后,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寶馬車此時充分發(fā)揮它超一流的優(yōu)越性能,疾速平穩(wěn)的在略積簿雪的大道上穿行,不急不緩的始終跟身后兩輛車保持一段距離。待三輛車都開到城環(huán)西電屏廠旁邊的寬敞空地時,羅小布戛然剎車,亮起前后鉆亮的車燈,對寧珂道:“別過去,讓他們自己過來。既然跟到這兒,估計是想跟咱們擺明身份了。”寧珂點點頭,氣定神閑的靠著椅背,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后突然湊近他,唇對唇的把煙霧灌入他口中。羅小布猝不及防的被嗆了一下,一巴掌拍開他腦袋,揪起他衣領(lǐng)咬牙切齒道:“早警告過你別再玩這個,你都他媽的左耳進(jìn)右耳出啊!老子家里沒有消毒水了......”“小布。”牡丹平仄頓挫的喚了聲,眼神飄向車窗,“有人來了,注意禮貌。”“回去收拾你!”羅小布猛地放他寧珂,打量了一番候在窗外畢恭畢敬的男人,搖下小幅車窗,閑閑道:“我知道天氣很冷,所以你去把你家老大請過來聊聊天吧,時間也不早,我還想早點回去休息呢,很累了。”男人朝車內(nèi)望了一眼,遂點頭往藍(lán)鳥走去。不一會兒,一個衣著光鮮的二十八九歲的男人走到窗前,英俊的臉上噙著風(fēng)流倜儻的笑容,一一招呼:“布少,寧少,三少......”視線落在安樂身上時,頓了一下朝他點頭致意。“閣下怎么稱呼?這么晚還找我們有什么事?”羅小布禮貌問。“我是異域俱樂部的負(fù)責(zé)人戚月天,這么晚還打擾幾位實在迫不得已,望見諒,有件事很急,想懇請三少幫個小忙,戚某將感激不盡。”戚月天的語氣里有婉求,臉上的笑容也斂盡,眉頭微蹙著似很苦惱的樣子,說完后見車?yán)锏娜巳紵o動于衷,臉色不禁黯淡下來,咬咬牙狠賭一把:“若三少肯幫這個忙,這份恩情戚某一定銘記在心,日后只要三少開口,戚某一定義不容辭。”牡丹聞言微微笑,讓戚月天怔忡了好一會兒。寧珂眼尾掃過,輕啐了一聲。“說說,你想讓我們怎么幫你解決這個很急的小忙?”戚月天聽他這話后喜不自勝,立馬就想把事由說明白,可還沒開口就被羅小布制止了:“戚先生,現(xiàn)在太晚了,這件事明天再說。明天你直接找我們就可以了。”“呃,好的。謝謝。”戚月天接過羅小布遞過去的名片,退開。牡丹吁了一氣,靠在安樂微僵的肩膀上,又合上花瓣。羅小布轉(zhuǎn)頭瞥了他們一眼,遂開車回天園。到樓下后,安樂費勁的把睡得混混沌沌的牡丹搖醒,半拉半扯的帶出車外,目送車子離去后才把人拖進(jìn)電梯,上了十樓后又拖到家門口,輕手輕腳開門又關(guān)門,將軟綿發(fā)水似的牡丹推靠在墻邊,幫他脫掉精致的小牛皮短靴,就著白襪子又把人拉回房往床上扔去。衣背都汗了!忿忿的脫掉厚外套,安樂躡手躡腳的到客房看看酣睡的小家伙,親吻了他一下才又回到主房,拿了衣褲進(jìn)浴室洗澡。待一身清淡皂香的出來,發(fā)現(xiàn)牡丹連個姿勢也沒換,就半邊身子在床上半邊身子在床外的死睡著。無奈的走過去,把人翻平,扒下他軟綿的外衣圍巾,費力將厚高領(lǐng)毛衣褪下,扯掉襪子,手伸到仔褲的皮帶扣時頓住了,淡淡的羞赧浮上面頰。兩人雖然同床共枕近一個月,可除了他以前跟安寧睡覺養(yǎng)成的抱人的習(xí)慣和牡丹偶爾的親吻外,兩人并沒有過多的身體接觸,他甚至從沒在牡丹面前裸過上身。穿仔褲睡覺不舒服,應(yīng)該脫掉。安樂自我安慰的打了一氣,果斷又迅速的解開皮帶扒下仔褲,扯過床柱上掛著的白褲子,目不斜視的給他換上后,松了口氣,頗有成就感的打量這朵任他宰割的牡丹,視線轉(zhuǎn)到他身上那件黑色的棉簿TEE時,覺得異常礙眼,不假思索的立即將之剝掉,然后再打量:嗯,赤裸的漂亮的上半身和白褲,他睡覺時都是這副模樣,據(jù)說以前是喜歡全裸著睡的,因為顧及自己才勉強(qiáng)套個褲子......“嗯......”牡丹突然輕吟一聲,嚇得安樂迅速跳到一旁,靜候了一會兒,他居然醒了,巴眨著鳳眼望望四周,又望望自己的身體,慢騰騰的起身往浴室走去,門也不關(guān)就褪下褲子洗澡,五分鐘后香噴噴的回到床上,合上花瓣繼續(xù)安眠。“真是!”安樂關(guān)了燈,湊近吸了吸他身上的淡香,手滑上他臉頰輕捏,嘀咕:“突然醒過來嚇?biāo)廊肆耍四阍诩沂欠堑孟丛枇瞬拍苌洗舶菜摹D阍趺淳瓦@么多摸摸唧唧的怪癖呢,像女孩兒一樣,嗯,說來你這張臉倒是很美的,可誰知道這張臉背后的復(fù)雜呢。”輕嘆一氣,拋開腦子纏繞的雜緒,沉沉墜入睡夢中。隔天早上六點半,安樂被鬧鐘叫醒,松開又不自覺抱住牡丹的手,叫他起床,可任憑他十八般武藝使出來,熟睡的人依然紋絲不動穩(wěn)睡如山。門口傳來幾聲拍門聲,安樂迅速跳下床去開門,彎身對著笑盈盈的安寧親了一記,牽他一同到廚房,把冰箱里的面包和牛奶拿出來,用微波爐熱了一下,讓他自己拿到餐廳。“越叔叔呢?”安寧吸著牛奶問。“還在睡,等會兒哥哥送你去學(xué)校。”安樂回房洗漱,換了衣服后又試了把牡丹叫醒,依然無果,索性不再理會他,待安寧吃完早餐后便帶他搭公車去學(xué)校,日行一例的叮囑他要注意安全后又返回天園,略略梳洗后又繼續(xù)睡覺。十點半鐘醒來,牡丹已不在身旁,安樂梳洗后慢騰騰的走到客廳,果見他躺在沙發(fā)上看書--自住進(jìn)來第二天開始,他便發(fā)覺這人有這個習(xí)慣,喜歡放著音樂躺在沙發(fā)上看書看志。“你沒去上課。”安樂倚上沙發(fā)扶手邊道,“昨晚你同學(xué)不是說早上有課么?”“偶爾缺一次課沒關(guān)系,蕭老師跟我關(guān)系不錯。”牡丹迅速翻了幾頁書,逐丟開,鳳眼巴眨著的看他,希冀道:“安樂,中午做宮爆雞丁好不好?”向來喜素的人居然開口要吃爆料?安樂毫不遲疑的拒絕:“那東西又熱氣又有些辣,你那可憐的脆弱的腸胃會受不了的,再說冰箱里沒有雞rou,你要想吃就只能做蒸牛rou片。”頓了一下,疑惑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