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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人放在這里的。 不知道是誰這么不負責任。 辛九把箱子打開之后,果然看見里面有一只白色的小奶貓。 因為被關在黑漆漆的地方,小奶貓急得叫出聲,奶聲奶氣的,聲音弱小,如果沒有敏銳的聽力還真的不一定聽得到。 胡胡略微好奇地看著小奶貓。 “嗷嗚——” 這什么玩意。 “嗷嗚——” 還以為是吃的。 “嗷嗚——” 我不管我餓了我得走了。 “等等。”辛九抓住牽引繩,制止胡胡離開的腳步,從小奶貓的箱子里,找到一個黑色塑料袋。 她以為是貓糧什么的。 結果打開一看。 里面全是小紅花。 正是這次比賽需要收集的小紅花,一模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辛九凝眉,和狐貍一樣好奇,“不會是隱藏關卡吧。” 她這么說,彈幕也跟著猜忌。 【就是隱藏關卡,星辰就喜歡搞這些。】 【有了這么多小紅花,meimei和狐貍就是第一了。】 【時間來不及了,meimei快跑。】 看了眼彈幕后,辛九可以確定這應該是隱藏關卡,把塑料袋拿起來,準備走的時候又想起來還有小貓咪。 她重新端起箱子,帶著小貓咪一起走。 時間快來不及了。 她現在如果直接跑過去的話,應該能趕得上。 但是還要抱著箱子,這就有些難度了。 辛九一邊走,一邊焦急地落汗。 隱藏關卡是狐貍找到的,要是輸了的話就怪可惜的,還丟失明天參賽資格,但她又不能拋下小奶貓。 “胡胡啊——”辛九停下來,用最快的速度把塑料袋用繩子系在狐貍的脖子上,“你快點跑上山吧,跟著你爹的后面走。” 只能聽天由命了。 如果狐貍帶著這一袋子小紅花跑到山頂就贏了。 如果它傻不拉幾迷路了。 那辛九也沒辦法。 胡胡這次倒也爭氣,看了看辛九,又看看前面的兩個爹,邁開四肢跑了起來。 最后的倒計時十秒鐘。 攝像頭的畫面留給了胡胡一只狐。 帶著塑料袋,撒丫子跑過來,胖臉險些撞到鏡頭上,滑稽的同時也讓自己有個特寫。 比賽結束。 裁判組過來清點小紅花數量。 辛九最后才慢吞吞過來,小貓咪雖然不重,但是兩只手捧著箱子上山實在是太累了。 “哇……” 當狐貍脖子前的塑料袋打開,滿滿的小紅花跑出來后,全場都驚了。 這是什么情況。 導演組和裁判組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哎,我們設立了好多隱藏關卡。”導演組的人略微惋惜地搖頭,“那么多人,居然只找到一個關卡,太可惜了。” 其他隱藏關卡有的在樹上的鳥窩里,樹角下會有一只小鳥,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也許會把它送到窩里,也會看見一袋子的小紅花。 數清楚小紅花數量之后,胡胡這一組以多出兩朵小紅花險勝。 拿下冠軍后,辛九直播間干脆炸了。 【我要吹波這條狐貍啊啊啊啊。】 【鵝子太聰明了mama親一口。】 【臥槽我賺了二十萬競猜幣誒。】 到達山頂的寵物們來到這個陌生地方,也莫名其妙地興奮,有的干脆把自己當成狼,對著山下一聲長嚎。 跑了半天山路,胡胡自然是要吃東西。 毫無冠軍光環,繼續大口不做作地狼吞狐咽。 辛九在旁邊慈母似的看著。 這時,陸與神神秘秘地走來,壓低聲音:“嫂子嫂子嫂子……” “什么事?” “這個隱藏關卡,表哥是不是提前和你說了?” 辛九疑惑:“沒有啊。” “沒有嗎?”陸與擠眉弄眼,“我就不信真是這條蠢狐貍找到的。” 辛九點頭。 不巧,還真的是。 “你表哥他知道活動過程?”辛九問道。 “那當然了,我們雖然是來打醬油的,但他好歹頂了個指導的名頭。” 說是指導,其實和主導也差不多,畢竟沒人敢不給他面子。 這次活動過程,陸未修自然也是清楚的。 只是,他什么都沒和辛九提。 臭男人。 辛九抬頭看去,發現陸未修周圍圍聚幾個女主播。 他性子清冷,基本不做搭理,但女主播們面對鏡頭慣了,活潑外向,話題一個接著一個。 好不容易有機會和陸導一次參加活動,自然得把握好機會。 “陸導,你有女朋友嗎?” 問題直接開門見山,不拖泥帶水,問出大家的心聲。 “沒有。”陸未修回答字后,又道:“有媳婦。”不等她們尖叫,陸未修把陸與拉過來,和她們周旋了。 撤離這些人堆,他的視線下意識地投落到辛九的位置。 辛九沒直接回應,見狐貍吃飽喝足后便從包里取出便便袋,帶著它去草地上拉臭臭。 沒多久,身后站了個人。 “你來我這里干嘛。”辛九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有多奇怪,“來看狐貍拉屎嗎。” 陸未修輕描淡寫:“來看看你吃了什么,說話這么酸。” 辛九:“哪里酸了?” 陸未修:“她們剛才朝我要微信。” 辛九:“然后呢?” 陸未修:“我沒給。” 辛九:“給啊,你微信聯系人那么少,多加幾個見見世面,挺好。” 后面“挺好”兩個字。 已經烘托出溢于空氣里酸不溜秋的味道了。 “這我沒辦法,九九。”陸未修耐心地解釋,“你今天也說了,有人還向你打聽我,我不能阻止這些人的意向。” 單身男性,尤其是長相出眾的,就算是在大街上,也會遭到不少人的愛慕,這是人之常情。 辛九計較起來,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辛九說:“我看人家說,給男朋友的手腕上戴一個皮筋,就可以少很多花花草草了。” 陸未修:“皮筋?女孩子扎頭發的?” “對。” “我拒絕。” “你喜歡黑色的還是粉色的?” “…黑色。” “我覺得粉色的好看誒。” “絕對不行,要么黑色,要么不戴。” “哦……” - 回去的路上。 陸與和陸未修一輛車。 陸未修閉目養神的時候,陸與不經意地瞥目,看見他手腕上的皮筋,忍不住叫出來,“臥槽,表哥,你這是怎么啦?” 被吵醒后,陸未修皺眉:“別吵吵嚷嚷的。” “你干嘛把女孩子扎頭發的皮筋戴在手腕上,哈哈哈哈哈,你想要成為女裝大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