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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個恰好的時機,讓人沒話說,突然冒出來的話不僅唐突,而且讓人懷疑。 辛九就算再笨,這次也不可能被牽著鼻子走。 “你說……”陸未修看了眼陸與,“假如你以后結(jié)婚了,媳婦不喜歡公開,也沒讓家里人知道,原因是什么?” ——要是我家里人知道會把我?guī)ё叩摹?/br> 辛九給的這個理由聽起來很扯。 現(xiàn)在都什么社會了。 家里人還管這個? 再說——他條件擺在那兒。 總不至于拿不出手。 “這個原因很多,不好說,表哥,你不對嫂子的身世產(chǎn)生好奇嗎?”陸與輕咳一聲,“辛這個姓本來就不多,除了酒莊首富,我還真想不出有第二個名門望族。” 陸未修淡淡道:“那個辛家不是沒女兒嗎?” “這倒也是……” 陸與又打消這個念頭。 一陣沉默后,陸未修起身。 陸與眼皮一掀,“表哥你……這是做什么?” 陸老弟小眼神里寫滿:你不是說不找人家的嗎? 陸未修斜睨他一眼,從桌上拿起煙盒,摸出一根香煙,靜靜地點上,沒說話。 半根煙抽完后。 內(nèi)心的煩躁似乎還沒個消停,陸未修看向陸與:“這么長時間了,你幫我出去看看。” 陸與瞄了眼腕表時間。 大哥,這才五分鐘不到。 陸與沒動,“大白天的,那么大人,又不會失蹤。” 陸未修不動聲色,煙蒂斜斜咬在唇角邊,“那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別說是我叫的。” 陸與:“……” 這才過多久,您老也不給自己留點面子的嗎。 攤上這么個祖宗,陸與也是沒轍。 當(dāng)然按照他不會在辛九剛走沒多久就打電話詢問,一問就是在路上,還不如再等等,問她晚上有什么活動。 陸未修還算勉強答應(yīng),末了提醒:“你要是告訴她是我問的,你就死定了。” - 大概因為兩個當(dāng)事人都為這件事做了解釋。 【合作關(guān)系】 這四個字,讓不少吃瓜群眾手頭里的瓜不甜了,沒意思,CP粉也無法再高朝。 熱搜留下的后遺癥就是辛九就算想低調(diào)也低調(diào)不起來。 網(wǎng)友們把能扒的都扒出來。 就連之前在盛典后臺她稱自己是陸未修粉絲,隨后又搞錯電影上映時間這事也被扒出來。 有人罵她目中無人。 但至少可以證明,她和陸未修確實沒關(guān)系。 否則,哪有女朋友說不出男朋友的電影名字和上映時間? 辛九回來后,安晨晨屁顛顛告訴她兩件事。 “九九,晚上公司有個小聚餐,在一品飯店,你去嗎?” 辛九安靜地給自己接杯水消消身上的火氣,“就公司的人嗎?” “對啊,你還想誰去?陸導(dǎo)嗎?他不可能來的啦。” 他如果不去的話,辛九自然會去。 “還有一件事。”安晨晨興沖沖湊過來,“金蘿莉被公司徹底開除了。” “為什么?” 辛九對這個八卦略感意外,按理說,金蘿莉事件的根本原因不在于她,而是平臺的BUG。 就算平臺不給補償,也不應(yīng)該把人直接開除吧。 “因為她在背后搞小動作。”安晨晨聳肩,“就是她把我黑林惜微那條微博頂上熱搜的。” 辛九一驚,“她和你沒仇吧?” “但她和林惜微有仇啊,我們一起吃雞那天,林惜微和秦訶不是被人炒CP嗎,秦訶團隊二話不說拿金蘿莉做擋箭牌,把熱度給降了,金蘿莉以為是林惜微做的,所以就針對她咯。” 說到底,安晨晨不過是個犧牲者。 金蘿莉以前到底是一姐,手頭里有點錢,搞一搞熱度也不難,拿安晨晨做跳板也很劃算。 只是她沒想到,本來林惜微穿高仿裙本應(yīng)該再上一次黑料熱搜的,卻被辛九這邊搶了去。 “我覺得你要小心點。”安晨晨撇嘴,“金蘿莉這人陰險又小氣,怕是因為你壞她好事,以后針對你。” 辛九沒放在心上。 她連林惜微都沒放在眼里。 何況是一個已經(jīng)涼了,被全網(wǎng)嘲諷,稱作老阿姨的金蘿莉。 - 到了晚餐時間,公司大大小小的人準(zhǔn)備出去聚餐。 這個時候,安晨晨還在房間里準(zhǔn)備。 描眼線的時候她接到一個電話,一個不小心就把眼線液劃到眼皮底下,頓時惱火,再看通訊人號碼是陸與后,不知怎么,更加氣惱。 “喂?” 那天玩完游戲后陸與自來熟地朝她要了微信和號碼,兩人也沒聊天,像陸與這種常在花叢中走的男人,安晨晨是瞧不上的。 “安老姐啊。”因為有事相助,陸老弟放出漂亮話,一聲姐叫得跟蜜似的。 安晨晨依然沒好氣,“什么事,直接說。” “你有空嗎?要不我請你吃飯?” “不行,我待會要和辛九去吃飯。” “吃飯?去哪兒?” “一品飯店,你問那么多干什么?” “噢……我沒別的意思,海城的餐廳我熟悉,你報我名字說不定能免單。” 外面有人催,安晨晨懶得再搭理,匆忙掛斷電話后,找根棉簽處理臉上的慘案。 電話被掛斷后,陸老弟發(fā)出鴨子般的笑聲。 還是他聰明,就算打探消息也打探得這么有靈性。 “表哥——”陸老弟完成任務(wù)后,興致勃勃地報喜,“我剛才問過安晨晨了,她說她和辛九要去吃飯,就在一品飯店。” 陸未修:“沒聽過。” “我也沒聽過,地圖查一下唄……” 陸與查了地圖后發(fā)現(xiàn),這是個自助餐廳,45元一個人,從外表看,較為寒酸。 “表哥,我們現(xiàn)在過去?”陸與把地圖上的餐廳照片遞給陸未修看。 普通的小聚餐,自然挑便宜的去。 陸未修沒看,冷著一張臉:“誰說我去找她了?” “那你干嘛問她下落?” “只是問下。” 陸與被整得沒轍了。 行行行,祖宗說什么都對。 兩人在車內(nèi)靜默片刻之后,陸與眼睛往上翻,慢條斯理地陳述:“既然是公司的聚會,那么,秦訶說不定也在。” 陸未修沒動靜。 陸與繼續(xù)道:“自助餐無非就是烤個rou,調(diào)個料什么的,拿菜的時候說不定還會有身體接觸。” 陸未修原本敲著方向盤的手一頓。 陸與循循善誘:“當(dāng)然,嫂子那樣純潔的人,是絕對不會和秦訶有什么往來的,兩人頂多眉目傳傳情,絕對不會做對不起表哥的事。” “地址。” 陸與:“什么地址?” 陸未修:“飯店地址。” 陸與:“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