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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被誰踩了下,而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先指著鼻子罵出聲:“你長沒長眼睛?” 這些人鬧得辛九頭疼。 她還沒回擊,身側的安晨晨直接把辛九扯到身側,對著那人破口大罵。 “喊什么喊,瞪什么瞪,誰先踩著人沒點AC數?” “日你嗎個向日葵。” “鼻頭上插兩根蔥裝起象來了。” 對方被罵得先是一懵,在反應上就輸上幾分,遲疑好久也就吞吞吐吐罵出一串“傻X”。 安晨晨不甘示弱:“老子一螺旋巴掌把你狗臉拍下來扔油鍋里炸得你親媽不認識。” 辛九:“……” 安晨晨這戰斗力不是蓋的。 安晨晨長相秀氣,蓄著利落齊耳短發,圓眼圓臉,額頭飽滿,不開口說話就是大人嘴中不是很漂亮但長相恬靜的女孩子。 誰能知道她罵起人來不要臉不要命。 沒多久,對方自知懟不過,白眼一翻,沒再理她們,跟著人群繼續喊——“原地結婚。” “微粉惡心死了。”安晨晨瞪了眼那人的嘴臉,沖天的火氣難以停歇,“林惜微這個逼天天花錢買熱搜,蹭陸導熱度,粉絲天天也跟著自我高朝,囂張得不行。” 原本是消遣娛樂的地方,被林惜微粉絲弄成明星見面會,其他路人想要過個道都難。 微粉們盼星星盼月亮希望他們在一起。 偏偏,陸未修對待林惜微,和對待其他藝人一樣,保持一定的距離,吝嗇著笑。 在上方過道上的那幾人,談吐舉止都保持一定距離。 陸未修和林惜微之間,隔了近乎三米遠。 辛九小心偷看那兩人,想看看他們做什么。 后發現人群眾多,她就算明目張膽地看,也未必被發現,于是膽子大起來。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不論側顏還是正顏,都是絕殺中的存在,挑不出刺的五官深刻明朗,舉手投足間是讓人難以覬覦與睥睨的氣質。 矜貴優雅到窒息。 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理所當然。 突然,原本視野不在這邊的陸未修突然低頭,往下方人群這邊看去。 意識到陸未修目光后,安晨晨激動萬分,“那個不是陸導嗎,天啊,他居然在看我們!!!” 安晨晨突然的開口,讓辛九收回繚亂的心思。 “是嗎。”戴上墨鏡的辛九隨口一應,難免心虛,“人家旁邊有女伴的,怎么可能看我們……” 話沒說完,她的胳膊被安晨晨拽住:“真的,他真的在看這邊,林惜微在叫他都被他忽視了,臥槽,他該不會被我天大的魅力吸引了吧。” 這一句,儼然引起微粉的公憤,不約而同地,仇恨的目光瞪過來。 辛九沒注意這邊,她只看見那邊的陸未修和保安隊長說了幾句話,過了一會兒,便有穿著制服的人來清理現場,驅散人群。 保安下場,微粉抱團尖叫的人不得不散開。 她們無法再聚集在一起尖叫,少了那些人的喧囂,場子頓時消停不少。 人走了后,安晨晨厭惡看了眼。 “林惜微真的惡心,出道以來一直蹭熱度,人家陸導身家清白零緋聞,壓根就懶得搭理她,她非要仗著自己有點流量,硬帶動粉絲去扯關系。” 原本打算一走了之的辛九聽了這話,鬼使神差地,又回頭看向欄桿那邊。 果然如同安晨晨所說,陸未修并未搭理林惜微。 不僅是不搭理,幾乎是忽略了。 兩人看似在談話,但基本上都是林惜微說得眉飛色舞,男人大概聽得不耐煩,做了個拒絕的手勢,打算離開。 林惜微不死心,有意去扯他的衣角,“陸導……” 陸未修不露聲色避開她的觸碰,然后拽過旁邊的一個大胖子導演,讓大胖子導演代替自己的位置,和林惜微談話。 整套動作陰險而不失禮貌。 這一幕被辛九看在眼里,心情難免復雜。 果然是不近女色的陸導。 雖然對新婚妻子的她冷漠,但是在外面也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拈花惹草。 辛九沒注意到身邊的微粉離開后,人群少去三分之二。 而她又如此明目張膽地看著那邊。 站在上方的陸未修低眸后,兩人的視線視線不偏不倚對上。 毫無預兆地,辛九撞入男人翻墨般的瞳眸中,眼底如幽邃深井,看得她不由得慌了神。 時隔半年,新婚夫婦第一次見面,總不能不打招呼吧。 于是辛九抬起手。 然后,朝他比了個中指。 第2章 海城繁華而喧鬧,接近凌晨仍可見霓虹燈,如果在二十層以上公寓的落地窗俯瞰,撩人的夜景讓人心情暢快。 可惜辛九住不到二十層公寓,只能勉強住著某人買給她的復式別墅。 回家已是深夜。 這個時候,別墅雇傭的保姆還在值班,辛九在玄關處換了鞋,接過保姆遞來的水,喝一口壓壓驚。 手握著杯子,中指不由得抬起。 嘖…… 她昏頭了吧朝那個人比中指。 “太太。”保姆見她一杯又一杯地喝水壓驚,適當地提醒她又一件值得驚訝的事,“陸先生回來了。” “我知道。”辛九點頭。 她不僅知道他回來了,還知道他回來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放行李拿衣物,甚至不和她這個“名義上”太太打聲招呼,始終工作至上。 半年前,辛九結婚了,對象正是安晨晨口中“無人能及”“帥得慘絕人寰“影帝的臉總裁的錢卻偏偏當導演”——陸未修。 結婚原因尚不明確,辛九一開始以為那個男人帶她買房買車是報恩,但恩報完后,他還帶她去了民政局。 當初他的劇組進雪山取景遭遇事故,是她冒著生命危險把他們從雪地中領回去,熱水熱酒伺候著。 現在什么社會了,救命之恩非要以身相許? 后來辛九經常夢到她把他救下的那晚,逐漸產生懷疑,陸未修找她結婚未必是報恩,更像是要對那晚的事負責。 他們那晚都喝得半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辛九對此的印象除了一開始他不好好接吻動手動腳外,還有第二天早上兩人赤城相對。 她實在想不起來,兩人是否在天寒地凍中干柴烈火地滾過。 要不,問問他去? 只是,這該如何開口才好。 辛九問了保姆后,知道陸未修在主臥,按照時間推算,他現在可能準備洗洗睡。 “家里客房能住人嗎?”辛九上樓前問道。 保姆為難了下,“客房需要打理下才可以,太太您是想……” 哪有老公回家第一天就分房睡,辛九不想讓人誤會,擺手否認掉。 令辛九好奇的是,那個男人去主臥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