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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也辭掉了南方的工作,和他一起來了京市。“我這賣力氣的活,到哪里找不到工作。這些年我自己一個人也沒意思的,身邊有個認識的人挺好的。”程明義隨意地說道。但簡寧哲知道,到一個新的陌生的城市,程明義也是害怕的。手搭在程明義肩膀上,這個人在簡寧哲心中有了全新的地位——“不能失去的”。盡管最后,他還是失去了自己的唯一。☆、第48章除了有關程明義的事情,簡寧哲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譚飛揚。而對于程明義,他是這么說的。程明義是“麻煩的”,如果只有簡寧哲自己,那么他就能肆無忌憚地在京市發展,完全不必擔心被林政平盯上。可是程明義如果被林政平盯上,那么他就有可能成為簡寧哲的軟肋,所以程明義是“麻煩”,簡寧哲說,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程明義從來沒有和自己到京市。譚飛揚的心漸漸沉了下來,他有點痛恨當年那個無用的自己。為什么在五哥牢牢抱緊他的時候沒有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放任五哥一個人在痛苦和仇恨中被折磨那么久,為什么意識不到自己給五哥帶來了那么多困擾,沒有知趣地離開呢?原來他曾經以為的那些快樂的日子,對五哥來說都是一種不得不應付的麻煩。這樣的想著的譚飛揚,沒有意識到簡寧哲話語中更深層的含義。一個無緣無故的人,怎么會成為簡寧哲的“麻煩”?因為對于簡寧哲而言,這種“麻煩”是快樂的,他甘愿被這種“麻煩”束縛,他甘愿讓程明義成為自己的軟肋。只是這些事情,沒有必要讓譚飛揚知道并且為之介意。程明義已經走了,他埋在了簡寧哲的內心最深處,就這樣成為一段深藏的記憶就好了,這樣就好。“那你……最初決定接受我的潛規則,是為了對付林政平嗎?”譚飛揚問道。“沒錯,”簡寧哲很干脆地承認了,“這些年是他一直在暗中打壓我,而我……我自認為自己很強大,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城府和智謀,都是遺傳自他,他比我更強大。沒有任何經濟基礎的我,在他面前太渺小了。可是你不一樣,比起譚氏,林氏不值一提。如果能夠綁住你,那對付林政平會更容易,所以在發現你很喜歡我的時候,我選擇了妥協,可惜沒想到只是個誤會。”“現在,你還想利用我嗎?”譚飛揚問道。“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放棄過對付林政平,你會怎么做?”簡寧哲說。譚飛揚默默在心里計算了一下后說道:“我在譚氏的股份不能動,那是譚氏的基本。除此之外,我名下的所有現金、分紅、不動產、證券你都可以拿去,包括現在宇揚的股份,如果你需要,我全都可以給你。但是……你成功后,我希望你能還回來。并不是還回給我,而是還給譚氏。大哥那么疼我,我不能不顧他的想法。”如果是程明義,他愿意將所有的一切都給簡寧哲。可他現在是譚飛揚,除了對五哥的愛情,還有對親人的親情,和對公司對社會的責任。他會盡全力幫助簡寧哲,但也不能損害到譚飛宇的利益。“你啊,你總是把我照的很丑惡。”簡寧哲苦笑道,“我機關算盡,用盡無數辦法勾引你,卻不知道其實你并不要這些。其實想要你幫我很簡單,我只要直接對你說就是了,不是嗎?”“是啊,”譚飛揚抱住簡寧哲說,“我說過的,你不需要做什么,我為你做的,都是我自愿,從來不要回報。如果你現在這么做是為了讓我幫你對付林政平,那我還是那句話,你不用勉強自己,我會幫你,我心甘情愿。”簡寧哲嘆了一口氣說:“我真是‘狼來了’里的男孩,說謊說多了,最后真的狼來了,也沒有人相信了。”“我不是不信你,”譚飛揚說,“我不相信這樣的自己,能夠讓這么優秀的你喜歡我。”“你把這句話放到網上,火鍋團可能會生撕了我。明明這么多人喜歡你,干嘛這么妄自菲薄。”簡寧哲摟住譚飛揚,親了他的臉頰一下。譚飛揚也主動吻了簡寧哲。室內氣氛升溫,空調的冷氣遏制不住兩人之間燃起的火焰。這個世界上只存在永遠不zuoai的人,絕對沒有只做過一次就再也不做的。偷嘗禁果的誘惑,足以讓天使墮落人間。擁抱愛人的美妙,讓人嘗過一次就無法忘記。十指交纏,肌膚相親,兩人的氣息化為一處。譚飛揚躺在簡寧哲身邊,那種飄在云端的感覺終于消失,再也不是度假莊那種隨時都會從高空中摔落的恐懼,而是腳踏實地,安安心心。簡寧哲將人摟在懷里,完全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會睡得這么香甜,仿佛將全世界都貪婪地摟在懷里,再也不用害怕失去。譚飛揚的臉在簡寧哲肩膀上蹭了蹭,五哥的肌rou真結實啊。簡寧哲順手捏了譚飛揚的臉一下說:“我過幾天開機就要去外地拍戲了,前幾天李峰幫我爭取到的試鏡機會,我成功了,男主角。”“沈導的破軍?那個歷史戰爭劇?我聽說這部劇是大制作,年終拍戲,賀歲上映,正好趕上金牛獎的評審,沈導是沖著拿獎去的!”譚飛揚眼睛一亮。沈導可是國內一流的導演,真正的大腕級別。他的電影獲獎率超高,想要拿獎就要去拍沈導的片,這已經是國內電影界公認的了。不過這幾年沈導已經很少拍戲了,從以前每年賀歲必有沈導的戲,到現在三年都未必有一部,國內一流的制片人都說過,想讓沈導出山是非常難的。“最佳男主角,影帝!”譚飛揚開心地說,他興奮地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上半身。“哪有那么容易,還要繼續努力就是了。”簡寧哲坐起身,順手拿過一件衣服給譚飛揚穿上,擋住了滿是情愛痕跡的身體。他皺了皺眉道:“你現在拍這部戲,有裸戲嗎?”“裸戲到是沒有,”譚飛揚想了想說,“但是有一個吻戲。”簡寧哲全身氣息都從暖變冷:“能不拍嗎?”“好像不能,導演雖然都是拍小成本電影的,不過要求很嚴。錢欣欣也是個很拼的演員,人家女演員都不說什么,我也不好耍大牌吧,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大牌。”譚飛揚想了想說,“而且當演員怎么可能不接吻戲,我記得那次你拍那個三流電視劇時,把明麗吻得臉都快腫了。”簡寧哲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地說:“那不是我把明麗吻腫了,你知道當時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