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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的人也還不錯。不過mama才離婚沒多久,再加上大管家這種追求人的方式,八百年都追不到!”澹臺銳意失笑,拉了拉衣襟:“好了。”果然還是吃醋了。這個人明明應該活了兩輩子了,可是上輩子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樣的環境里面,據說還是個大魔王,卻可愛單純地讓人像揉進懷里面。果然還是太單純了,上輩子才會被那樣算計,這輩子有他在身邊,他一定會好好保護小怪物的。兩個人換好衣服,在讓等在外面的專業人員整理了一下配飾,才走去會場進行新一輪的應酬。時間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沈江瑜跟著澹臺銳意回了婚房。大管家攬下了把龔月桂送回家的工作,讓許多等候在外面的單身男士們恨得磨牙。不過他們重新在內心撥了一下算盤,發現澹臺家族對瑜少的重視程度,應該還在預期之上。澹臺家族當然是非常重視沈江瑜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不然也不會舉行那么高規格的訂婚典禮,顯然是為了向外界展示,甚至是警告,不要出現一些不該有的言論。但是直接讓大管家送沈江瑜的母親……要知道大管家可是澹臺老爺子的御用司機。澹臺漳接了老婆,看到兩眼迷茫站在會場門口,猶如走丟老人的老爺子:“爸,一起回去吧。”老爺子哼了哼坐進車里。今天好不容易擺脫奶爸身份的澹臺漳,難得人模狗樣了一回,不然他天天都被他小兒子弄得像災難現場,看著后視鏡里難得有點狀況外的老頭:“我剛看到大管家開車走了。”澹臺博很郁悶:“我也看到了。”咦?“不是爸讓他去辦事?”“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情好辦的?”澹臺老爺子感慨,“鐵樹開花了。”身邊的老光棍竟然也到春天了。而一對新人的離場卻遭到了阻攔。澹臺銳意很有意見:“胡爺爺,二舅。”胡老笑得有些僵硬:“小意今天當新郎官,怎么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啊?”這還只是訂婚,等真結婚的時候不知道還會怎么樣?澹臺銳意不客氣道:“是很高興,如果你們再攔著,我就要不高興了。”胡老七級,他也是七級,他是小怪物的嫡傳弟子,才不怕胡老一個野路子。“這孩子,怎么能頂撞胡老呢?”鄭文海到底算是舅舅,“胡老啊,你看今天都那么晚了,就不要耽誤孩子們的時候了。有什么事情改天說也一樣。”胡老這時候出來攔人也是不得已。改天改天,這都改了多少天了?好吧,最早之前是他們不厚道,后來他們不是都準備放權了嘛!這人說不見就不見了,這么大一個組織,對這小子來說半點不稀罕,讓他接手還得許諾一堆好處,還不能延期……他還從來沒碰到過這么糟心的熊孩子。熊孩子趴在澹臺銳意背上:“可是我們訂婚了,要先去度蜜月啊。”胡老:擦,訂婚度什么蜜月?!第108章主動權胡老再怎么有意見,現在也不敢和兩個小家伙硬碰硬。這不是給不給面子的問題,而是他的實力已經完全沒辦法留下那兩個人。不過這樣的結果,胡老和鄭文海清楚,澹臺銳意和沈江瑜也清楚,但是別人并不知道。今天來的人有些多,他們全都低調入場,離場的時候也安排了專門的通道。發生在會場那邊的情況并不是沒有人看到,當時的情況他們也不好介入,只是這不代表他們不會放馬后炮。“胡老您怎么也放著兩個小家伙胡鬧?”要不是對面這個人是胡老,這個人說話還要不客氣。即便他這么說,胡老又不是聾子,怎么會聽不出話里面的指責。可是他也沒必要把這份氣生受著:“李老不如直接說我老胡在胡鬧好了。”李老被噎了一下,想張口反駁,卻被身邊的人扯了一把,突然想起眼前這個人看著年輕,實際上要比自己還要年長一些。他是一直被這位叫做小李的。更何況,這位可是單憑著一雙拳頭,就能讓自己成為威懾力的存在。他知道胡老不會在這種場合動手,畢竟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現在的人還沒散盡,沒人丟得起這個面子。不過當他看到鄭文海的身影時,他就不那么想了。鄭文海這個人背景倒是并不神秘,京城鄭家人,表面上勢力極大,實際上地位尷尬。而作為處在夾縫中生存的鄭家人,鄭文海卻在外交部掛了個職缺,但是具體做什么的,哪怕他現在這樣的地位,也不知道。以鄭家的行事作風,想動他們的不是一個兩個,可是最近真正沖著鄭家下手的,不是別人,而是今天這場訂婚宴的主角之一,澹臺家的大少爺澹臺銳意。這位大少爺的母親,可是鄭家嫡系的大小姐。這其中的撲朔迷離,讓外人看得云里霧里。李老不用多斟酌,就知道今天算是自討沒趣。胡老可不只是一個異能者,他手下還管理著全國絕大多數的異能者,那些能力天知道會是什么。要是真把胡老給得罪狠了,誰知道他會拿出些什么東西來。做到這個位置,活到這把年紀,李老不敢說自己真的是風光霽月,哪怕他自己干干凈凈,保不齊還有家里面的小后腿呢?或者胡老要是真的沒下限一點,哪怕栽贓陷害不也是分分鐘的事情?好吧,他不該這么想胡老。胡老能有今天的地位,和他本人的公平公正是分不開的。可是胡老這樣,不代表鄭文海也是這樣。反正他總覺得鄭文海那家伙不是好人。不是好人的鄭文海,第二天就出現在了澹臺大少爺的婚房。婚房的占地面積比大宅都要大,只是常住人口就只有兩個人,當然不會有管家之類的人存在。澹臺銳意親自招待了鄭文海:“二舅。”鄭文海死魚眼看著一顆綠蘿的藤條,繞著杯子卷了卷,被燙到后很人性化地甩了甩葉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卷著杯子的把手,用一種傾斜45度角的方式把杯子運送過來。一杯白開水,就剩下小半杯。鄭文海:“你自己沒有手嗎?”倒一杯水多大點事情,還要控制植物來做。“它想端茶倒水。”澹臺銳意看著灑了一地的水漬,過一會兒就有許多細白的根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把變涼的水吸干……嗯?鄭文海發現自己有一個認知錯誤:“你說它……自己想?”難道剛才不是澹臺銳意在控制,而是植物的自發行為?擺在廚房吧臺上的綠蘿,看到鄭文海的視線轉移過來,得瑟地揮舞長長的藤條。“我是木系啊,培養幾顆變異植物不是很正常的嗎?”因為源能實在太過驚世駭俗,所以對外澹臺銳意還是打著木系的幌子。一個七級的木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