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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能達到這種程度,要不是另外一個還嫩著,她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鎖定目標,更讓她感到棘手的是,從這兩個人的表現(xiàn)看來,暗中應(yīng)該還隱藏著第三個人。這個人她卻找不出來。青年還是一副有看沒有懂的樣子。女人把數(shù)據(jù)拷進U盤,扔給青年:“去給買家,接下去的任務(wù)我不做了,讓他們另請高明。定金已經(jīng)退還,這些信息就當是賠償款好了。”青年七手八腳接住U盤,聞言驚訝地差點掉下巴:“大姐,干嘛不做?”女人把電腦關(guān)上,穿上外套:“當然是做不了。”未知等于危險。她干這一行是為了找樂子,順便賺點零花錢,又不想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唉,浪費了三天時間,這還是她第一次做白工,越想越覺得不開心,拿起電話撥了出去,“老大,我這里有點有趣的資料,發(fā)在你郵箱了,有空可以看看。”電話那頭一聲不吭,掛斷了電話。女人不以為意,挑了挑眉,把衣領(lǐng)立起來走進寒風。作者有話要說: 勤勞的少年(2)沙發(fā)底下:金條若干、小X片若干、X道具若干、內(nèi)褲×1、水果刀×1;孫耀Σ(っ°Д°;)っ:為什么沙發(fā)上會有水果刀!!!柜子底下:臟襪子、臟鞋子、臟抹布……孫耀(;?_?):一直以為長蘑菇什么的是傳說……床底下:武器若干、小X雜志若干、現(xiàn)金若干、信&賀卡若干;孫耀????:老爸寫給老媽的情書……好多錯別字!第45章45打住打劫太嗨皮,沈江瑜都有些忘記來G市的目的了。這天,他看到澹臺銳意接電話,被催著回京城,才發(fā)現(xiàn)——哦,原來大本營不在這兒。澹臺銳意掛掉電話,一回頭就看到小怪物懶洋洋地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沙發(fā)不夠?qū)挘粭l腿直接就掛到了沙發(fā)背上,然后就這么扒著。他笑著走過去,把人翻過來:“怎么今天不出去?”這家伙比他還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唔,事情都辦完了。”沈江瑜打了個哈欠。三個人這些天,已經(jīng)把看得上眼的整個G市的地下窩點統(tǒng)統(tǒng)都掃了一遍,內(nèi)容涵蓋方方面面,繳獲的物資差點連向明杰的空間都撐爆了兩三次。孫爸都已經(jīng)快被弄崩潰了,昨天就勒令三個人今后幾天不準出去。整個G市的地下勢力發(fā)生了一次大地震,造成的影響連孫爸都差點壓不住。在看到兒子他們交給他的材料后,他直接就向總部提交了申請,他已經(jīng)搞不定了。這三個真是叫初生牛犢不怕虎,難道以為特別行動組就能無敵于天下了嗎?和孫爸忙得焦頭爛額不同,沈江瑜這個隊長一點都不擔心,剛想問什么時候回京,卻突然想起來:“小意,你mama叫鄭文君?”“嗯。怎么了?”知道小怪物不會無的放矢,澹臺銳意的眉頭微微一蹙。“鄭文強這個人聽說過沒有?”應(yīng)該沒那么巧。這里是G市,又不是京城。全國同名同姓的都不知道有多少,更別提名字相似的了。澹臺銳意剛想否認,忽然想到:“我大舅……以前叫這個名字,不過現(xiàn)在叫鄭程。”“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沈江瑜勾了勾手指,邊上飄過來一支筆和一本記事本。記事本自動翻開,筆落在紙上,把這些天看到過的關(guān)于鄭文強的資料都寫了下來。澹臺銳意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后化為一聲冷笑:“是他。”資料并不多。甚至于要不是沈江瑜這次“抄家”太徹底,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這其中的聯(lián)系,更別提挖到鄭文強這個人。他伸手扣住沈江瑜:“我們得馬上回去了。”沈江瑜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事情比他預(yù)料中的要嚴重:“你也不用太擔心,這些資料就算我交上去了,也不一定會被處理。你現(xiàn)在通知你舅,還能壓得下來。”充其量這些材料大部分都是由推斷得出,換句話說并沒有什么鐵板釘釘?shù)淖C據(jù)。他沒有實際接觸過鄭家,但是也知道鄭家不是什么小門小戶。這些捕風捉影的材料,哪怕是真有人當成一回事情,最多也就是給鄭家添幾道絆子,并不足以讓鄭家傷筋動骨。不過提前通知的話,連絆子都不會有。澹臺銳意奇怪地反問:“為什么要壓下來?”他壓低身體貼著沈江瑜,“你平時不也幫了我不少忙,怎么沒注意到?”沈江瑜不好說他之前幫忙純屬打醬油,看過的信息完全沒往心里去,不過到底是精神力大師,過目不忘之類的完全是小意思,這會兒把腦子里的資料從垃圾箱里提出來整理一番:“你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把鄭家的人給清了?”“沒錯。反正他們也不認我這個外甥,我何必讓他們仗著‘澹臺大少爺?shù)木思摇纳矸荩谖覀兗壹瘓F里面作威作福?”他早就打算動手,但沒有特別好的理由。對付舅家畢竟不像對付其他人一樣,需要考慮的方面更多。這次剛好有送上門的把柄,就當是一次演習(xí)也不錯。沒錯,他就是小肚雞腸。當時年紀小很多事情只是記住了,并不知道理由;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一絲絲的脈絡(luò)清晰無比。鄭家縱容著他的母親敵視他這個兒子,甚至曾經(jīng)慫恿過當時精神已經(jīng)不太正常的鄭文君對他下殺手。在他被爺爺看中成為澹臺大少爺之后,他們也沒少在澹臺漳的面前挑撥。甚至于澹臺漳這些年幾乎毫無建樹,這背后也不是沒有鄭家的影子。只是他直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鄭家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鄭家和澹臺家族聯(lián)姻之后,沒有少從澹臺家族這邊得到好處。澹臺家族近兩任的繼承人,一個是鄭家的女婿,一個是鄭家的外孫,怎么都影響不了鄭家的地位。按常理而言,鄭家總得盼著澹臺家好才是,但事實上卻是反過來的。早幾年,澹臺銳意手上的能量還小,只能隱忍;等到他現(xiàn)在“翅膀硬了”,卻找不到什么能稱作是證據(jù)的東西。手上的這點資料,好好運作起來的話,倒是能夠讓鄭家稍微亂一亂,他再趁亂下手,總要更容易一些。沈江瑜兩輩子的親戚關(guān)系都簡單,不太明白澹臺銳意的思路,不過好歹上輩子也是混到那個高度的人,哪怕骨子里傲氣,到底少了幾分毛糙:“太過鋒芒畢露不是好事,你之前大清洗的影響還沒有結(jié)束,稍微緩緩吧。”手上的材料還太少。他不喜歡做無用功,更不喜歡把手上的牌都打出去。既然已經(jīng)有了這些材料,順藤摸瓜對他來說并不是太困難。作為上輩子最大的情報頭子,沈江瑜有心要知道的事情,還從來沒有不知道的。澹臺銳意有些驚奇地微微長大眼睛,似乎是第一次聽到小怪物說一句正經(jīng)話。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