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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的地方,能租到一個不錯的一室戶了。只是這里距離工作單位和醫(yī)院都近。“老大小心,看著點腳下。mama燒水給你洗澡,明天老大跟mama一起去上班啊?”“嗯。”沈江瑜看著龔月桂轉(zhuǎn)身去忙碌的身影,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他跟著澹臺銳意吃好住好,龔月桂卻一個人住在那么差的地方。其實澹臺銳意有給龔月桂安排住處,就在醫(yī)院附近的一套兩室戶。但是龔月桂在迅速了解到物價之后,就拒絕了這份好意。在她看來,救人不救人的完全就是舉手之勞,澹臺銳意在家里面還幫她看孩子呢。要不是為了兩個孩子的病,她也不好意思這么麻煩人家。“別人不在意,咱們不能把人家的客氣當(dāng)成是應(yīng)該的。”龔月桂大道理不懂,但是到底活了三十幾年,不是什么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的小孩子。尤其她的人生轉(zhuǎn)折很大,前面的順?biāo)欤胶竺娴钠D辛,幾乎絲毫都沒有一點征兆。沈江瑜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嗯。”龔月桂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看你的樣子,好像真的聽明白了一樣。小意是不是對你很好啊?”“好。”沈江瑜回答地一點都沒有猶豫。越了解外面的世界,他就對澹臺銳意越愧疚。人家對他那么好,他卻總是欺負(fù)人家,這樣不太好。澹臺銳意喜歡抱抱拍拍,以后他就多抱抱他拍拍他好了,睡覺也爭取不把人踢床下。其實這句話問了也是多問。自己兒子什么樣子,她還能不明白嘛。這才幾天時間,看兒子的變化就知道日子過得好的不得了。她才不會說,她差點連自己兒子都認(rèn)不出來呢。大兒子坐在小冬瓜床頭的樣子,像是哪里來的富家少爺一樣。龔月桂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沈江瑜,等他簡單地洗了個澡,再給換上以前在村子里的時候穿的衣服。嗯!不就是剪了個頭發(fā)嘛,她兒子就是她兒子,還是老樣子!沈江瑜不太明白龔月桂剛才那種莫名其妙的滿意,趁著她去洗漱,在小小的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幾乎所有的家具都是撿來的。飯桌是那種折疊的,臺面有些向下斜,上面的東西放不穩(wěn)。床腳缺了一段,用幾本雜志墊著。衣柜更是少了個柜門。小沙發(fā)看著倒是不錯,龔月桂重新給做了個沙發(fā)套。并不是一整塊的布料,也是東拼西湊,不過還是很好看的。龔月桂很快就把自己打理完,然后張羅著給兒子睡覺。沙發(fā)套一掀開,露出里面的磨損得厲害的PU皮,小沙發(fā)展開就是個沙發(fā)床,鋪上被褥就是一個床。龔月桂想自己睡上面,沈江瑜已經(jīng)一屁股坐了上去,直接扯了被子一滾,算是占好了地盤。龔月桂無奈笑笑,摸了摸兒子的頭發(fā),自己回到床上躺下。其實那張沙發(fā)床還挺舒服的。在她還沒撿到這張床之前,她就是睡在那張沙發(fā)床上。她的單位是做服裝的,具體什么品牌啊生產(chǎn)線啊什么的,她完全不明白,但是碎布料什么的多得是。很多還是挺大塊的好料子,摸上去可舒服了。他們單位也沒什么管理后勤的人,都是一個行政小姑娘負(fù)責(zé),問過可以之后,她就把料子全都拿回了家。衣服什么的她不會做,可是做個沙發(fā)套還是可以的。縮在被窩里的沈江瑜連耳朵尖都感到一陣guntang。他好像能理解為什么澹臺銳意沒事就喜歡抱抱什么的,被mama這樣摸一下,感覺好暖好暖啊。嗯……澹臺銳意這是把他當(dāng)媽了?沈江瑜一邊把最后一口早飯咽下,一邊打量自己比龔月桂高不了多少的身高,眉毛就要豎起來。他現(xiàn)在正在龔月桂的單位里。龔月桂是保潔工,她的上班時間是全公司最早的,必須在其他人九點鐘上班前,就把兩個樓層都打掃完。辦公室什么的沈江瑜不能進去,但是公共區(qū)域有監(jiān)控,只要不動別的東西,倒是沒有問題。沈江瑜還顧著裝白癡,也不能幫什么忙,只能給龔月桂提水遞抹布什么的。平時兩個小時的工作,今天一個半小時就搞定了。公司里很干凈,龔月桂打掃完之后,就把沈江瑜帶到自己平時休息的小隔間。小隔間地方并不小,畢竟要放一些清潔工具什么的。里面還有一張辦公桌,兩把椅子,有一扇小窗。除了沒有空調(diào)之外,幾乎沒什么缺點。而且現(xiàn)在是夏天,平時只要開一點窗就可以了。“老大坐著,mama給你做個拖鞋。”別的都好說,昨天兒子來了連雙合腳的拖鞋都沒有。沈江瑜跟著坐在龔月桂的對面,看她擺弄桌子上那些布料:“mama,我也要玩。”作者有話要說: 豪門怪物:有想我嗎?小怪物:有。豪門怪物╭(╯^╰)╮:離開了就知道我的好了吧?小怪物:(⊙_⊙)豪門怪物:這是什么表情?小怪物【摸摸】:兒砸,麻麻以后會對你好噠~第20章20 木匠的兒子龔月桂的單位里面,缺什么都不會缺針頭線腦布料之類的東西。不過針啊剪刀啊啥的還是很危險的,龔月桂一開始不讓兒子碰那些,但是看著兒子迅速掌握穿針引線技能之后,她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兒子給她做了朵小花。兒子給她做了朵大花。兒子給小冬瓜做了只小貓。兒子給小冬瓜做了只小狗。龔月桂每隔十五分鐘,就要去廁所打掃一次,公共區(qū)域的地方也要時不時去拖一把,保持環(huán)境整潔。沒想回來的時候,她的休息室里不止她兒子一個人,還有宣傳部的一個小姑娘在。公司里都互相稱呼洋名,龔月桂不會叫,小姑娘就讓她叫她小柳。別看著人家小姑娘年紀(jì)輕,可是在公司里厲害著,龔月桂也不知道她具體是什么職位,反正有好幾次看到她一個人對著十幾個人說這個說那個的。小柳正在指揮沈江瑜:“這里這里,把花縫在這里。用這朵,這朵好看。”粉紅色的雪紡牡丹,巴掌大一朵,偏偏地縫在一個銀白色的圓形小手袋上,小柳盯著沈江瑜把線頭一剪掉,就“呀”地一聲尖叫著把手袋搶到手上,跟癲了似的又蹦又跳:“好漂亮好可愛好萌呀——”偉大的頂級傀儡師愣住了。不就是一個小布袋子嘛,至于那么激動嗎?“MUA~”愣住的傀儡師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襲擊,白嫩嫩的臉上多了個大大的口紅印。“哇!龔阿姨,你家兒子的皮膚好好哦!”她摸了摸自己撲了兩層粉的臉,羨慕嫉妒恨地捏了捏小嫩臉。龔月桂完全狀況外,搞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小柳啊,這是怎么了?”又捏他臉!強大的異能戰(zhàn)士的臉是能隨便捏的嗎?小柳噗嗤噗嗤地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