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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著忽進忽出的欲望,在仿佛永無止境的抽動下癲狂。“好興奮……快來……繼續(xù)……繼續(xù)干……干我……”聞到熟悉的腥色味道時,身體也同步迎向了快感的頂峰……阮今良擦干自己臉上的淚,到洗手間去把冷水開到最大,努力地沖刷著頭腦中昏黃的記憶,還有被自瀆弄臟的身體。在他yin蕩至極的幻想里,阮今良終于通過自己的手指得到了發(fā)泄,射精后的空虛寂寞像惡狗一樣跟隨著他。他真不知該怎么面對這樣的自己。洗手間鏡子里的男人,眼睛紅通通的。困倦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了,可阮今良知道,自己如果回到床上,不僅要面對自己剛剛留下的羞恥痕跡,還要再次面對一個人的寂寞……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么事來。阮今良不敢再睡覺了,他把剛剛褪下的衣物簡單地清理一下,就又重新套回身上。自己內(nèi)褲已經(jīng)臟的不能穿了,他從唐蒙的行李里翻出他嶄新的衣物換在身上,走出了房間。時鐘酒店的凌晨時分還是依然非常熱鬧,無數(shù)過慣了夜生活的人,流連至此。阮今良聽路過的人說,樓下不遠(yuǎn)處就有一間酒吧。他不知道唐蒙睡了沒有,就一個人把房間的鑰匙交還給柜臺,提前離開了。阮今良決定一個人到酒吧坐坐,他不是習(xí)慣過夜生活的人,酒吧的喧棄和吵鬧的氣氛,都不是他喜歡的。可是今晚他實在是太寂寞了,急需一些酒精麻痹自己的頭腦。還有,酒吧有那么多薄情負(fù)義的男男女女,也許看到他們……他能不那么想念唐蒙。這世間的恩怨欲望也許就是那么一回事,這些在酒吧里逗留尋歡的主角,如果心里有著牽掛的人,又何必要在這里尋求陌生人的安慰呢?阮今良點了杯普通的啤酒,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角落里面。他本來就是個不太起眼的男人,再加上快到凌晨,酒吧里的眾人意興闌珊,不再是幾小時前瘋狂巔峰的狀態(tài)了。而原本在這里狩獵的人,也早就在子夜之前就捕到獵物,志得意滿而去。酒吧里現(xiàn)在有的人,要不就是喝醉了裝瘋賣傻的,要不就是一些癮君子躲在吧臺的角落里互相取暖的。每個人都一副昏天暗地的樣子。阮今良看到他們的樣子,突然想笑,覺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凄慘。他剛坐下幾分鐘,吧臺的酒保就一副探究的摸樣走過來跟他搭訕。酒保上上下下把阮今良打量了好幾番,覺得阮今良根本不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先生是第一次來嗎?”“嗯?”“我看你好像對這里不太熟……”酒保好像猶豫著要不要開口,“一般客人在子夜之后,都會到我們的分店去的哦……我們這里只做前半夜的暖場?!?/br>“分店?”“是啊,就在巷子的那頭,不遠(yuǎn)的?!本票?粗哪槪A苏Q?,“很多剛來的客人都不知道,我們的分店那邊才是給客人徹夜狂歡的哦~~”阮今良莫名其妙地看了酒保兩眼,不明白自己都已經(jīng)坐下了,他為什么還非要把自己介紹到分店去。他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一會兒,根本就不想?yún)⒓邮裁磸匾箍駳g。可阮今良向來是不懂得拒絕的人,在酒保的慫恿下,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隨他來到了巷道另一端的“分店”一走進那間酒吧,阮今良就感到了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氣氛。他滿臉黑線,也終于明白酒保為什么一臉曖昧地要把他引薦到這家“分店”來了。巷口的那間酒吧,看起來是十分正經(jīng)營業(yè)的酒吧,雖然有著額外的酒店服務(wù),但只是用來掩人耳目。而位于黑暗巷道最里面的這家連招牌都沒有的小店,一進門卻是別有洞天的喧騰。阮今良一走進就感到鋪面而來的熱浪,這兒跟剛剛那家清冷的酒吧真是截然不同。即使都已經(jīng)凌晨時分了,酒吧里的人仍是群情激奮。而且阮今良感到明顯不同的是,這里多了很多親昵地糾纏在一起的同性伴侶,而他也在走進酒吧的時候,就遭到可很多守候在暗道上的饑渴目光的洗禮。阮今良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就想跑。他當(dāng)然聽說過這個城市里有很多不為人知的GAY吧,可是從來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進到這里面。他支支吾吾地對酒保說著,“對不起……我、我不是……”轉(zhuǎn)身就想跑‘酒保卻嬉笑著一把拽住他,“哎呀,先生,你誤會啦。我們今晚是straight專場哦~~你沒看到有很多的直男都慕名而來嗎?!?/br>“什么?”阮今良不可思議地瞪著周圍。酒保眨眨眼說:“事實上,我們今天晚上有位客人很特別……他說過他只上直男哦?!?/br>阮今良差點兒沒昏倒:“愿意被男人上的人還是直男?!”“呵呵,著您就不懂啦,這是一種情趣嘛。”“快來快來?!本票埩_著,“告訴你啊~~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這么帥的男人!真是神一般的美貌,如果不是我的處男十年前就被我老公破了,我也好想?yún)⒓尤ジ偁幰幌履兀?!?/br>阮今良翻了個白眼,在酒保的推攮下,繞到沸火盈天的吧臺后面。整個酒吧中央都已經(jīng)被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包圍了,阮今良只能從旁邊瞥到酒吧的舞池中心,有個人正被團團圍擁住,而周圍的人太多,他實在是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樣子。“我要走了……”現(xiàn)場的空氣燥熱的他沒辦法呼吸,阮今良推開酒保想要離開。酒保想拉住他,可阮今良已經(jīng)甩開他的手,捂住嘴巴想要沖到外面吐了。正在這時,舞池中的那群人突然更加激動起來,語無倫次地尖叫著,興奮狂呼,而原本被圍在中央的男人,也正在站起身來,牽著一個什么人朝這邊走過來。眾多原本圍涌著得眾人,都蠻自覺地讓出一條道路來,口哨尖叫聲不斷。阮今良生怕自己跑不掉,趕緊加快了腳步。哦不,確切的說是兩個男人。前半夜一身清爽地離去的唐蒙,換了一身十分考究的白色西服,黑西褲,身材筆挺修長,略帶醉意的他,帶著挑逗的笑容,令人癲狂的完美微笑,性感的眼神足以秒殺所有人。他身上的西服灑落著細(xì)小的彩片,整個人如同站在星光褶褶的舞臺中心。阮今良終于明白了酒吧里其他的客人們?yōu)槭裁磿敲疮偪窳?,唐蒙這樣美貌的男子,平常人的世界里根本難以見到的。他的出現(xiàn)宛如神祗一般,吸引了現(xiàn)場所有人的視線,就連一些平日里流連花海、把女性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花花公子,都興奮不可自抑地想要跟這名凡間難尋的美少女,度過夢幻的夜晚了。很多根本沒有人在乎自己是不是喜歡男人的,因為唐蒙的性感是超越了男女界限的,就算他聲稱自己只做攻,還是有不少平日里鐵齒到死的直男,爭先向他現(xiàn)出自己的第一次。可唐蒙在酒吧里面挑了很久很久,據(jù)說今天晚上城中很多其他酒吧的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