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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性事后氣息的臀部,就這么毫無防備的展露在少年面前,就算自己剛剛享用過,唐蒙還是覺得血脈逆流,很難把持得住啊。唉,看來裝正經(jīng)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唐蒙感慨道。至少他是做不到干看著,不能動,只能把自己眼睛朝一邊轉(zhuǎn)去。可姐夫從腰到背,無一處不美,瘦削的雙肩,骨身柔韌,雖不是符合傳統(tǒng)男性的審美觀,但在嗜好男色的人眼中,絕對又是另一番極樂盛景了。尋常人很難體會到他的性感,即使是面對面赤裸相對,阮今良如果沒有打開身體,也是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他的極色。唐蒙為自己發(fā)掘了姐夫這樣的性感,感到很慶幸。因?yàn)槿罱窳忌胁恢?,要不了多久,一旦他以唐門首婿的身份,出現(xiàn)在身居高位、強(qiáng)敵還伺的世界里,無論如何都會被那群閱人如同啃骨嚼rou的老色鬼盯上,不會再有人忽略他的美,侵略和爪牙將同噩夢一般……到時候,他還會不會是這個故作矜持、有點(diǎn)單純有點(diǎn)拗的姐夫?唐蒙感到很悵然。“姐夫你放輕松一點(diǎn)啊?!?/br>唐蒙用笨拙的手法,在姐夫身上一通亂捏,他這樣的大少爺哪懂得伺候別人。阮今良本就酸痛的身體,被他捏得都快要青紫一片了。“你還讓我放輕松?我看你根本想要?dú)⒘宋野?!?/br>阮今良沒好氣地爬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rou一邊說:“教你按摩的師傅八成是殺豬的吧?”“什么啊?!碧泼山忉尩?,“我是被那些酒店里的小姐們按得很舒服,心想如果這樣對姐夫,你一定會很開心啊。所以專門向她們討教了一番……”“你去按摩院的時候想到我的?跟小姐學(xué)的?”阮今良翻個大大白眼,險(xiǎn)些要暈倒,“而且——你還去嫖妓??!”他心里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氣,陡然就爆發(fā)了,“你你你——你才多大年紀(jì)?。?!居然去那種地方!!”“喂,我已經(jīng)發(fā)育的很好啦,姐夫最知道的……”“我知道個屁!”前所未有的正義感在召喚著阮今良,他突然覺得應(yīng)該像對待學(xué)校里那些早熟的小男孩一樣,訓(xùn)斥唐蒙一番。“小小年紀(jì)就做這些事!對你身心健康很不利的!”他整個人還赤身裸體地躺在人家面前,嘴里卻念念有詞到,“我明白青春期有需求是很正常的,可也應(yīng)該尋求健康的發(fā)泄方式??!”“什么是健康的方式?”唐蒙故意問,“姐夫難道每次有需求的時候都會幫我解決嗎?”“解決你個大頭鬼啦!”阮今良吼,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九夼夼蓿枪砩仙戆?,自己都被這小鬼強(qiáng)迫多少次了,居然還始終覺得他是個單純的年輕男孩——他的性經(jīng)驗(yàn)說出來都會嚇?biāo)牢业暮貌缓茫?/br>忿忿的,阮今良轉(zhuǎn)過頭去不理他。他以為唐蒙沒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可他氣得整個身體跟著一起一伏的,唐蒙都笑了。坐在姐夫身邊,用寬闊的大手揉著姐夫的背。“姐夫吃醋啦?”阮今良才懶得理他。“哼,我都不嫉妒你天天跟jiejie在一起,都不理我呢?!?/br>“我和你jiejie——合法夫妻!我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你們?nèi)粽媸且姷萌?,就不會故意躲著我了?!碧泼尚χ咭宦暎斑@幢房子,是唐龍送的吧?”“……”阮今良臉色很難看,“這是大哥送的新婚禮物,有什么不可以的?”“哦?這個時候,姐夫不估計(jì)你那所謂的‘男人尊嚴(yán)’了?”“我……”“那我送你的禮物呢?半年來,我用盡了各種方式聯(lián)絡(luò)你……可都毫無音訊。”唐蒙臉上的笑,酸楚而又肆意,“兩百多天,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時間。但對我來說——每一天都恨不得撕碎你!”“……”“別人給你的,無論任何你都不反抗。可我想要的,你卻連一丁點(diǎn)都不憐憫給我。姐夫……我想知道,如果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對我……會那么絕情嗎?”……緩緩的,半天,阮今良才從床上支起身來,滿臉羞愧的低著頭。“這跟那沒關(guān)系?!?/br>“那與什么有關(guān)?”唐蒙怔怔地望著他,“姐夫,我本以為你是全世界最小氣的男人??赡愕谋憩F(xiàn)讓我吃驚,為了擁有一個夢幻中的家庭,你可以容忍妻子的背叛,大哥對你的禁錮。你寧可做一只別人籠里的金絲雀,也不肯為了我跨過圍墻一步。我本以為,你是膽小,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可能真的是太無情了?!?/br>“嗯?”“姐夫你從來沒有喜歡過什么人吧?”“什么?”“包括jiejie在內(nèi),你喜歡的,不過就是她帶給你的幻覺。一旦她無法承擔(dān)這個幻覺,你對她連一絲真的感情都不會有。”“我哪有……”“別騙自己了,姐夫?!碧泼擅銖?qiáng)地扯扯嘴角,“你們算哪門子夫妻。沒有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可以容忍妻子懷著別人的骨rou。別說這是什么男人的大度,沒有這么離譜的大度?!?/br>唐蒙刺到自己心中的痛處,阮今良不知怎么回答??珊薜氖?,他居然真的一點(diǎn)也不生氣。“男人對所愛之人的占有欲……你有過嗎?”唐蒙問。“……”“你以為這樣原諒jiejie,就是對她的寬容嗎?——你只是對她的羞辱吧?。 ?/br>“姐夫你知道什么是愛嗎?”唐蒙托起他的臉,“只要遠(yuǎn)遠(yuǎn)地想著,你和別的人生活在一起,哪怕這人是我的親jiejie,我都無法容忍。這樣的嫉妒和恐懼——姐夫你體會過嗎?”“我、我……”阮今良哽咽著,他想說些什么,甚至是喊些什么,可聲音哽咽在喉嚨里,怎么都發(fā)不出來。浴室水霧里唐蒙的臉,好像越來越遠(yuǎn)去了。“別……別走……”他憶起有一次,真的是有一次,他深深記得的。他為唐蒙,真的差點(diǎn)兒就——墜入愛河。阮今良和唐蒙,在被稱為“鶯丘”的墓園前面,一直站到黃昏散去,天色已經(jīng)沉的看不到一絲光亮。山上的風(fēng)徹骨寒冷,把唐鶯墓前的花環(huán)和禮紙吹得嘩啦嘩啦直響。阮今良全身的的汗毛都快豎了起來,即使這是自己曾經(jīng)最喜歡的女星的墓前,他都不敢久做逗留。唐蒙拉了拉姐夫的手,說:“走吧。”四周漆黑幽暗,可唐蒙的手好像是這漆冷當(dāng)中唯一的溫暖了。這血?dú)夥絼偵倌甑纳眢w,無論何時摸上去都是熱的。四下無人時,阮今良挺愿意被他這樣握著。可當(dāng)他們漫步踱下山坡,墓園外面道路上面幾束突然亮起的光線,把阮今良嚇了一跳。不知怎么的,他一下子就放開了唐蒙的手。“發(fā)生什么事了?是誰?”阮今良害怕地問,聲音比他想象中還要大。唐蒙抬起一只手擋住前面的燈光,毫無懼色的望著黑暗當(dāng)中的人,表情還有點(diǎn)嘲諷。幾輛黝黑的轎車在黑暗中亮著巨大的光束,將眼前的天空照耀的一片光亮,阮今良好像警匪劇里面被探照燈捕到的小賊,縮起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