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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發聲懇求妻弟舒緩他的痛苦。“嗚……那里好癢……你不能拿出來……啊啊……”“那,再插進去一根呢?”唐蒙惡質地笑著,果然將自己的精糙的手指順著rou根前進的方向,一道探進姐夫的后xue里。驀然而來的異物感,讓阮今良全身都緊張得彈了起來,手臂倚著身體,頭頸輕抬,嬌喘聲不斷。“嗚……好難過……身體要被撐炸了……”“才不會呢。“唐蒙說:”姐夫這后面看起來還有很大潛力呢!我現在才十幾歲,看來姐夫的rouxue可以撐到我成年以后也不成問題……”“什……什么?”阮今良不太明白。“我是說,我現在才十幾歲,發育都還沒完。以后我肯定會越來越大的啊……”“啊?!”阮今良嚇了一跳,不知如何反應。“你那什么表情?”唐蒙笑著說:“難道不該開心嗎?為滿足姐夫日益膨大的胃口,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呢!”阮今良簡直要昏倒了,他現在要承受這個家伙比尋常人大得多的分身,就已經吃不消了。更不要說隨著唐蒙的成長發育,他會長得像個怪物似的……而且話說回來……“到時候還不肯放過我?”雖說現在提起這個很掃興,可阮今良還是大聲地“不——”了一聲,哀求道:“我們只玩這一次,對吧?嗯?““啊!好痛!不——”唐蒙以一陣更粗暴的凌掠回答了他的問題。他高高在上且閃爍著汗液的臉在告訴這個天真的男人,他唐蒙,可不是拿來利用的性慰機器。撥動的腰部被蠻橫地捉住,拼命呼吸的嘴唇也被他擒住,唐蒙性感的氣息就像獵人般鎖住他的身體,感受到在體內膨大的欲望正以超越平常的速度劇烈地抽動,他體內的熱欲也越來越狂妄地釋放出來。阮今良摟緊唐蒙的肩膀,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部,大張開身體毫不知恥地叫喊““啊——弟弟——快——射到我里面來——”“啊——啊——”第三章追情似火在姐夫的身體里發泄后,唐蒙突然粗魯地將rou刃從阮今良火熱的身體中拔出來。他們的全身都還guntang溫熱著,濕涔涔的汗水,和著喘息聲,迷離未覺的阮今良還沒從射精的快感里緩過神來。唐蒙濃稠的體液幾乎快把他整個甬道充滿了,隨著他的退出不斷有體液和著血絲從后xue中流出,難堪得要死,可他已然癱軟在那里,連合起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神渙散,阮今良失神地看著旁邊的男孩,他卻還意猶未盡。下體上還染著血跡和自己分泌液體的雄壯男物,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唐蒙指著身下的rou物對姐夫發號施令:“快起來,給我舔干凈。”阮今良愣住了,前一刻他還沉浸在唐蒙火熱的咬吻里面,他們在射精的前一刻像對真正愛人那樣唇舌交纏,不過誰都明白那只是情境所致,男人為了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他也會配合唐蒙所有激情的戲碼。弟弟很了解他,也看透了姐夫zuoai前后判若兩人的嘴臉。阮今良本以為他習慣了,可唐蒙卻突然對姐夫這種截然事外,做出一副受害者嘴臉的模樣厭膩了。在一段關系里,就連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會偶爾好奇那卑躬垂首的獵物,在低著頭瑟瑟發抖的時候,臉上有表情究竟是真的臣服,還是在虛偽地仇恨著自己。他托起姐夫的下巴,阮今良如流線般優雅的臉部線條沒有男性的精狂放棱角,龕動的鼻翼卻有幾分倔強的味道。看得出來阮今良是個表面上順從、骨子里卻很不屈的人,但他所處的環境,還從來沒有人像唐蒙這樣屢屢挑釁自己。他內心對這個頑劣的小弟實在是恨得牙癢癢的。如果哪怕有一絲機會,他能夠得到什么力量,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曾經攻占他的毒蛇惡狠狠地甩開!再讓他品嘗一番自己屈辱的滋味!可現在……他又有什么辦法呢?“姐夫一定很情我吧。”唐蒙像聽到他心里的聲音似的,訕訕地問道,“我看得出來,你愛的只有我的身體而已。”阮今良沒力瞪他一眼,“鬼才愛你的身體!”“哼,對你這樣嘴硬的家伙,還真是不好辦呢。”唐蒙說,“你以為一直喊著不要,就能顯得自己很無辜啦?!”“還是你以為,只要表現得越來越無聊,我就會放棄繼續追逐你?”阮今良認命地把臉別過一邊:“我都讓你為所欲為了!你還廢話什么!”“哼,這樣就是讓我為所欲為?”唐蒙嘲笑地搖搖腦袋,“姐夫你所做的遠達到我的要求呢。”阮今良白他一眼。“你以為zuoai是只要叉開雙腿被對方干,就可以了事啦?姐夫啊,我要怎么才能讓你知道,兩個男的性愛,跟和女人不一樣的。你要主動一點。”“我主動什么?!”阮今良忿忿地主,“你還不是把我當成女人一樣?”“我哪里有?”“你沒有?那你怎么不反過來被我干啊?““姐夫都說了是反過來,可見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啊。”阮今良被他的謬論氣得要吐血,懶得跟他廢話那么多。他超級吃力地從床上爬起身來,更不要說很有尊嚴地離開了。唐蒙的律動剛一停止,失去了性愛魔獸的身體就恢復理智,阮今良突然覺得后面痛得要命。他久不經人事的身體,居然毫無節制的接受了唐蒙毫無前戲的進入,起初那痛楚被他的興奮支撐著,他并沒感覺有多痛,只是刺激得要命。可剛一放松下來,就像動過手術又麻醉失效的病人似的,阮今天良撕裂的rouxue一陣陣腫脹與難耐的痛苦。他看不到自己那里的子,但可以想像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所幸他在妻子懷孕期間不需要再盡幫丈夫之道,否則以他現在的狀態,連走路都很難,更不要說還要再抱女人了,唐蒙相當于把他人道閹割了。阮今良緊皺著眉頭弓起腰來,疼痛像數萬針尖般從身體里每一個縫隙里透露出來,他想爬下床穿鞋,卻痛得一下子軟倒在地上。“天啊……好痛……”痛得眼淚都要飆出來啦,阮今良卻咬緊牙關不想在唐蒙面前掉眼淚了。實在太丟臉了,好像他們每次zuoai過后,自己都要仿佛很委屈地痛哭一場,才能表露他的無辜受傷,阮今良自己都厭惡了這種把戲,也難怪唐蒙會瞧不起他。只不過這一次,可愛的小弟唐蒙,沒有再像以往一樣殷切地上前來,安慰被他的“粗暴的溫柔”慣壞的姐夫,他很是冷漠地盤腿坐在床上,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還一臉嫌棄。阮今良氣得快要爆炸,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人家太黏他他也不干,完全不理他又覺得遭人冷落。他用最后一絲氣力對唐蒙怒吼:“你是死人啊?不會過來幫忙一下!”可剛一動氣,就牽動了身后的作品,痛得他嘶嘶地直喘粗氣,淚水也不爭氣的掉落下來。不做受的人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