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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要去思索的欲望。只覺得:以后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他無所謂。他無所謂。自己允許能一直陪伴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除了江遠,他根本不想去考慮第二個人。他抽空去醫(yī)院檢查過了,什么事都沒有。但聽說有些病的潛伏期較長,他仍惴惴不安。他在夜里睡覺時告訴了江遠,希望江遠再忍一陣兒。說是“一陣兒”,卻是要幾個月。江遠笑道:“你想的也太多。”雖然是笑著,但這幾日的相處陳一然已經(jīng)能知道江遠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只是koujiao,雖能讓人有很強的征服感,卻只是小菜,不能算得上正戲正餐,江遠其實已經(jīng)多次流露出想要“正餐”的意思了。他猶豫了下,說:“實在不行,你在外面找吧。”他知道那種事忍著很痛苦。江遠靜了會兒,“去外面找你就不會嫌別人有沒有病了?!”語氣沉了下來,質(zhì)問。想想的確如此,陳一然也就不再多說。當(dāng)晚,江遠就上了他,一反往常的不聽他的拒絕與命令,壓他的動作干脆果斷,之后的行為也非常粗暴。他跪趴在床上,承受著劇烈的撞擊喘息著,江遠壓在了他的背后,握住了他的雙手,與他手指相扣。他聽見江遠低頭在他頸邊喘著粗氣說:“你怕什么,要得了我就和你一起治,要死了我就和你一起死。“但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是我的。”他被對方在脖頸吻咬著,身子被對方包裹在懷里。手指間能感覺到對方緊扣的力度和戒指在無名指根的壓迫。他感到猶如在堅不可摧的庇護中的溫暖舒適與安心。第二天,他穿了襯衫。他其實后來有再見過良生。當(dāng)然,偷偷的,江遠并不知情。之前他跟良生打過電話說過情況,而那只是大概的,而良生只是在電話里淡淡笑著祝賀了他。他是去打算取留在那的衣物,順便和良生多聊句。畢竟他覺得他們還是很不錯的朋友。而他身邊很少有這樣的人,尤其對他“知根知底”。僅此而已。他不敢約良生出來,怕江遠看見,平常時間也不方便,所以就在和江遠和好的第二周的一個周末的中午、江遠回家的時候,他去了良生家。他去的時候良生已經(jīng)把他的東西裝在袋子里準備好了,良生還拿來了啤酒,兩人就近坐在不遠處的餐桌旁鄰近的兩個椅子上,面對面的聊著。良生他近期如何。他笑的挺高興:“很好。他很聽我的,對我也很好。”不能說是言從計聽,但江遠很符合他心里所要求的的一切:在該溫和的時候溫和,在該失控的時候失控。江遠也很愿意配合——或者說是很容易被他撥撩掌控。“他控制欲占和欲很強。”陳一然笑著說,透露著心滿意足。“這我知道。能看得出來。”良生微微笑著,喝了口酒,猶豫了下,“這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是壞事。”陳一然笑的更開了,“你之前可從沒提起過他任何的負面問題。”良生淡淡笑笑,“我是怕他待你不好……畢竟他打過你。”陳一然只是無所謂的笑著。從和好后江遠還從沒打過他,而他現(xiàn)在對此也并不是很介意。反正他有些受虐傾向。良生放下啤酒,有些無奈的笑著:“你現(xiàn)在終于是熱情勁兒沖上來了,但萬一時間長了,你的熱情澎湃冷卻了,你可能會覺得他管你管的太多、你沒有自由、你不能隨時去干你想干的事、也不能隨便和你的朋友見面。“你受他的約束。“那時你也不再有此時的這種亢奮勁兒——我知道你現(xiàn)在怎么想的,你對他在你身上所做的一些……粗暴的事,會感到很興奮,會感覺到他強烈的需要著你。“但沒準以后你只會覺得他不顧你的感受、他讓你疼痛受苦,而他說不定會不再受你的控制變本加厲——這些只會讓你感到厭煩和恐懼。”說罷,停頓了下,湊近了些,注視著他,笑著低語,“——你其實也很喜歡被溫柔的對待不是么?”陳一然側(cè)倚著椅子靠背,唇角依然還掛著弧度,眼睛卻瞇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盯著良生:“在此之前你一直讓我去復(fù)合,今天卻又這么說。為什么?”良生也笑著,起身手撐在他旁邊的桌面,在他耳邊俯身低頭。伴隨著對方嘴唇的輕動,幾個緩慢的、輕聲的字,伴隨著氣息拂過的輕癢,清晰又悄悄的送入陳一然耳中。陳一然聽著,唇角上揚。之后良生起身了些,低頭帶著淺笑注視著他。他靠在椅子上望著良生,也微笑著。良生就試著又湊近了些,見他沒有其他反應(yīng),就吻了下去。唇瓣間的接觸,他并沒有抗拒,反而很自然的張開唇去回應(yīng)。然而手卻依然放在腿上沒運動。吻纏綿了一會兒,良生就又伸出手,試探的去摸他的低下。這回他伸手抓住了對方。吻停了下來,他呼吸有些不穩(wěn)的說:“不行。”“他又不知道。”良生低聲說。“那也不行。”幾乎是想也沒想。“為什么?”良生問,接著又說,“沒人會知道,你在這里搞或者不搞其實都一樣。”接著又湊近他,托著他的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唇上輕吻著,低聲蠱惑“我會讓你舒服的”。他抬著頭接受著,很喜歡對方這樣的親吻。這樣讓他感到“愜意”,但和性欲無關(guān)的。他一點也沒有想要做的意思。良生隔著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撫摸挑逗,他知道他哪里喜歡被碰觸、怎樣被碰觸。這的確很讓他舒服,但他只不過當(dāng)這是一個舒適的愛撫,就像貓啊狗啊喜歡被人一下一下的撫摸那樣。對他而言,只要良生別跨過界限,他都不會介意。啤酒罐不知不覺被拿走,良生低頭在他脖頸和耳根處摩擦著,還不算親吻,但能感覺道呼吸的拂過和皮膚的摩擦。他微微抬起頭,以更方便自己的享受。“他留了很多吻痕。”良生沙啞的低語著。他笑了下,想著這就是他穿襯衫的原因,因為有領(lǐng)子可以遮擋些。——當(dāng)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