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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自我中心(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然,又低頭看了眼陳一然的胳膊,接著神色卻變了。

陳一然立刻把胳膊抽走了。

江遠卻一把又握住陳一然肘關節下方把陳一然又拉扯了回來。

這回是避開了下臂,但剛才被握到的地方紅色已經從薄薄的布料上透了出來。

陳一然當然不肯就這樣罷休,皺著眉再去掙。

不想讓江遠看見。

不想讓任何人發現。

江遠卻火氣更甚,將他一下頂在了墻上、一直胳膊壓著,接著握著他的手腕提起他的胳膊,這邊袖子往上一拽。

紅的,褐的;新鮮的,結痂的。

江遠瞪著他,氣得臉都白了說不出話來。

其實是廚房沒紙,所以陳一然沒擦。而他又不想讓江遠看見,就直接拉下了袖子。本來險險還沒滲出來,想一會兒進衛生間關了門擦一下。結果江遠一拉,手在上面一壓,就滲了出來。要不然怎么會被發現。

陳一然只覺得丟人。

這是件可恥的事。

如果說劈腿濫交是骯臟齷齪所以可恥,那么自殘就是懦弱表現,所以更可恥。

如果對性的不正常的渴望與需求有一天他可以講出來,那么自殘,不可以。

多愁善感是自怨自艾,是自己承受能力太低,是軟弱;比這更軟弱的是一天到晚放任自流消極下去,是意志力的不堅定;而比這還要過分的是憤怒痛苦卻連對外發泄都不敢,只能對自己。

懦弱。

比欺軟怕硬還要窩囊。

他自我唾棄厭惡著,同時卻感覺到了來自壓制著自己的人傳來的輕顫。

他看向了江遠。江遠緊繃著唇,呼吸急促且顫抖著,目光卻逐漸不再是氣憤,而是夾著著疼痛般的復雜與深切。

仿佛那傷不是在陳一然胳膊,而是在江遠的胳膊上。

陳一然心里頓時軟了下來,所有斥責懲罰厭惡自己的心理活動都戛然而止。

反而是想去抱著對方、安撫。

但實際上,他與江遠的對視僅是短暫的一瞬,接著他就又垂下了眼瞼。

江遠靜靜注視了他許久,接著就突然側過頭去吻他。

他本來是恍然沉迷,幾秒后卻又像考慮到了什么般,轉頭想避開。

江遠就像知道他要逃避似的堅持著,來回不停的強迫他去接受這個吻,最后固定住了他的頭去吻他。

他疲憊的放棄了掙扎。最終伸出了手,在不知不覺中抓緊了對方胸口的衣服。

而江遠抱住了他。

等他們停下,已是氣喘吁吁。

江遠捧住他臉頰,注視著他。他聽見江遠低聲緩緩說著:

“一然,不是我,不去原諒和接受你。

“而是你,一直不肯原諒和接受你自己。”

說罷,再一次小心且柔和的吻了他的唇,然后說:

“我愛你。

“但你也要愛你自己。”

像今晚能和江遠躺在家里的床上一起睡覺是陳一然近期從未想過的。

陳一然平躺著,擠在床邊,和江遠空的距離幾乎還能睡一個人。

江遠在朦朦黑夜中看了看他,在被窩下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拉過去了些:“為什么睡那么邊。”

陳一然猶豫了下,手卻緩緩抽了出來,拿走,然后背過身,小心翼翼的在床邊團成一團。

過了會兒,身后就傳來了窸窣的聲音。江遠靠了過來,抱住了他,低聲溫和的問:“怎么了?”

陳一然卻又往邊擠了擠,和江遠拉開了點距離——他縮著的腿已經從床邊出去了大半,但他仍覺得和江遠接觸有些,緊張。

就像怕把什么弄臟了般。

靜了會兒,他有些局促的說:“我還沒檢查過……”

說著,又往邊挪了挪,身子已經有一半在外面了。

明明之前和那么多人做都無所謂,此時卻有些怕了。

“……普通接觸又不會傳染性病。”江遠說,“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沒。”陳一然當然清楚普通的碰觸不會傳染這種病,卻仍總擔心污染了對方:“你還是稍微保持點距離吧。”

“沒事,你別想太多了。”江遠把他往回抱了抱。

他再次往邊上挪了些,“我明天去做檢查。”

江遠這回就貼了過去,“但明天是周六,估計查不成。”

“那我周一去。”

“要我陪你嗎?我可以請假。”

“不用,不是大事。”頓了下,“……你還是往邊一點吧。”

江遠卻動都沒動,牢牢抱著他。

陳一然也不再說什么了,想著隨他吧,睡覺。

然而心里還是有些激動,跟情竇初開似的,連眼睛都閉不上,心臟鼓噪著。

又靜了會兒,江遠突然小心的問:“……一然,你……這會兒,會想做么?”

陳一然心里罵江遠腦子缺弦,剛還說了沒做檢查怎么這會兒就要做了?!

正想著要怎么罵,江遠就又說:“你今天,還沒發泄過吧?……會不會難受?”

陳一然理解了,沒說話。

他今天有些累,并沒有想要的想法。

其實有時候生理上并不是那么渴求,只是心理上的需求罷了。

因為太過無趣或痛苦煩悶,所以想獲得一些愉悅與刺激。

“……如果你性欲很強,我會去盡可能滿足你。如果你想擺脫那些不好的習慣,我也可以幫你。”江遠又說。

陳一然無聲的笑了,帶了些自嘲。

滿足。

江遠并不知道,他的需求有時候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

他并沒有多在乎快感,他更在乎的是高潮。

極樂的巔峰。

一個人很難連續給很多回。

至于擺脫。

說真的他并不想擺脫。

他覺得那很“快樂”。

擺脫了他還能剩什么?

見他半天不說話,江遠把身子撐起來了些,在很近的地方望著他,輕喊:“一然。”

溫和的氣息徘徊在臉頰和脖頸間,他看向了江遠。昏暗中只是對方朦朦的樣子,也讓他腦袋里頓時亂了。

他望著江遠,在黑暗中肆無忌憚的表露出恍惚沉迷的神色。

“……讓我給你koujiao。”

他低聲說。

讓江遠屬于自己,或讓自己屬于江遠。

讓江遠臣服于自己,或讓自己臣服于江遠。

結果并沒想自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