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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繼續給他擦抹。他有些局促。可能是怕對方發現他剛才齷齪的想法,他有些尷尬,于是不由自主的避著對方的碰觸,不知不覺中連身子都往一旁偏了。“別躲。”良生將他拉過來了些,“身子都歪到哪了。”陳一然抿著唇,還是有想避開的傾向。他的身上有不少捆綁的痕跡。盡管有些已經淺了不少了,但仍泛紅帶青。而那些磨破皮的,相比之下就更明顯。“別再這么玩了。”良生說著,眉頭皺了些。他只微微緊了眉,沒說話。他不知道良生為何要那么說,也不清楚良生為何要這么做。盡管他知道良生是出于好意,但從客觀角度而言他做的那些和良生也沒什么關系。他們也沒多熟。可能是這樣疏遠的心態,讓他不知不覺又往旁邊偏了些。對方好心的抹藥也突然讓他感到不自在。他是個滿是負能量的家伙。對于他人幫助或好意,他只覺得那是個人情,說的難聽些,是個累贅,因為那總是要還的,而有些還的東西,并不是他能信手拈來或心甘情愿的。自私的人。良生對他的偏離沒說什么,只是又將他往回拉了些。有些磨破的手腕被良生抬起。那只手上帶著江遠送他的那枚戒指,而戒指的上方是良生的臉。物是人非。而這個男人正靜靜給他的傷處抹著碘酒,時不時像給小孩子抹那樣輕輕吹著。他有些不解。他是錯的。但他卻沒有去不可自拔的沉浸對江遠內疚自責中,不去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不去為江遠死去活來,而是在另一個男人家,一個并不熟識、只上過幾次床的男人的家,輕而易舉的停止了對江遠的思考、放松了對自己的懲罰,毫無愧意的接受了另一個人的溫柔與關懷,享受著別人對他的好意。這樣可以嗎?這樣不是厚顏無恥嗎?他不是應該愧疚嗎,他不是應該自責嗎,他不是應該受到懲罰嗎,他不是應該遭到辱罵和恥笑嗎。……他不是應該去死嗎。骯臟又惡心……憑什么總奢望別人的好,憑什么總寄托于別人身上,憑什么總希望別人能無底線的包容自己,憑什么把一切己所不欲的想要施于他人。憑什么。憑什么總要抱有太多的期望。……但他是這樣貪心的人啊。想要的太多,付出的太少。看到了更多的更好的,他只想靠攏過去,而先前的,盡管可惜,但那并不能是能完全滿足自己的。他就像載玻片上水滴中的草履蟲,在rou汁與鹽水間,他會向有rou汁的方向移動。趨利避害。他就是如此自私的人。他不想考慮別人的感受,他只想自己過的好、很好、更好。——良生,不是很好的選擇嗎。也許從某種角度而言這其實并不好。良生在這種事上待人接物都太老練:知道吸引對方注意,知道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知道對方想要什么。這是只有身經百戰才能積累的經驗,滿足他的需要和貪戀完全是信手拈來的事,足以讓他稀里糊涂團團轉。但這樣不好嗎。他該放棄那種半成品的“供應處”,而轉向更完善的。這么思索著,他感受到了些懷念,實際上腦海里卻又不忍想起任何東西。身上抹完,良生怕陳一然涼,讓陳一然先穿上身的睡衣。而陳一然怕那些亂七八糟的藥蹭到了睡衣上,于是先將衣服披在了身上。良生拿了藥,往后挪了些,看著陳一然盤著的腿,說:“腿伸開點。”陳一然不由坐直了點身子,伸了手,說:“這兒我自己來就行了。”他覺得有些不自然,除了上床外他并不想讓對方碰觸那種敏感私密的地方。良生卻說,“你不方便,而且有些地方你看不見。”“……其實這種地方抹不抹都無所謂。”“行了,上面抹都抹了。”良生坦然嘆道,“趕緊的。”陳一然猶豫了下,故作鎮定的把腿打開了。其實仍有點緊張。良生看著那并沒有打開多少的腿,無奈的呼了口氣,又將陳一然的一條腿往旁邊開了些,然后再俯身往陳一然大腿內側開始抹藥。陳一然大腿內側敏感,一被溫暖的手指碰觸,酥癢感就夾著微疼就只往心里鉆。本就心神不寧,又見良生在他腿間低著頭俯著身,更是連目光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他偏過頭皺著眉看著其他地方,呼吸有些混亂,不由自主一只手緊抓著衣服,另一只手捂住嘴,怕什么不好的聲音從口中鉆出。良生又將陳一然大腿打開了些,頭更低了點,看著陳一然大腿根內側的淤青,皺了些眉,抹藥。而另一只拿著藥的手的手背無意間擦到了陳一然被內褲包著的私處。陳一然捂著嘴擰眉輕哼了一聲。雖然他盡可能的克制了,但聲音還是從嗓子里發了出來。良生停了下,抬頭看向他。陳一然也看著良生,過了會兒手放了下來,然后目光飄向了遠方。就算在床上這么開放,但在不是上床的場合發出這種聲音,總是令他尷尬的。良生看著陳一然,卻笑了起來,接著開玩笑似的用拿著藥的那只手手背在陳一然有了點反應的地方若有似無的蹭了幾下:“有反應了?”陳一然低罵了一聲,身子都軟了。他一只手撐在了床上,披在肩上的衣服滑下也毫不在意。他只是順著此時氛圍的改變而毫不壓抑自己的將腿打開了些,將下體往前頂。良生瞇著眼注視著他,手背在他那一下一下的慢慢蹭著,然后說:“稍微等一會兒,把藥抹完。”陳一然聽了皺著眉咬牙切齒道:“這會兒還抹什么藥!”良生停了下來,把藥放到一旁,將另一邊還沒抹藥的大腿輕抓住,然后俯身低下頭,在那邊的大腿內側吻著:“不行,這邊還沒抹。”吻漸往腿根徘徊。而陳一然的理智顯然已經沒多少了。他已經躺在了床上,大張著腿,一只手抓著床單一只手抓著腿間良生的頭發,不斷地搖著頭,失神的喊著“不行”,“要做”。吻從腿根的轉移到了陳一然兩腿的中間。良生打開陳一然的兩腿,隔著已經濕了一片的內褲,嘴唇在鼓起一團的上面摩擦著,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