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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的表情是舒了口氣——她的老板終于坦露事實了。“為什么啊?”鄭曉允一副關切的模樣。陳一然只是頭低的更厲害,又沉默了。他怎么說?他在外和其他男人上床了,于是他的“女”朋友憤然棄他而去?太丟人。他會被唾棄到死。鄭曉允見他沒吭氣,只覺得也就是那些情侶之間的小吵小鬧,于是就邊吃飯邊苦口婆心的諄諄教誨起來。他一聲不吭,鄭曉允講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等鄭曉允終于講完了她的長篇大論,他們的飯也已經吃完了。鄭曉允這時候才提了些膽子問他,“但我怎么沒見老板娘來過?”你見過,只是你不知道那是“老板娘”而已。陳一然心里說著。鄭曉允又胸有成竹的說:“哎哎,放心啦,既然你戒指還戴著,她就還是在乎你噠。”陳一然想了想,說:“也許他忘了。”等想起來還是要收回去的。頓了下,他又補充:“也許他不要了。”總而言之這些話他自己更加沮喪起來。于是話題又回到了前端,鄭曉允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不吭氣。鄭曉允就又勸說和安慰起來。鄭曉允說到一半的時候來了客人,陳一然起身接待。話題就此中斷。送走了客人沒多久,手機就響了聲短信鈴。陳一然愣了下。接著他有些緊張卻又充滿期盼的迅速拿起手機,結果發現那是良生的信息。失望。短信的內容是問他情況如何。陳一然情緒更低落了。這無疑是要讓他再一次認識到江遠忿然離開的事實。“他走了”。三個字。陳一然低頭打出來的時候覺得手指都是僵硬的。從心臟往外蔓延的涼。發送出去,他木然的望著手機,又陷入消沉中。他是個懶惰的家伙,一旦陷入某種狀態就很容易傾向放任自流,而不是奮力掙扎。過了會兒,良生回復,“抱歉”。陳一然覺得就像英美劇里的“I'msorrytohearthat”,但面對一個其實和自己沒多大關系、甚至根本沒關系的人,他還能讓對方說什么?“不是你的問題”。他回。“你解釋了嗎”。那邊又問。他在心里涼涼笑了下,唇角其實根本沒彎起來。怎么解釋?他實在想不出來面對那種情況還能編出什么理由。“沒,沒法解釋。”那邊就沒有再回了。可能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之后鄭曉君來了,一邊吃飯一邊巴拉巴拉了一些學校的事。陳一然還是早上那種提不起勁的態度。鄭曉君似乎終于意識到了陳一然的消沉,看了看陳一然,又朝他姐好奇的眨了眨眼睛。鄭曉允就在自己的無名指上比劃了下。鄭曉君望過去,再看過向他姐時,目光里透滿了驚詫。鄭曉允就無奈的搖頭了。于是鄭曉君就時不時的看看陳一然,一邊收拾一邊觀察著。當然,直到打烊他也什么都沒觀察出來。關門前鄭曉允提醒陳一然明天進花。她似乎依然對陳一然的狀態仍很不放心。陳一然只是嗯了下,然后就和鄭家姐弟道了別。但實際上他只往自己家方向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離自家花店連十米都不到。他覺得回不回去都一樣,沒有任何意義。回去還要去面對曾經有江遠但現在沒有江遠的屋子。他不想說話,不想見任何人,不想回家,于是他在街上亂轉著。街上一片轉完了,他就去超市轉。他以前晚上這么轉是因為江遠在,現在他還是這么轉,因為江遠不在。簡直是有病。他罵著自己,等到超市要關門了才出來。因為明天要直接去進貨,所以他又回到花店那,開著那輛破舊的小面包車回了家。回到家,家里還是自己離開前的樣子。江遠的東西還擺在原位,但陳一然不覺得這會影響江遠的生活。江遠出差時的行李和電腦已原封不動的拎走,現在剩下的這些都不是必需或急用的。江遠可能某天會來再收拾,也可能把它們就擱在這,沒有一絲可惜和留戀。第二天陳一然情緒比昨天平復了些,卻不能說心情好了多少。如果說昨天是情緒不穩定的不開心,那今天他就是……能夠穩定的不開心了。即盡管心情不好,卻也不會放任自流。該起床起床,該進花進花,該開店開店,沒事干了就去看動畫——總有事是可以干的。他還要生活。他不想再為江遠的事而苦悶。那讓他感到疲憊,以至于讓他不愿再想。晚上打烊,他就去了酒吧。他想找人上床。原因就這么簡單。江遠已經走了,難道他要這會兒再改過自新去“守貞”?亡羊補牢頂個屁用,他就那么一只羊,現在已經走了。沒人會再在意這種事了。他就是個婊子,他不想裝了,既然如此就該怎么玩怎么玩。一路上他滿腦子都想著和人上床的場景。他想他要做一晚上。于是他就這么干了。他將戒指放在床頭——他不想帶著江遠送他的戒指去和別人去干這種齷齪的事。之后他自暴自棄似的放縱于愉悅刺激中,緊抓著床單,嗓子喊到沙啞。然而快瀕臨高潮的時候,他又急劇的被空氣中的不安恐慌包裹住——兩個尋找性興奮的人除了下面能獲得快感的地方外和能固定住姿勢的碰觸外并沒有更多的肢體接觸。沒有擁抱,沒有親吻。只有快讓人崩潰的巨大刺激。他覺得自己就像只身于黑暗之中,被這個世界的一切從懸崖上拋下。他下墜,無邊際的黑暗,似乎永遠無法停止的完全失重,卻惴惴不安的感覺下一秒就會粉身碎骨。那一刻他極度的懷念起家里柔和的燈光,江遠的摟抱及親吻,以及那熟悉的喘息聲。但對這一個陌生人,他卻說不出或做不出任何索要更多親密接觸的話話或行為。他可以肆無忌憚想法設法的從對方那索求刺激,卻沒法拉下臉皮去尋求安全感。于是他壓抑著,從高空到安全著陸,他才放下心來。被欲望沖昏頭腦終于漸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