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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評又似苦口婆心般的勸說著。他對此只是掛著比在店里還要充滿社交意味的客氣的微笑,時不時點頭應聲表示自己在認真聽講。心里卻想著:管你們屁事。他承認長輩的一些經(jīng)驗的確是他該注意和取長補短的,但具體到底要怎么做,他自有打算。他不燒不殺不搶,他不會麻煩牽連任何人,他不知道他們還要干涉什么。關心?得了吧關心,把自己的意愿強加在別人身上,希望別人按自己的想法活著就是關心?陳一然在心里難以克制的抱怨著。好在有江遠——他不得不承認當他想到江遠的時候他心情舒暢多了。晚上江遠給他打了電話,讓十二點左右一起下來放炮,而他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約在十一點半。于是他今年提前就主動的拎著炮跑到了樓下。樓下放炮有當然有人在放炮,卻不算多,大多都是放完炮就回了。陳一然避開鞭炮站在樓邊,多久江遠就下來了。伴隨著響亮的噼里啪啦聲,鞭炮的火光閃爍明滅的照映中,他們像久別重逢般興奮的擁住對方迫不及待的吻住。那一處的炮完了,又有別的炮響了起來,明明滅滅。等他們停下,江月的眼中閃著激動的光,撫著他的臉頰注視著他,溫柔又高興的說:“我很想你。”直白的話。在嘈雜中隱約朦朧,卻仍讓他感到舒適溫暖。他想說“我也是”,卻只是調(diào)侃的笑笑:“才幾天而已。”而目光卻灼灼在江遠臉上不肯離開。“快一周了。”江遠把他緊緊的摟著,接著再次吻上。等這次停下,陳一然推了推江遠,說行了,把炮先一放,拿在手里占地。他們迅速的把炮一放,接著又馬上膩在一起了。如果他們算是戀人,那此時就是典型的熱戀期——他們無時不刻的想在一起呆著,哪怕沒事干。尤其現(xiàn)在的陳一然在見了江遠后理智燒的比鞭炮還快,那種沖動和渴望根本停不下來。盡管只是上下樓的距離,但畢竟不方便。在與親戚熟人周旋的春節(jié)中,陳一然天天只巴巴盼著和江遠回他們自己住的地方好好在一起的呆幾天。初五,按往年來說陳一然就該放炮開店了,但今年他只是以此為借口回了自己那邊。而江遠也不知找了什么理由,和他一起回來了。這好像還是頭一次他們一塊休假。在外面閑逛了會兒,還有不少店并沒開門,就提前吃了晚飯,是按陳一然飲食喜好選了一家,因為江遠說陳一然難得在除了花店附近的餐館吃。可口的飯菜后又去超市買了些東西回了家。打開門后開燈,就感覺家里是不同于打掃前的干凈明亮。而身邊就是江遠,站在他旁邊拎著超市買來的東西。他覺得這才是回到家了。雖然小區(qū)老舊房屋不大,但暖氣卻夠熱,陳一然和江遠穿著春秋季的居家服在屋里忙活著換床單一類的床上用品,等收拾完了后兩個人坐在電腦跟前看推理類的電影,邊喝啤酒邊討論到底哪個是嫌犯。夜里洗完澡,兩人就在床上赤身裸體皮膚與皮膚摩擦著纏到了一起,沒一會兒就亢奮起來,一直做到大半夜再沒精力和聲音,再昏昏沉沉睡去。說真的,縱觀這一天的行程來看,老套無趣。但他和江遠在一起,他就覺得這一切都很合他的意,愉悅又愜意。他很喜歡。哪怕只是摟著睡一覺,也比在外面和那些一夜情的陌生人要舒服踏實。十二一切都是理應如此的自然。陳一然一直沒有做出任何明確的回應,然而他和江遠之間就像確定情侶關系了般。春節(jié)放完假不久就是陳一然的生日。陳一然不怎么對這種事上心,他覺得高不高興其實都沒什么太大意義,于是他這天還是和往日一樣去花店忙活。鄭曉允也才回來沒兩天,帶了些簡樸卻實在的特產(chǎn)給陳一然。自從幾年前鄭曉允來花店工作后每年到這天她都會給陳一然做些好吃的,再買塊不大不小的蛋糕。父母那邊分別打了電話過來,讓他吃好喝好,問他要不要回去,或者是他們過來。而他通常都會拒絕。一是不想讓他們跑來跑去,二是他覺得很麻煩。至于江遠。江遠一直沒有任何表示。哪怕是今早上醒來,也只是親了親他就上班去了,和平常無異。也許江遠并不記得他的生日。就像他連江遠是什么月份的都早就忘了一樣。沒人不喜歡有人給慶祝生日。不過盡管他抱著些期盼,但就算江遠沒任何表示他也不會失望。晚飯時江遠打來了電話,說今天有飯局,會晚點回。他坦然的應了。回到家時屋里果然是黑的。他開了燈,脫了外套,開了電腦,然后拿著居家服去洗澡了。洗澡時他聽見外面?zhèn)鱽黹_門聲和關門聲,他知道江遠回來了。這天晚上,江遠時不時的朝陳一然看,要不然就是在陳一然身邊繞來繞去。最后快到睡覺時間了,江遠終于忍不住,從后面抱住正在看動畫的陳一然。“怎么了?”陳一然卻盯著屏幕頭也不回,連暫停都沒按。“今天你生日。”江遠近距離的觀察著他。“所以?”江遠靜了會兒,問:“你是不是覺得我記不記得都無所謂。”陳一然終于按了暫停,轉過頭道:“我只是覺得會麻煩你。”頓了下,“這不是多大不了的事。”“但我覺得很重要。”江遠注視著他,認真道。陳一然睜大了眼望著江遠。心里卻被溫暖包裹著。接著江遠又從寬松的褲子口袋里摸出了個東西,亮到他眼前。“猜是什么。”江遠看著他,笑問。陳一然定定看著:那是個盒子,墨藍色PU皮,大小看起來像個戒指盒。他腦袋有點懵。他在不斷地說服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戒指盒里裝的不一定是戒指、裝著戒指也不一定是給他的,但他的腦袋里卻還是有些懵。“你要親手打開么?”江遠笑容更深。他的腦袋對這個問題有些轉不過彎來。他覺得臉在燒,心臟在劇烈的鼓動,喉嚨像被哽著般。“……不了……”他盯著那盒子,半晌開了口,緊張的聲音都快打顫,“……我怕我拿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