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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遠脖子:“上都讓你上了,你說呢。”有些事,是因為不在意才能坦然提起。江遠笑而不語,然后吻了上去。他配合的迎上。他們在電腦桌旁,不知不覺江遠將他抵到了電腦桌上,雙臂撐在電腦桌上,將他緊緊困在中間。漸漸的呼吸急促,可以感覺到彼此下方硬度的變化。“我想做。”他注視著對方沙啞道。他摟著對方脖子,主動的用下體輕輕摩擦頂著。江遠二話不說就將他抱到了床上。兩人脫光后江遠覆在他身上。他的手從江遠的臉頰緩緩地撫到江遠的后頸,他望著江遠,然后說:“江遠,給我koujiao吧。”江遠看著他,然后側過頭親吻他的耳根,說:“好。”他沒想到江遠會回答的這么干脆,望著江遠從他身上退下、頭在他的胯間笨拙的起伏,他忍不住發出舒服的低吟。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亢奮。看著江遠在他兩腿間老實聽話的樣子,他扶著江遠的頭部,聲音沙啞道:“江遠,你這個樣子,我特別想上你。”江遠抬了頭,一只手幫著他,看著他淺笑了下,問:“要上嗎。”他看了江遠會兒,就爬了起來。江遠配合的躺下,他就壓在江遠身上,下面緊貼著對方,前后擺動摩擦著。他沒打算真去上了江遠。那是個麻煩活,而且不夠舒服。他看著江遠,好像比躺在那看的更清晰般。像俯視著自己的領土般的占有以及這種主動的方式讓他全身細胞有如沸騰。“江遠,江遠……”他注視著對方,忍不住低喊了出來。他不知到底是什么在狂烈的渴求著。江遠喘著粗氣看著他,然后摟住他吻了上去。伴隨著吻,他的欲念愈發旺盛。最后他停下了來,趴在江遠眼前,跨在江遠兩側,用后面摩擦著。他深深望著江遠的眼,喘息道:“江遠,上我。”江遠睜大了眼,之后立刻翻身隨了他的愿。在不久的將來,他和很多男人上過床,說過比這賤、浪得多的話,干出過比這還要yin亂的事。但除了江遠,他再沒喊著誰的名字去說這樣的話。此時的一句,只是他無心的坦白。一句毫無廉恥的話。一句沒人留意的話。一轉身,就被扔進洶涌澎湃的性欲中,誰也找不到。八和江遠住在一起生活的生活介于朋友、炮友,和情侶之間。陳一然發現自己能為江遠做不少事。他能允許江遠住進他家;能幫忙帶份飯;能讓江遠上他;能在上床時喊江遠的名字;能主動摟著江遠;能主動接吻;能主動求歡;能在起得比江遠早、心情不錯、時間足夠的情況下給江遠買早餐;能幫江遠洗衣服;……但都是無足輕重的事。而且有些本來就有利于、滿足于他的。江遠是否假戲真做了,他不知道。但他卻是有時候不知不覺沉浸在里面,心情跟著愉悅又柔和。一想到晚上回到家有江遠,陳一然在花店都會很高興,甚至快思維奔逸活蹦亂跳了。他的興奮程度大大超出以前,鄭曉允甚至問他這個月是不是比上個月多賺很多。陳一然知道自己又要往坑里跳了。他太了解來的快去的也快的膚淺且虛假的自己了,通常他都會很看不過眼的把沉浸在那種溫馨又愚蠢氛圍中的自己揪出來,抽兩巴掌,潑盆涼水:如果江遠現在問他借二十萬,他借嗎?當然不!三五萬就不錯了!如果江遠問他為什么對同性間的性這么熟悉這么坦然,他會誠實回答自己常看GV、用按摩棒跳蛋放到后面來達到快感嗎?絕不!打死都不承認!頂多是說AV看多了!如果江遠放棄了,此時換成其他人,像江遠一樣有足夠的耐心及時間和他來耗,他是否也會有這樣的感覺?他不知道,但他清醒了。一下子從云端跌入了谷底,矛盾復雜沉悶的清醒了。盡管在無數個漆黑的夜里,他躺在江遠旁邊,他想坦白。他的自私,他的想法,他曖昧的態度,他的曾經,他丟人可恥的經歷,他那不正常的對性的瘋狂的渴望,他所做的和還沒做卻想做的齷蹉的事,他對自己的厭惡。——他所有的不堪。那不是博取同情或其他什么,只是單純的想說出來,就像人們偶爾會談起身邊一些愉快或不愉快,或根本毫無意義的事一樣。他想說出來,就像放下了塊包袱,或者像放下了對江遠的芥蒂一樣,坦然的去接受。但江遠不會接受。這是理所當然的,沒人能接受。所以在付諸于行動前,他將它扼殺了。大多數時候,所謂的“別人不能接受”“其他人會認為怎么怎么樣”的,其實是自己的不能接受及想法。連自己也無法接受自己,又怎么能指望別人去接受。在他的觀念中,沒有人能無條件的完全包容及給予。包括親人,包括父母。有人說愛不是他有一百塊而給你十塊,而是他只有這十塊卻將這十塊給了你。他就屬于前者,在他看來,后者簡直就是傻逼,他會對此狠狠嘲諷。所以這到底是什么。他這種以小換大的貪婪的騙局,他的不信任,或江遠對自己本就真實存在的只對于表面的狹隘的“包容”。——都是假的。他的感覺是假的,江遠的感情也是假的。每每這么想到,一切的自然都變的突兀。這是個沒經過驗證就下的結論,但他相信就是如此。所以他們之間也不必太當真。理性上這樣分析著,但江遠晚回的那天,他聞到江遠身上的香水味時,他心里還是猛地一沉。江遠那會兒親了他臉頰一下,告訴他今天和客戶吃完飯后去了會所、叫了幾個“小姐”,然后把干了什么都簡潔明了的交代了。江遠很誠實。他聽得出來。他也很平靜,淡淡道:“沒事。”因為同樣身為男性,因為和江遠在一起前他的自慰比這還要不堪,而和江遠上過床嘗到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