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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動了動,舒服的低低哼了聲。他轉過頭,江遠在朦朦的陽光中有些睡意朦朧的睜開眼,見到他,在這一天醒后干的第一件事是溫和的彎起唇角,注視著他,沙啞的喚,“一然”。他望著。很平靜。但其實腦子都空了。在厭惡同性接觸前他也去同學家玩過住過記過一張床,醒來后是什么場面早就忘了;在比那還早之前,小時候,他也和江遠一塊睡過,卻不是能于此時相提并論的。經過了如此長的一段獨自睡覺的日子,他現在再遇到這場面,只覺得一切都被烙刻到腦子里了。他那一刻甚至覺得,要是也能喜歡上江遠就好了。這很簡單,他很容易喜歡上一個人。但那膚淺的感情也很容易被現在的自己拆穿,就像剛才反駁自己一樣,而他不想再像個追自己尾巴的狗一樣自娛自樂般的高興或痛苦了。太自私,以至于一切會無法換來利益的付出都不想嘗試。“起來吧,我已經晚了。”他轉過頭不再看對方,淡淡說罷起了身。江遠起來了,嗯了聲,音調卻黯然很多。可能是感覺到他語調的淡漠了。他沒有轉過頭去看對方。抿了下唇,鎮定冷靜到有些冷漠的闡述自己的觀點:“我和你接吻上床,只是因為我不介意而已,并不是因為對你有感情了。”他頓了下,在想江遠現在可能的神色,但他最終沒有轉過頭驗證,“之后你如何打算我無所謂,只要你自己清楚就行。”說完,他下了床。連江遠看都不看。實際是不敢。心虛,愧疚,緊張,尷尬。“你之前同意我追你。”幾秒后,江遠看著他陳述道。他停下,看向江遠。在距離兩米的地方,點頭:“對。”“那就繼續這樣。”江遠直直的注視著他。他看不出江遠的想法,只聽得出強硬到固執的堅持,猶如堅硬的城墻,底下是深不可測的堅固基底。“……直到你找到合適的……”江遠說著,依然望著他,目光卻不似之前定定的,語氣也緩了下來。帶著自己都無法確定的茫然。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嗯了聲,然后去了衛生間。再出來,江遠換好了衣服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見他出來了,就起了身,跟了過來:“我可以搬過來住不。”“隨你。”陳一然平靜的邊往前邊說,想了想,“要交房租。”江遠嗯了聲,在他后面跟了幾步,然后抱住了他。“干嘛啊。”陳一然不耐煩又無奈道。“我會努力追到你。”他聽見江遠窩在他頸邊低聲說著。對方蹭了蹭,接著那聲音似乎又沉了些,“……在你將注意放到別人身上前。”他感覺到對方摟得更緊了。頸窩上一陣溫熱、伴隨著呼氣。然后脖子被含住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接著就是狠狠一疼!“cao!要死啊你!”陳一然吸著涼氣捂著脖子轉身就大吼江遠,肘剛好撞到江遠頭上。于是江遠也慘烈的吸了聲涼氣,捂著腦袋晃到了一旁。“媽的快去刷牙洗臉!”陳一然捂著濕漉漉的痛處想直接踹江遠了,想著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洗洗。好像被這口咬了就要得狂犬病般。江遠一溜煙的就到衛生間去了。這一口咬的絕對夠狠夠明顯。以至于姍姍來遲的到了花店,鄭曉允將他訓了幾句后,無意間掃到了他的頸窩處就停了下來。眼看著鄭曉允戛然而止、定神再次往他脖子上望去、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陳一然微妙的微皺起眉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子,盡可能坦然道:“變態咬的。”反正從牙印也看不出來到底是誰。鄭曉允一副快要笑噴了憋著的樣子。過了會兒鄭曉允終于憋住了,帶著九分幸災樂禍一分憐憫的拍了拍陳一然肩膀說:“沒事,老板,我懂了。下回別再這么晚就行。”“不……我覺得你還是最好別懂。”“別這么羞澀嘛老板!”鄭曉允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江遠在下午的時候來了電話,說明天過去。陳一然哦了聲,覺得這事其實不用給他打招呼。晚上一人回家,到了樓下順便給貓喂了點食。進了門,看到除他外無人的屋里,他總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以前一直覺得一個人呆著很自在,所以他才會搬出來。而經過昨晚、想起今早上江遠說要住這兒的話,他竟覺得江遠就該在這兒,而他現在在等江遠“過來”。或者說,“回來”。按平日的習慣洗澡上網,睡覺前他把枕頭下的鑰匙收了起來和其他鑰匙串在一起,他覺得近期不會再需要它了。在黑暗中他躺在昨晚兩人上過床然后睡覺的床上,之前的那種盼著江遠來的感覺更明顯了。他從自己睡的這邊滾到江遠昨晚睡的那邊,像個變態一樣聞了聞,然后卷著被子窩著。有點想做。他遏制不住在黑暗中無限的思緒,滿腦子都是昨天和江遠的那些場面,甚至能想起江遠注視他時的眼睛、皮膚上的薄汗、喊他名字的聲音。他覺得自己和發情的動物沒兩樣。但他忍著,等明天江遠來了再做——他已經不想自慰了。等江遠搬來,他和江遠算炮友了吧。從他的角度而言。他思緒胡亂發散著,接著又皺著眉滾了回去。他覺得自己有些受限于江遠了。他想著一旦自己適應了江遠,或者說,適應了和別人之間的性,他一定要去把片上3P、4P、SM各種各樣的花樣玩個遍。他像被限制在家中的孩子,現在已經憧憬著去外面的花花世界玩了。江遠希望他們能順利發展,親手打開了門,讓他嘗到了甜頭。而他卻要往事與愿違的方向發展了。他莫名覺得好笑,于是像惡作劇般笑了起來。卻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誰。笑完后連自己都感到無趣。他想,這樣總不行。他可以一年、兩年……但不可能一輩子。但除了這些,他不知道還應該有什么。第二天,江遠住了進來。除了臺筆記本,就只拎了個紙袋。“你媽不介意?”陳一然看江遠將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