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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田螺漢子(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啊……”男人懊惱,低叫一聲,為自己辯解,“我事後有擦干凈的……”

“你這樣的人,以後決不能做壞事,知道麼?”

“為什麼?”男人見謝遙眉宇平靜,言辭和善,再想到兩人雖未曾碰面,實際上也同一屋檐下生活了數日,初時驚惶去了大半,漆黑長眸亦不再退避三舍,直愣愣遞過來純粹為不解。

“你一做壞事,全世界的人都要知道是你做的。”笨手笨腳,要沒留下蛛絲馬跡才叫奇怪……

“我是隨主人的,主人要是個惡棍,我也會跟著做壞事。但主人人這麼好,我哪里會去行惡。”男人坐在謝遙腿上,知道自己沈,一直微懸胯,不敢全部交托重量,這會兒卻主動伏低虎背熊腰,讓自己側臉頰貼到謝遙胸口以示赤誠。

謝遙笑了笑,這男人以田螺殼棲居,與世隔絕,真是七竅未開,不通世故人情,蒙昧得可愛。不禁拿手搔弄他下巴,逗玩貓兒似地,“句句不離主人,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收了你這麼個手腳勤快的仆人?”嗯,勤快得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勤勞自古是田螺一族的傳統美德,男人得到嘉獎,喜不自勝,甚至得意地從喉間咕噥幾聲才回話,“在我們族里,哪個人將我們帶入家門蓄養,我們就認他為主,對他永世忠誠,不持二心,竭盡所能輔助他持家生財、延續香火。”

原來如此。眼前的男人一輩子只能有他,不事貳主,這感覺不壞。謝遙收回讓兩人論年齡稱兄道弟的打算,“你說延續香火,是指你可以像女人那樣,懷孕生子?”

“是的,主人。”

謝遙掂起他下巴,仔細打量他五官。這男人實在英挺剛俊,半點不女氣,膚色也是自己最愛,若與他結合誕下男娃,而男娃秉承母貌,長大了大致是不會再像自己,遭遇求婚無門的尷尬罷。

遇著個能以男身受孕的,別人定要一番大驚小怪,或懼惡引以為妖物,唯獨謝遙博覽雜記野志,接受得坦然自若乃至是欣喜。

“我是男子,你便獻出自己的身體。若我是個女子,你便要趁夜強我行云雨之事麼?”

謝遙話鋒陡轉,唬得男人唰地坐直,神色劇變。

“我才不會!我會彬彬有禮地等主人首肯,才……才與主人……”男人竭力想證明自己不是危險叵測、心懷不軌之輩,可惜話沒說完,臉紅了個通透。

“你彬彬有禮?”謝遙眉峰一挑,半信半疑,“那我今夜怎麼會被你吵醒?”

“主人又不是女子,與我計較什麼……”男人咬唇嘀咕,健壯高大的人看上去竟也委委屈屈的。

“哦,不是女子,你就能對我胡來麼?”謝遙罕見地咄咄逼人起來。他一貫是得饒人處且讓人的,但不知怎麼,對這個背人時無數yin蕩、人前時卻百般害羞的男人就有些逗弄心思。

“主人……對不起……”男人終於俯首認罪,“可是,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

“不知道……主人,求您別問了……”男人羞得眸子濕潤,薄唇被自己咬來紅腫豔麗。

“說。”謝遙隱隱猜到緣由,竟無端興奮躁動。

“我……我見了主人就要歡喜,後面也跟著……癢得厲害……”

“可你之前沒吵醒我,怎麼做到的?對我下藥了麼?”謝遙且忍笑意。他是個心有疑竇便要一一解開的主兒。

“沒有!我絕不會傷害主人的!我只是……”男人怕極他不信任,破釜沈舟全交代出去,

“只是趴在主人身邊,看著主人的臉,有時過分一點,也只悄悄拉開主人衣襟……再用自己的手指弄那里……只有今晚我怎麼都無法滿足,神智昏昏,才會一時失控,對主人不敬。以後再不犯了……”

等待裁決的男人久久未聞聲息,大著膽抬眼尋個究竟。不料謝遙面沈如水,目光幽深,被那樣如同狩獵覓食般盯著,他背脊不由生冷戰栗,卻又有酥癢之意沿著尾梢攀爬而上。

“主人?”

“把你從前偷偷做的,做給我看。”謝遙終於開口,嗓音空前暗啞,仿佛盡力在壓抑孰不可忍,揭開薄層偽飾就是一場爆烈。

“什、什麼?”男人瞪大眼。

“你在我睡著時做出什麼,你不是最清楚麼?還是說我現在醒了,你後面就不癢了?”

謝遙摩挲那人英挺的五官輪廓,貼到他已然開始guntang的耳際,悠悠說道。

☆、五H

“主人,真的要……要我……”男人雖依言跪趴到謝遙身側,高高撅起屁股任人觀賞,手指臨到自個兒菊xue,還是羞得顫抖不停,抬頭望去的視線便透出無限哀求。

謝遙也不應他,只是把手肘支在曲起的膝蓋上,托著下頜,神色居然端莊不見戲謔,儼然是等著看正臺好戲的。

“………”

知道再說無果,男人滅了討饒念想,腦袋深深埋進胳膊彎里,把心一橫,那有力的大手已是以指扣扉,撬門而入。

“嗚……”

早就開拓成熟,被腸液浸潤得滑不溜秋的蜜xue一口就吞進訪者,激烈翕張地將它往幽深內里硬拽。

“主、主人,可以了嗎?……嗯……”

體內的瘙癢一在手指進入時便被煽起,不必搔刮攪動也酥麻難忍,男人咬住唇,不敢稍動,更不敢讓呻吟瀉出,只望那人看看就算,早點了結。

“呵,”謝遙笑,呵出的氣比夜溫熱,化為白煙在嘴角縈繞,“你最諳熟的事,你清楚做到哪兒才作數,對吧?”

“……唔……嗯……”男人聲息渾濁地答了,被吃了一截的手指終是在窺見不到的窄徑內放肆。

摩擦而來的澤澤水聲中,自控薄弱的男人嗚嗚地呻吟起來,收緊的拳頭上青筋迭起。屁股起初還強自鎮定著,沒幾個回合竟迎合起手指的動作,搖擺得忘乎所以。

他的頭發不似中原人那般蓄長挽髻,打理得短而硬挺精神,看上去有些扎手,同時毛茸茸地叫人想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