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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時間將尸體埋到沙灘上的呢。”盧芥想不通,為何兇手要將尸體埋在沙灘上,難道是為了盡快被發現? 董識一直在默默觀察的盧芥,與以往那個董識完全不同,在這個審訊室里只有盧芥與董識兩個人,他卸下了偽裝,露出真實的自己:“怎么樣,要不要合作一次?” 第一次見到認真的有些可怕的董識,盧芥不太明白他的話:“破案不是你的職責嗎?” “你對這件案子應該有興趣,畢竟我覺得,真兇就在你們商隊里面。”董識脫下了受傷的手套,那雙平時滿是恭維的墨眸,似狼盯上獵物的一般的銳利。 這就是藍建成所說的,藏在面具下的那個真正的董識嗎?盧芥心中一陣忐忑,若這一切真如董識所說,那么兇手與這位司機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還是不要插手了。”盧芥心里想著錢華華的那件案子,沈子清不讓查,她心里還是多少堵得慌。 董識以為盧芥是擔心沈子清不讓她插手,于是他撥通了清和茶館的電話,現在在清和茶館的只有沈子清一個人。 “沈老板,你的員工盧芥與陳三炮現在在警局,他們身陷一件殺人拋尸案里,至于死者,是之前你這兩位成員工作的商隊的司機,我想你應該知道他是誰。”董識竟如此沉著冷靜地與沈子清說話,全然沒有之間的那種恐懼與哀求,甚至言語間還有幾分不屑。 “讓他們兩個回來,這件案子跟他們兩個無關。”沈子清冰冷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邊傳來。 董識可沒打算就這樣放盧芥與陳三炮回去:“那可不行,他們都是嫌疑人之一。” 電話的另一邊久久沒有傳來聲音,董識微微蹙眉,正當他奇怪怎么回事的時候,忽然電話那一端傳來了衛國的笑聲,董識馬上恢復了平時的語氣賠禮道歉:“沈老板,你別為難我了,我就是個小隊長,我哪里能隨便將嫌疑人放走啊,就算是偵探社的一員,我也沒有這權利啊,要不沈老板你問問衛警長吧。” 衛國的腳步聲離著電話越來越近:“董識你這家伙在我背后說我什么壞話?” 沈子清因為盧芥與陳三炮被牽扯到案件之中,沒有在第一時間留意到衛國進了清和茶館。再加上以衛國與沈子清的交情,他也沒必要掛斷電話。 “衛警長你在啊,那詳細情況讓沈老板跟你說吧,我這邊還有重要的案子要處理,我先掛了。”董識慌慌張張地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盧芥被董識這一波cao作給逗笑了:“衛警長不知道你平時都是裝得嗎?” “秘密只有越少的人知道才叫秘密。”董識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滿是神秘的說道。 算了,既然他這么愛演戲,那盧芥也沒必要管他。對于董識,盧芥算不上討厭,也算不上喜歡。 “那你就當我不知道好了,我也當我不知道。”盧芥坐著椅子上,等著這場所謂的審訊結束。 董識那雙盯上獵物就不會轉移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盧芥:“這個也能當沒發生過?” 盧芥無奈地攤了攤手:“當然了。” “對了,你知道被殺的這個人是誰嗎?”董識開始引誘盧芥上鉤了。 其實盧芥并不是完全沒有一點興趣,她只是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而已。她假裝不想知道,甚至閉上了眼睛。 董識對這樣默然無視他的盧芥,低聲笑了起來,他倒也不介意,走到盧芥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他叫錢康健。” 第三百六十二章誤導 盧芥聽到這個名字猛地睜開眼睛,錢康健,那不是陳三炮告訴她的,他與錢華華的師父唯一的兒子嗎? “你確定他叫錢康健?”盧芥不可置信地確認道。 在陳三炮的故事里,錢康健與師父一起燒死在了藥鋪里,尸體都被找到了,難道當時被發現的燒焦的尸體并不是真正的錢康健?而盧芥看到的男死者,臉上也是有大面積的燒傷。 “DNA檢測在我們沿海城市警局,應用相當普遍,但在很多內陸地區,由于各種條件的落后,他們并沒有DNA檢測的技術與設備,所以當時被燒焦的尸體,在五誠縣根本不能百分百斷定是錢康健。”董識說出了最為現實的問題。 盧芥曾經聽沈子清說起過DNA檢測,當時燕子與藍建成之間也是做過DNA檢測的,不然以藍建成那種精明的人,單單是憑著盧芥的幾句話,怎么可能讓他完全信服。這種技術對于警局來說,實在是很必須的一種技術,盧芥相信在未來一定會推廣到全國的。 “那你怎么就能斷定現在這個死者是錢康健?”盧芥反問道。 董識沒有給予明確的回答:“或許是因為直覺吧。” 對于董識的話,盧芥表示這是她聽過的最沒有說服力的理由了。不過不管有多小的概率,只要這名男死者有百分之零點一的概率是錢康健,那么這件案子就與當年那起案子有關,那么也就與錢華華,陳三炮有關系。 “你這邊有五誠縣錢康健死于火災的那件案子的資料嗎?”盧芥雖然聽過陳三炮的講述,但這件案子真正發生的那段時間里,陳三炮并不在藥鋪里,而是在自己的家中。 董識對于這件案子其實并不是第一次接觸,他手里有整件案子的詳細記錄,以及現場的照片,他將這些資料都交給了盧芥。 “但愿你能解開當初的真相。”董識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盧芥。 接過資料,盧芥不傻,她明白董識肯定對這件案件關注很久了,不管董識是出于什么原因非要找出當年的真相,盧芥都沒有別的選擇了。 翻開資料,盧芥看得極為認真,但她看完之后差點被氣個半死:“這算什么案件記錄啊,這簡直就是敷衍了事,中間的那些有的沒的,凈扯廢話,與案件八竿子打不著。” 見盧芥如此較真,董識給她倒了一杯水:“別生氣,那畢竟是個偏遠的山區,他們的破案率低的可憐,很多時候一些案件,都會被判定為意外與自殺。” 這也是貧窮山區的一大落后現狀,警局設備相當簡陋,他們能出動的警力也有限。 “那現在豈不是毫無頭緒?”盧芥喝了一口水,立刻吐了出來:“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啊?” 董識笑著解釋道:“是雪生花茶,這茶的產地就是五誠縣。” 雪生花茶?雪生花不是藥草嗎?難道是那群跟著錢華華上山采摘雪生花的人們,他們發現雪生花是一種能泡茶的藥草茶? “這茶是什么時候開始從五誠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