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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樓準備借用一下電話。 “芥子,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嗎?”藍建成坐在沙發上品著茶。 沈子清沒有給她安排什么,不過盧芥昨天聽了王承俊對董識的評價,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案子怎么樣了。 “我得先跟董隊長確認一下案子的進度,再決定接下來的安排。”盧芥拿起客廳里電話的聽筒,撥通了警局的電話。 盧芥在藍家住了這么久了,藍建成全然將盧芥當作是親人一般,而盧芥也沒有將自己當作外人,電話什么都可以不問自用,說話也沒必要非要帶上客氣的稱呼之類的。 電話一接通,盧芥搶先一步問道:“您好,我是清和茶館的盧芥,我有要事找一下董隊長,麻煩您幫我轉接一下,謝謝。” “好,您稍等。” 過了一會電話那邊傳來了董識的聲音,雖然只有聲音,但那種感覺就像是他站在你面前一樣:“盧小姐,我也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呢,不得不說我們兩個真的是心有靈犀,英雄所見略同啊,案子我按照你的思路,找到了沿海大學醫學院的教師私下與沿海大學附屬醫院的醫生勾結的證據,并且一舉端了他們的窩點。” 盧芥就知道董識能查到這些,但有一點最重要,董識說了半天,卻根本沒有提到。 “那抓到兇手了嗎?” 第三百三十六章真假 董識被盧芥這一問給問懵了,他怎么將抓兇手的事情給忘了,只顧忙著因為端了一個地下非法器官買賣團伙而高興了,把最重要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還沒有。”董識顫顫巍巍地,沒有任何底氣地說了這句話。 盧芥聽了這三個字,總算是醒悟到了王承俊形容董識的無能的精華所在了。 “那你現在可有什么調查的方向了?”盧芥只能寄希望于董識多年辦案的經驗,或許這最后的收尾工作,能不需要盧芥親自出馬。 但顯然盧芥是高估了董識的辦案經驗,只聽董識先是豪言壯語道:“既然已經抓到了非法器官買賣的團伙,只要審問一番定然能知道齊珩的心臟是來自哪個人的,這個人的親朋好友什么的其中一定就有兇手。” 打敗盧芥的不是天真,而是董識真神仙般的邏輯。 “那第二個被害者呢?難道他腎臟來源者的親朋好友與第一位被害人心臟來源者的親朋好友是同一個人?”盧芥決定還是先給董識開開竅吧。 “這么說很有道理啊,我馬上讓人請勿篩選兩位器官來源者的資料,相信很快就可以鎖定兇手。“董識立刻信心爆棚,勢在必得。 對于董識這種盲目樂觀,盧芥也是頭一次見。盧芥見旁敲側擊對于董識來說根本行不通,便能攤開挑明了:“兇手未必與這兩個器官來源者有什么過深的關系,但他知道這個非法器官買賣團伙的存在,他極有可能對這個團伙十分的了解,他很痛恨這個團伙,或許他有親人或者朋友的器官被買賣給了別人。” “那他肯定就是這兩名被害者器官來源者的其中一位的親人或者朋友了啊。”董識依舊沒有聽明白盧芥的話,他又把自己繞回去了。 盧芥被董識的邏輯深深的折服了,她還是表達的更直白一些吧:“我打個比喻吧,如果知道你失蹤了多年的meimei,她的心臟被移植到了齊珩身上,你舍得殺死齊珩嗎?” 沒有了心臟,meimei沒有任何的可能還活著,但只要齊珩還活著,那么meimei的心臟就還活著,換作董識他怎么舍得讓meimei唯一還“活著”的器官也死掉呢。 “是我的話,我肯定不舍得。”董識沒有meimei,但他有個兄弟,從小兩人最是親近,可惜弟弟后來見義勇為的時候被人殺了,那是從那時候董識決定做一個警察的。 盧芥覺得那個兇手并不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不然他也不會費盡心力將尸體拋到離清和茶館最近的街道上,不過他對那些用高價購買器官的人帶著劇烈的恨意,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 “所以說你應該將目標放在沿海大學內部,我覺得這個人一定對醫學院與附屬醫院很了解,不然他是怎么知道這兩個被害人做過器官移植手術呢。”盧芥給了董識一個全新而明確的調查方向,希望他可以早一點鎖定兇手。 董識聽了盧芥的話,豁然開朗,茅塞頓開,連忙拍馬屁道:“盧小姐你真是包公再世啊,實在是厲害了,竟然能將兇手分析的這么透徹,我董識之前最崇拜沈老板了,現在再加上盧小姐一個,果然這清和茶館是臥虎藏龍啊!” 盧芥自覺比起沈子清,她還差很多,沈子清比她冷靜沉穩太多,而她有時候也會依靠一下女人敏銳的直覺。 掛了電話之后,盧芥才發現藍建成一直在一旁聽著她與董識的談話,藍建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董識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裝傻來試探人,還真是沈瀾教出來的徒弟,跟他一樣會裝模作樣了。” 沈瀾是沈子清的父親,也就是現任的康縣警察局局長。盧芥一聽這董識是沈瀾的徒弟,而藍建成說他最是會偽裝,那么也就是說,董識方才都是裝的了? “藍叔叔您跟董識很熟嗎?”盧芥坐在了藍建成身邊,好奇地向他打聽道。 藍建成跟沈瀾敵對這么多年,他們雖然是敵人,卻也是對手。棋逢對手,知己知彼,藍建成自然也多方了解過沈瀾,而董識是沈瀾的徒弟,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董識這個小子,沈瀾表面上一點都不待見他,之前沈瀾被調任到康縣,他將董識也帶了過去,卻只給他一個小隊長的職務,后來董識又被調回了沿海,卻也一直是個小隊長。”藍建成說起這件事,便覺得沈瀾這個人深不可測:“能做這么十多年小隊長的人,估計也就只有董識一個人了,大家都覺得是因為他只懂阿諛奉承,處事圓滑才能留在警局,畢竟他辦案一塌糊涂。可他瞞不過我的眼睛,之所以讓他一直當小隊長與各方勢力周旋,也是明智之舉,畢竟只是一個小隊長而已,有誰會覺得真的拉攏他。” 原來如此,怪不得沈子清任由董識出入清和茶館,不單單是因為他是沈瀾的人,而是因為沈子清也欣賞他吧。能像董識這樣十多年甘愿只當一個小隊長,頂著外人的罵名,而真正守護正義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極少的。 “看來他這幾次也是在試探我了。”盧芥不免有些失落,方才她與董識通電話,她還覺得人家淺薄愚鈍,現在看來真正愚鈍的人是她而已。 瞧著盧芥眉宇間的難過,藍建成開解道:“他可是人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