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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兩人又去了幾個村子,其他的工人也是一樣的情況,都是舉家搬走了。不過有一個工人他家的長輩還留在村子里,盧芥與霍宸特意去拜訪了這位老人。 “老爺爺,您孫子最近有與您聯(lián)系過嗎?”盧芥走到老人身邊柔聲問道。 老人坐在門口的大樹下,一聽是來找他孫子的,立刻裝糊涂道:“你說什么?小姑娘。” “我是問您孫子有沒有回來看過您。”盧芥再次大聲強(qiáng)調(diào)道。 老人搖了搖頭:“沒有,今天沒有雨。” 聞言霍宸不厚道的笑了一聲,連他都看得出來這老人是故意在戲耍他們。 盧芥朝著霍宸翻了一個白眼,這還是她第一見錢華華笑,沒想到他笑起來這么的好看,還真有那種病若西子美的感覺,不由地看出了神。 現(xiàn)在這張臉可不是霍宸自己的,自己喜歡的人看著別的男人的臉出神,霍宸心里酸溜溜的。這段日子,沒有王承俊那個電燈泡,就霍宸與盧芥兩人形影不離,仿佛回到了去年的那段時光。 等盧芥回過神來,她尷尬地咳了兩聲,這邊的大爺看來他們是問不出什么事情了。兩人一起回了縣城,他們剛到縣城,警局那邊戶口核實(shí)的資料就送到清和茶館,不得不說警局的辦事效率是真的高。 “這些人好像全部都是被服廠的員工啊。”盧芥看著送來的資料大吃一驚,原來查來查去,這些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被服廠是柳銘父親柳長青的工廠,之前盧芥與霍宸也去過,他們有柳銘這張王牌,難道還怕找不到那些員工。 柳銘一人在百樂公園待了整整一天,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回到了清和茶館。他回康縣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家里人,因?yàn)橛嘘P(guān)方惠的事情,他不想讓家里人擔(dān)心他。 “柳大哥,有件事我們需要你幫忙。”盧芥將資料遞給柳銘。 柳銘忽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我父親工廠工人竟然就是當(dāng)年修建百樂公園的工人們?” 對于柳銘而言,被服廠的工人與他更像是家人一般,因?yàn)樗綍r除了上學(xué)的時間,都在工廠里,大家對他都很是照顧。不過他倒是從未聽他們提起過有關(guān)百樂公園的事情,被服廠開辦也有二十年了,柳銘記得好像是在五年前,有一批新的工人進(jìn)了被服廠。 “你們被服廠是不是有員工宿舍,可以拖家?guī)Э趤碜〉哪欠N?”盧芥向柳銘打探打探道。 “之前的員工宿舍都是只給工人住的宿舍,但后來建了員工家屬院,有一些工人將家屬也接了過來。”柳銘隱約記得應(yīng)該是五年前,好像是方縣長特意批準(zhǔn)的。 “剛好現(xiàn)在也天黑了,回家吃一頓晚飯,時間剛剛好。”柳銘將資料放到桌子上,現(xiàn)在有了新的線索,他臉上的愁容總算是舒展了些,他拍了拍盧芥的肩旁:“等我的好消息。” 霍宸站在一旁,他現(xiàn)在是錢華華,所以只能在心里默默為柳銘祈禱了,希望他這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畢竟現(xiàn)在他們只能寄希望于柳銘了,但愿他可以找到百樂公園的內(nèi)幕。 柳家的房子離工廠有些遠(yuǎn),柳長青很少會回家,大多數(shù)時間都留在被服廠,被服廠前面是工廠的家屬院,柳家在家屬院也有一層樓的住房,這邊算是柳銘的第二個家。 “你這臭小子,什么時候回來的。”柳長青剛回到家門口,便看到了柳銘站在門前。 “在沿海哪邊過得怎么樣?上次你去沿海之后,就說再也不去了,這次你這小子一聲不吭地就跑去了沿海,聽說你在商團(tuán)那邊做得不錯。”柳長青一邊拿出鑰匙打開鐵門,一邊對柳銘說道:“不管你想去沿海,還是回來,爹爹都支持你,你盡管去做就好了。” 柳銘之所以去沿海商團(tuán)是為了幫盧芥的忙,現(xiàn)在回來時為了查方惠的案子,他的志向并不在此處。 第三百二十一章報(bào)恩 “爹,我這次回來就不回去了,以后就接任被服廠好了。”柳銘走到玄關(guān),將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 柳長青還能不了解自家兒子,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被服廠上。 柳家請的保姆早就將飯菜做好了,她將飯菜端上桌子,柳銘與柳長青洗過手之后,柳銘便吩咐保姆拿一瓶酒,再拿兩個酒杯。 “不知道你回來,要不我再讓保姆炒幾個小菜。”柳長青看著桌上的菜,著實(shí)是寒酸了些,父子兩個難得一起喝喝酒,怎么也不能少了六七個盤小菜。 “不用了,別麻煩張姨了,現(xiàn)在也不早了。”柳銘心疼張姨,她在他們家當(dāng)保姆也有二十多年了,張姨年紀(jì)也大了,要不是習(xí)慣了張姨做的飯菜的口味,柳銘早就想找個新的保姆,讓張姨安度晚年了。 柳長青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他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喝過酒了,不是沒時間喝,而是沒有人陪他喝。 “來,咱們爺們喝一杯。”柳長青舉杯與柳銘碰了一下酒杯。 柳銘喝了一杯之后,拿起筷子嘗了嘗桌上的小菜,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 三杯下肚,柳銘終于開口問到正事:“爹,這家屬院是五年前建的吧。” “是啊。”柳長青嘆了一聲:“五年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我記得剛搬過來那會你還在念大學(xué)呢。” “爹,我記得五年前咱們廠子好像是來了一批新的工人,你為了安頓他們才建的家屬院。”柳銘繼續(xù)問道。 聞言柳長青抬頭與柳銘對視:“你怎么今晚對五年前的事情這么上心?”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這不是為了以后更好的接下被服廠的重?fù)?dān)嘛。”柳銘笑著給柳長青又滿上了一杯。 柳長青也是在商業(yè)場混過這么多年的,兒子這點(diǎn)小心思,他怎么會看不出來呢。既然柳銘這么說,他就也沒有揭穿。 父子兩個繼續(xù)喝酒,柳銘三兩句話不離五年前,果然他這個兒子開始懷疑到他頭上了。 “那些事情以后再說,今晚我們好好喝酒。”柳長青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察覺到柳長青在逃避回答,柳銘便也不再繼續(xù)掩飾,他們父子兩個有什么話,不如今個就攤開來說一說。 “爹,兒子這次回來的目的,您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沒錯,這次我就是為了惠惠的案子回來的。”柳銘見過那修建百樂公園的工人們現(xiàn)在的戶籍資料,他們不可能平白無故就全部加入了被服廠,柳長青一定會什么秘密瞞著他。 柳長青又喝了一杯酒,拍了拍柳銘的肩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