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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太被送去了醫(yī)院搶救,盧芥與霍宸兩人在急救室門口守著,方縣長有事,暫時趕不過來。 等急救室的紅燈滅了,醫(yī)生了出來,摘掉了嘴上的口罩:“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嗎?病人現(xiàn)在需要做手術(shù),你們先簽一下手術(shù)單。” 盧芥不太明白醫(yī)生是什么意思:“太太得什么病了嗎?” “你們不知道嗎?”醫(yī)生剛剛讓護士查過,方太太在醫(yī)院里有病例。 “我們是太太家里新來的仆人,所以不知道她的病情。”霍宸向醫(yī)生解釋道。 醫(yī)生這才知道他們并不是方太太的家屬,他焦急催促道:“那你們現(xiàn)在快點聯(lián)系一下病人的親屬,她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晚期了。” 晚期?盧芥一聽這詞,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方太太一直都病著。盧芥打電話告知方縣長現(xiàn)在方太太的情況,從他的言語中不難察覺,原來連方縣長都不知曉方太太患病的事情。 方縣長趕來簽署了手術(shù)同意書,都沒在這等到手術(shù)結(jié)束就匆匆離開了。盧芥不知道方縣長到底有多忙,連方太太病情如此嚴重都沒有時間陪在她的身邊,她只是心疼可憐這個女人罷了。 手術(shù)結(jié)束后,方太太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醫(yī)生告訴他們,以方太太現(xiàn)在的狀況,如果她積極配合治療,最多可以再活一個多月。 盧芥與霍宸守在方太太的病床前,直到她醒過來。 睜開雙眼便看到了醫(yī)院的天花板,方太太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這一切也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不過就是比她預期的更早一些罷了。 “太太你想吃點什么,我讓阿花去給你買?”盧芥笑著看向方太太。 阿花是霍宸現(xiàn)在的名字,畢竟他是男扮女裝,自然也要起一個接地氣的名字,就像盧芥叫小桃一般。至于這名字啊,是盧芥起的,取得是錢華華的華字諧音。 身體是方太太的,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之前醫(yī)生就警告過她,若是再不治療,只會加速病情的惡化,只要再發(fā)病一次,癌細胞機會擴散到全身,到時候就算積極配合治療,再無好轉(zhuǎn)的可能了。 “我沒什么胃口。”方太太咳了起來,盧芥扶著她坐了起來,靠在床上。 接下來的幾日,方太太每天都要接受治療,她痛苦不已,頭上的頭發(fā)掉了很是厲害。更可怕的是這種治療,對身體的傷害極大,有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感覺。 一開始方太太還能吃下去些東西,后來連清粥都咽不下去了。 瞧著方太太這般模樣,盧芥心疼不已,經(jīng)常偷偷抹眼淚。霍宸也是想盡辦法讓方太太能多吃幾口飯,但也只是他們?nèi)齻€人在努力而已,方縣長連一次都沒來看望過她。 方太太不想再接受治療了,她說她想方惠了,她說夜里做夢夢到方惠了。盧芥與霍宸在一旁聽著,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下午盧芥打電話讓柳銘過來一趟,這或許是最后一面了。 柳銘不知道方太太喜歡吃什么,聽說她吃不下去什么東西,便親自下廚煮了一些紅豆粥。 “阿銘。”方太太看到柳銘,臉上才有了些許的笑意,她伸手招呼柳銘到她身邊來。 “阿銘,你和惠惠的事,是我對不住你們。”方太太握著柳銘的手,不斷地向他道歉。 印象中方太太總是溫柔的,對任何人都沒什么脾氣,從來不會勉強別人。可偏偏卻非要他與方惠訂婚,惹得柳銘埋怨她多年。 “從前的事情是阿銘不懂事,是阿銘的錯,阿姨您別放在心上。”柳銘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當初沒有聽方太太的安排與方惠早些結(jié)婚。 方太太搖了搖頭:“或許當年是我太著急了些,若不是我非執(zhí)意讓你與惠惠早早定下婚約,你也不會心生反抗。若是一切都順其自然,或許你會早些發(fā)現(xiàn)你對惠惠的心意,也不至于讓她難過了那么多年。” 可惜一切都不能再重來一次,失去的,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盧芥與霍宸兩人守在外面,病房里只有方太太與柳銘兩人。這次過來,柳銘帶來了方惠的那條發(fā)帶,是沈局長特別通融,要在明早立刻歸還到警局。 見柳銘拿出了那條方惠的發(fā)帶,方太太模糊了雙眸,她顫抖地接過這條發(fā)帶,聲音沙啞道:“這是惠惠最珍視的寶貝,她曾跟我說過,若是有一天你們結(jié)婚了,她就留一頭長發(fā)扎著這條發(fā)帶一輩子。” 方惠從小到大都是干凈利落的短發(fā),沒有人見過她留起長發(fā)的樣子。不過柳銘知道,方惠留長發(fā)也一定好看。 “她留著長發(fā),戴著發(fā)帶的樣子,一定很美。”柳銘嘴角微微上揚,他仿佛看到了留著長發(fā)的方惠,她長長地辮子上綁著櫻花發(fā)帶,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對著他笑了起來。 方太太點了點頭:“是啊,惠惠留著長發(fā)也一定很美。” 雖然方惠離開了,但對于他們兩人來說,方惠一直都活在他們的心里。 柳銘看著這條發(fā)帶,開口回憶著那些他與方惠的過去。對于這條發(fā)帶,他起初一直在怪方惠,是她欺騙了他,讓他去幫她定做發(fā)帶。而今想起那些過去,就像是刀割在心上一般,鮮血淋漓。 “阿姨,自從惠惠走后到現(xiàn)在,其實我沒有一天不在想她。從前都是在她在為我付出,一直等等我。”柳銘雙眸與方太太對視,滿是后悔與自責,都化作了他對方惠的愛:“她對我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美好,可有人從我身邊,從我的世界奪走了她,我必須要為她討回公道,我不能讓她就這樣被誤會成自殺,因為我比任何人都知道她想與我在一切的決心。” 這些話,都是發(fā)自柳銘的肺腑之言,方太太被這樣的柳銘深深的打動了。因為除了柳銘,方太太也是最清楚方惠對柳銘感情的人,她一直一直在等著柳銘,等著柳銘愛上她,等著柳銘娶她為妻。 感動的淚水順著方太太的眼角流了下來。 第三百一十八章臨終 最后留給方太太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她知道有些話,再不說,大概這輩子都沒有機會開口了。 “孩子,你知道嗎?我真的替惠惠感到高興。”方太太一直看著方惠一次又一次的在柳銘這邊碰壁,連婚約都被退了,她是真的心疼方惠,那時候方太太還以為,或許這么久以來都是方惠的一廂情愿,他們之間可能并不合適。 柳銘哀求道:“阿姨,我求求你能不能將惠惠被害的隱情告訴我,我求求您了。” 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在方太太的面前哭得像個被搶走糖果的孩子,惹得她心疼。方太太沉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