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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有些被動,兩件案子審理的時間,竟然只是隔了一天。 盧芥手里拿著案件審理的通知單,也暗罵了一句。 “芥子居然也都學會罵人了。”陳三炮苦笑道。 “這就可見這群畜生是有多么氣人了。”孟欣氣得不行,她在暗室里走來走去,心里的怒火怎么也壓不下來。 “這么著急審理,分明是想草草結案,我們現在雖然有孤兒院的證詞,但那些涉案的高干子弟呢,我們根本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們的確做了那些齷齪的事情。”盧芥將手里的通知單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這招真是夠狠的。 盧芥的話,擊中了大家的內心,暗室里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那些苦命的孩子,他們所承受的折磨,不能就這樣算了。 轉眼就到了晴天孤兒院案件審理那日,盧芥與沈子清一同來到了法院,參加開庭審理。 這日來的人的確不少,徐夢璐與霍宸,齊碩與藍晴晴,連王家的人都來了,至于那些涉案的子弟卻一個都沒來。 盧芥與沈子清坐在第三排,她還是第一次旁聽開庭審理。 縱使盧芥看不懂流程,卻也聽得懂審理,只是越往后盧芥越發的忍不住顫抖,因為有關其他的涉案人員,沒有直接的證據,反而被認為是誣告。 “果然連沈子清也沒轍。”徐夢璐坐在后排,聽著這案件審理著實覺得無趣至極。 大家都知道事情背后的真相又如何,案件審理講求的是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定罪,縱然有口供,只要有律師在一樣可以將口供說成是污蔑與嫁禍。 霍宸親眼見過那些孤兒,與他們相處過雖說只有短短的兩日,但那些孩子也有一切生而為人的權利,這也是國家與法律改為他們捍衛的。 “我父親之前其實不同意我來這邊,因為這邊的水實在是太深了。”霍宸想起來沿海前,霍成國曾經多次勸他。 作為父親自然不想看到自家兒子陷入危險之中,可霍宸明白,作為一個臥底,他不該退縮。 徐夢璐長長的嘆了一聲,她與齊碩的糾葛,也是因為這臥底的身份,她又何嘗不希望,這背后的黑警能早日被鏟除,到時候齊碩就可以回到她的身邊了。 這場所謂的審理,在場的人心思各異,盧芥的目光掃過藍晴晴,現在最高興的應該就是她了。 審理結束后,盧芥與沈子清一同走出了法庭。 “這算什么狗屁審理。”來旁聽的人有不少,因為這孤兒院是很多兒童保護協會所關注的重點,也不乏旁聽者對本次審理大為不滿。 “就是,這分明是有意為那些高干子弟開脫,甚至連那些高干子弟的名字都沒有公布。” 聽著大家一言一語都在控訴這場審理的不公正,盧芥實在忍無可忍。 沈子清一把拉住了盧芥,阻止道:“現在我們不可以輕舉妄動,就算有很多人都認為這場審理不公,但我們沒有證據,鬧出什么事情,反而會給對面可乘之機,趁機打壓我們。” 這些考慮,盧芥都明白,可真的要做到平心靜氣,實在是難了一些。 離開了法院之后,沈子清與盧芥上了汽車,陳三炮掉轉車頭,甩開了后面跟蹤他們的車子。 “這件案子就這樣結案了嗎?”盧芥對于案件審理還是有些不懂之處。 “這只是一審,若是還有人起訴,或者發現什么證據,還會進行二審的。”沈子清微微蹙眉解釋道。 很少能從沈子清臉上看到什么情緒,連沈子清都皺起了眉頭,就足以說明這件案子要想二審的難度有多大。 汽車忽然急轉入一個小胡同,陳三炮囑托道:“都系好安全帶,接下來的這段路可不好走。” 這胡同的亂石不少,一路顛簸,倒也算平安到達目的地。 汽車停在了一處古老的建筑前,盧芥跟著沈子清他們走下車,這四下著實荒涼的很,還隱約傳來烏鴉的叫聲。 陳三炮走上前敲了敲已經掉漆的朱紅色大門,敲門聲很有節奏感,應該是所謂的暗號。 果然很快便從里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大門從里面打開了。 “沈老板,您終于來了,他們已經在里面等候您多時了。”一位慈祥的老者,頭發幾乎全白,在看到沈子清的時候,臉上的才露出喜色。 “有勞了。”沈子清向老者鞠了一躬,才起身進了大宅。 這座古宅有些年頭了,是沈家老祖留下來的,當年沈子清子出生時便是在這里,不過后來母親過世,父親又被調職,沈子清才被父親帶去了康縣。 古宅地處偏僻,這里鮮少有人知道,沈子清與徐夢璐齊碩他們私下會面,也都是在此處。若是有人跟蹤,這一路曲折,也能甩掉他們。 聽墨與王承軒在此已經等候多時,陳三炮路上為了甩掉那些跟蹤他們的人,特意繞遠路耽誤了不少時間。 見到這兩人,盧芥微微詫異,聽墨走到盧芥面前笑著解釋道:“我不過是假裝被策反罷了,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聽罷,盧芥一把抱住了聽墨,之前她真的以為聽墨叛變了:“太好了,我這樣我就放心了。” 大家坐了下來,沈子清才將原委告知盧芥。 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沈子清布置的一個局,為的就是將計就計,既然藍晴晴想利用聽墨來挑起王家內部的斗爭,那么他們演一出內斗的戲碼給她看。 第二百八十五章現身 為了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所以聽墨與王承軒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王家人,連夏蓮清也是瞞著。聽墨現在與王家基本上算得上是水火不容了,但藍晴晴沒有對他們兩個起疑過。 “接下來該如何?”聽墨還是擔心會傷害到夏蓮清,夏蓮清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最不想與她發生什么正面的沖突。 而王承軒心里比聽墨更是為難,他怕傷了夏蓮清的心,畢竟這么多年,夏蓮清所依靠所相信的,始終只有他一個,這些天他瞧著夏蓮清憔悴了許多,看他的眼神也不似之前了。 “我明白你們兩個都不想繼續傷害到自己的親人,既然現在已經騙過了藍晴晴,我倒是有一方法可以補救,或許能讓這場戲繼續演下去。”沈子清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他知道兩人的為難之處。 聽墨與王承軒聞言面上都有幾分緩和:“請沈老板具體告知。” 沈子清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盧芥。 本來也是一頭霧水的盧芥,忽然靈機一動:“或許我可以找阿俊談一談,如果是我開口,他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