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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霍宸,這個男人,是盧芥的男人,可他卻這樣對她那晚在夜市上,盧芥就是為了這個男人哭泣。想到這里,王承俊握緊了雙拳,作為盧芥的丈夫,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差勁透了,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男人,繼續(xù)留在盧芥的身邊。 “王少爺還是好好想想吧。”徐夢璐拍了拍王承俊的肩膀,她起身走到燕子的身邊。 燕子因為王承俊的話,對徐夢璐的靠近有所抵觸。想起之前在鳳仙鎮(zhèn)發(fā)生的事情,燕子對霍宸也是一樣充滿戒備。 “燕子,過來到夢露姐這邊,我與芥子可是最好的姐妹,她托我?guī)銇磉@邊玩幾天。”徐夢璐笑著伸手示意燕子過來。 “你騙人!你是壞人,虧jiejie那么相信你,相信你們!”燕子氣得有些顫抖,她看看徐夢璐,又看看霍宸,這兩個人,居然將她與王承俊抓了起來,盧芥一定很擔(dān)心他們。 燕子本就是一個單純的姑娘,她雖然不懂得男女之情,但她卻也知道對錯,在她的眼里,霍宸與徐夢璐這樣的做法就是錯的。 本不打算對燕子動武,但現(xiàn)在看來,若不如此的話,燕子是特定不會跟他們走了。徐夢璐使了一個眼色,保鏢上前,輕松地抓住了燕子。 “你們放開我,你們都是壞人!jiejie是不會原諒你們的。”燕子用力的掙扎著,可她微弱的力量在兩個身強(qiáng)力壯的保鏢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王承俊看向霍宸,冷冷說道:“別忘了你那晚在夜市上對她說過的話。” 霍宸微微一怔,王承俊竟然連這些都是知道,他上前一把抓住王承俊的衣領(lǐng),用警告的眼神與口吻對他說道:“那是我與她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你以后最好離她遠(yuǎn)一點。” “最該離她遠(yuǎn)一點的人是你。”王承俊沒有絲毫的退讓。 聞言霍宸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徐夢璐連忙制止道:“阿宸,你也出來。” 王承俊露出得逞地笑容,霍宸憤憤地松開了手,離開了地下室。 燕子被他們帶走了,偌大的地下室里只剩下王承俊一個人,他現(xiàn)在根本無法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也不知道盧芥之后怎么樣了,像她那么聰慧,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故意留下的那個香囊吧。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啊?”燕子被蒙上了頭套,她心里害怕極了。 沒有人回答她,只有雜亂的腳步聲此起彼伏地響著。 燕子恍然想起,她被困在一片漆黑的水缸里,周圍也響著凌亂的腳步聲,她害怕極了,整個人都在抽搐著。 “她怎么了?快放下來。”霍宸發(fā)現(xiàn)了燕子的異常,他記得之前聽盧芥提及過,燕子患有幽閉恐懼癥。 連忙摘下燕子頭上的頭套,霍宸一只手握住燕子的手,另一只手拍著她的肩,安撫道:“別怕,姐夫在這里呢,別怕,燕子。” 過了片刻,燕子的狀況才有所好轉(zhuǎn),霍宸抱起燕子進(jìn)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才輕聲吩咐道:“寸步不離地守好她。” 天漸漸地黑了,盧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 她只記得夢里,燕子蜷縮成一團(tuán),害怕極了,就像是那一晚她闖入林中小屋,見到的燕子一樣,她躲在角落里哭泣,整個人都處在極度恐慌的狀態(tài)里。 醒來時,盧芥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伸手摸了摸臉上,濕濕的,滿是淚痕。 白天她與夏蓮清約好了,一起前往沿海那邊。盧芥洗了個臉,又躺回了床上,不知道現(xiàn)在的燕子與王承俊怎么樣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夏蓮清就給盧芥打了一通電話。 “調(diào)職的手續(xù)我已經(jīng)辦好了,我買了今日一早的車票,我在車站等你,早些過來。”電話的另一邊傳來夏蓮清的聲音。 “好,謝謝你了。” 盧芥收拾好行李之后,就與夏蓮清在車站匯合。 靠窗而做的盧芥望著窗外的景色飛快遠(yuǎn)去,一切都有些不真實。之前她還想等過些時間,她就申請調(diào)職去找霍宸,而現(xiàn)在真的調(diào)職了,過去找他了,但之前那份期待與向往的心情,卻怎么也找不回來了。 一旁的夏蓮清,倒是很平淡的樣子,這趟車,來來回回她坐過無數(shù)次了,甚至連每一個列車經(jīng)過的地點,她都記得請清楚楚的。 “夏姑娘?”忽然一名男子的聲音在車上響起。 夏蓮清轉(zhuǎn)頭看去,原來是劉云海。 對于這個聲音,盧芥不會聽錯,但她坐的這個位置,從劉云海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的面容。 盧芥沒有說話,夏蓮清對劉云海并沒有什么好印象,這次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夏蓮清假裝沒看到他一般,又轉(zhuǎn)過頭來。 可誰知劉云海這人就是這么不要臉,他竟然走了過來,拿著錢非要跟隔著過道與夏蓮清相鄰的人換了座位。 “夏姑娘這次是要去哪里啊?”劉云海一臉殷勤地笑著。 第一百九十九章師傅 盧芥轉(zhuǎn)身用外套擋住了自己的臉,她可不想與劉云海打照面。而夏蓮清無奈之下只好應(yīng)付道:“隨便到處逛逛罷了,劉少爺也這么有閑情雅致?” 剛剛與劉云海同坐的女子,分明是個風(fēng)月女子,夏蓮清也不是傻,她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再加上早就有傳言說,劉云海被一個風(fēng)月女子迷的神魂顛倒。不過夏蓮清倒是覺得,像劉云海這種男人,任何對人對他來說,新鮮感過了,那就是隨時可以舍棄的敝履。 就比如現(xiàn)在,他就拋下了那個女子,來到她的身邊大獻(xiàn)殷勤,分明就是對她有了新的興趣。夏蓮清心中冷笑,她可沒有閑工夫應(yīng)付這種臭男人。 “夏姑娘說得這是哪里話,我這次是一個人出來的,正好我也沒想好去哪里,不如就陪夏姑娘走一遭吧。能當(dāng)夏姑娘的護(hù)花使者,劉某樂意之致。”劉云海將那個同行的女子,一兩句話就撇清了關(guān)系。 “不用了,我這次是去見我未婚夫的。”夏蓮清佯裝微笑地拒絕道。 未婚夫?劉云海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就算夏家將消息封鎖的再好,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他早就聽說她被王承俊退婚了。一個被退婚的女人,還敢在他的面前裝模作樣,真是不知死活。 “原來是去見王少爺啊,那還真是巧了,我正好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與他談?wù)劊挂岔樎贰!眲⒃坪?瓷系呐耍€沒有哪個是他弄不到手的,更何況還是個別人不要的破爛貨。 既然這個男人非要跟著,夏蓮清也就隨了他的心意,到時候再想辦法搞定他了。 “那就有勞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