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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清和茶館里只有沈子清一人。 “怎么今日有空過來?”沈子清冷冷地問道。 燕子不太喜歡沈子清,因為他總是讓人覺得沒有任何的溫度,所以每次看到沈子清,她便會離著他遠遠的。 見燕子對沈子清似乎有些排斥,盧芥打趣道:“沈老板別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這樣會讓人害怕而疏遠的。” 答非所問,沈子清倒也見怪不怪,他泡好了青花茶,親自為燕子與盧芥倒上一杯。 “雪天喝茶驅驅寒氣也是極好的。”沈子清似是沒有聽到盧芥的話一般。 面對這樣的沈子清,盧芥也有些無奈。雖然燕子不太喜歡沈子清,但她還是蠻喜歡青花茶的,她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現在欣兒總是天天往醫院里跑,你也看得出來,靜飛與她的關系有些不一般吧。”盧芥在給沈子清提醒,若是他再不表態,孟欣很有可能就被穆靜飛搶走了。 聞言沈子清倒茶的手忽然停住,又轉瞬恢復如常。 “穆靜飛倒也不錯,配得上欣兒。”沈子清冷冷說道,依舊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你總是這樣一副冷漠的樣子,不累嗎?”盧芥喝了一口青花茶,她還是覺得沈子清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受了華夢瑩離開的影響。 總是將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很深,不被任何人看透,或許是件很厲害的事情,但這樣做,真的快樂嗎?瞞的住別人,瞞得過自己嗎? 從未有人問過沈子清這個問題,他們都覺得沈子清這個性子大概生來就是這樣的。 還是第一次有人問他,掩藏自己的內心累嗎?沈子清其實也不知道累不累,從很小的時候,母親因為一些事情與父親慪氣,離家出走,之后便再也沒有回來。后來母親的尸體卻在一處別院的蓮花池里找到了,外人都說是母親背著父親偷漢子被別人殺死了,說不定那個殺死母親的人就是他的父親。 那樣的話,就像是魔鬼的種子,在沈子清幼小的心里生根發芽,他慢慢不再相信他的父親,不再相信任何人,變得孤僻冷漠,直到遇上了華夢瑩。 對于沈子清而言,那個心結已經到了瘋魔的狀態,若不是華夢瑩幫他解開,他也不會去讀警察學校。 “我只是習慣了掩飾而已。”沈子清淺淺一笑:“或許是因為能讓我不再掩飾內心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吧。” 難得聽沈子清說一句真心話,果然在他心里,華夢瑩的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就算是這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孟欣也不行嗎? 沈子清恍然想起那個會為他做一碗面放一個鹵蛋的姑娘,她總是那樣的笑容明媚,仿佛任何的悲傷在她的面前都會煙消云散。也是這個姑娘驅散了他心中的陰霾,為他解開了母親之死的真相。 如果不是華夢瑩,現在的沈子清不會成為一個偵探。 “既然你想知道當年的真相,那么我們一起去解開它,拋下那些所謂道聽途說的謠言,找出證據,來判定兇手。”華夢瑩篤定地說道。 那時她剛考上警察學校,比之前更加自信了些。聽了華夢瑩的話,沈子清與她一起去調查當年的真相。 已經過去十年了,很多的證據都已經不存在了,調查起來難度很大,但華夢瑩始終都在鼓勵著他不要放棄,終于在兩人的不懈努力下,找到了證據。 原來當年母親是因為拿著值錢的首飾,要去當鋪去當,在路上遇上了小偷,身無分文地她本想回家,可是因為慪氣,她還是選擇想別的方法解決此事,便投奔了她最好的姐妹。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在她好姐妹家中,他母親撞破了好姐妹與有婦之夫偷情之事,因此而被這對狗男女謀殺了。 心結到此還沒有完全解開,沈子清明白,這件事怪不得父親,可是若不是母親與父親慪氣,她也不會離家出走,她也不會遇上那樣的事情,也就不會死了。想到這里,沈子清還是不愿意原諒父親。 直到后來,華夢瑩帶他偷偷跟著他的父親,才發現父親經常拿著母親以前的舊物件發呆,每次節日紀念日之類的,他都會帶著禮物去母親的墓碑前看望她。 作為一個丈夫,父親是深愛著母親的。可是父親卻從小告訴他,不可以哭,不可以想母親,父親還沒收了他所有有關母親的東西,所以沈子清才會相信那些流言,因為他覺得父親一點都不愛母親。 有一次沈子清從暗處走到了出來,父親站在母親的墓碑前有些詫異地看著他,那時候華夢瑩已經離開了,沈子清也因為華夢瑩的事情再次恨上了父親。 “你為什么,明明愛著母親,卻要掩藏起來?”沈子清質問道。 “因為我不可以倒下。”父親伸手摸了摸墓碑上母親照片:“其實你很像我,因為你也沒有因為夢瑩的離開而倒下。” 第一百七十八章中毒 沈子清那一刻才恍然明了,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他曾經最討厭的樣子。 青花茶的味道在唇齒之間回蕩著,只是他心上的那個人再也回不來了。 盧芥見沈子清的目光有些空洞,便知他陷入了那些回憶之中,像沈子清這樣的人,大概會被曾經的牽絆困住一生吧。 忽然茶館的門被輕輕推開了,門前掛著的風鈴,傳出悅耳輕靈的聲音。 孟欣提著保溫杯走了進來,在看到盧芥與燕子的時候,她臉上綻開笑意:“難得你們過來,這幾日店里只有我與老板,無聊的緊呢。” 這幾日大雪連綿,很少有人出門,茶館更是比平時還要冷清上幾分。孟欣將東西放好,便也入座,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青花茶。 “欣兒,醫生有沒有說靜飛什么時候可以出院?”盧芥打聽道。 孟欣想了想:“醫生說還不到出院的時候,不過靜飛他說在醫院里呆的都快悶出病來了,天天念叨著出院。” 這倒是穆靜飛的風格,他本就是記者,天天不是到處采新聞,就是躲在安靜的地方寫新聞稿,何曾這么閑過,對于一個從未有過任何的假期的記者,穆靜飛現在估計是心癢難耐了。 “這次苦了他了。”盧芥嘆了一聲,等穆靜飛,她得好好補償一下他才是。 燕子坐在一旁喝著茶,盧芥有些悄悄話想與沈子清說,可這一直也沒找到合適的時機開口,現在孟欣回來了,她更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不過,盧芥還是相信以沈子清敏銳的觀察力,他一定很快就會發現她的意圖,果然如她所料,沈子清忽然站了起來,冷淡道:“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