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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點(diǎn)也不著急了。先是用一些冰弄成冰水,為陌青清洗傷口。應(yīng)該很疼,陌青一直緊蹙著眉頭。等到把那些血跡都洗去,那個傷口就□□裸的顯露出來。尚文軒從帶來的小箱子里拿出幾小瓶子,一樣一樣,有次序的撒在傷口上,最后用紗布好扎好。“日后這幾瓶藥每天都要換一次,直到傷好為止。”說完,便在秦慕君對面的藤椅上坐了下來,同秦慕君一起聊天。陌青本想聽的,順便插幾句話,但是倆男人聊的不是國家之事就是四書五經(jīng),陌青實(shí)在是無趣,便自顧自的躺在鋪了老虎皮的躺椅上睡著了。“慕君可是要上京趕考”對面的男子喝了口茶。“呵,是的,這不路上巧遇受傷的兄長,當(dāng)時在草棚里,雷公大作,風(fēng)雨大起,我們認(rèn)為這是緣分,才結(jié)拜為兄弟。”“哦原來慕君你才是弟弟啊。”尚文軒略微驚訝。“呵呵,是啊,那時候我還以為兄長比我小,起初還鬧了個笑話呢。”秦慕君說著便不自覺的揚(yáng)起嘴角。秦慕君只是在為兩人的相遇添油加醋而已,特別是秦慕君看著陌青熟睡的臉時,那表情出其的溫馨感人。當(dāng)初同夫子學(xué)習(xí)的時候,也學(xué)了不少的jian詐狡猾呢。夫子說若是考取功名,就要立志做個好官,好官不能一味的老好人,要學(xué)會比jian官尖,那樣才會是真真正正的國家棟梁。于是十年下來,秦慕君不僅胸懷寬大,腦子也很靈活,所以這一路從家走來,都沒發(fā)生過什么兇險的事情。☆、第六章“慕君,日后我們也與兄弟相稱可好”尚文軒喝了口茶道。“……呵呵,既然文軒兄這么說了,那我也歡喜,出來這么一趟就結(jié)實(shí)了兄弟。”秦慕君笑道。“在下上月初八剛過的二十五。那慕君可是……”“呵呵,我今年剛二十三,那我喚文軒兄也喚得正是。”秦慕君沒有說今天是自己的生辰。也好。爾后兩人在院中一直聊著家常,直到陌青醒來后,對秦慕君說了第一個字:“抱!”那揉著眼睛,撅著嘴唇,睡意未散去的樣子著實(shí)可愛,也很動人心弦。秦慕君無奈,扶額說道:“哥哥別鬧。”尚文軒突然笑起來,道:“哈哈,你喚這位公子一聲哥哥飽含何等深情,為何喚我文軒兄就那么薄情。”“文軒兄說笑了。”秦慕君有些不好意思。“君君~~~抱~~~”陌青向?qū)γ娴臅斐鲭p手,撒嬌般的說。尚文軒也無奈,給秦慕君使了個眼色,心道:你就去吧。秦慕君搖搖頭,嘆了口氣,便起身把陌青抱住,橫著抱起,然后又坐回藤椅,陌青就坐在秦慕君的大腿上,雙手環(huán)著書生的后頸,像個小孩子一樣,雙腿未著地,于是就輕輕的搖擺。“餓。”陌青說。“一會安頓下來,我再去給你買。”秦慕君心想:怎么只說一個字啊不會是被劈傻了吧?尚文軒看著對面二人坐在一起你儂我儂的,心中有些生疑,接著客氣地說:“既然二位還沒有安頓好,便在府上暫時住下如何?我們也算是有緣一場,就當(dāng)是來我家做客。”“那就麻煩文軒兄了。”秦慕君答應(yīng)得爽快。畢竟別人也都邀請了,不住白不住,省些盤纏也好。“不知這位公子怎么稱呼”尚文軒看著陌青問。“陌青!”“陌青!”秦、陌二人異口同聲回答。又惹來尚文軒笑中有笑:“哈哈哈,真默契,不過剛才聽說陌青兄說餓了,現(xiàn)在離晚飯時間還有兩個時辰,剛才我也與慕君聊天,錯過了午飯時間,不如我讓管家拿些糕點(diǎn)來填填肚子”“為什么不讓廚房做一桌子的佳肴呢?”陌青嘟囔著嘴,有些不滿的說。“哈哈哈哈,看來陌青兄真是餓著了,其實(shí)是這樣的,在我府上啊,我不喜歡主與仆相互拘束,所以府上的仆人都有休息時間。”尚文軒解釋。“所以家中的仆人很少,丫鬟只有兩個,每天只負(fù)責(zé)上菜,打掃屋子,廚師也只是到點(diǎn)才做飯,家中只有管家是不休息的,其中還有三名學(xué)童,每天也是在外面負(fù)責(zé)抓藥。所以現(xiàn)在不是用膳時間,廚師在休息,我無權(quán)占有他的放松時間。呵呵,我想我是這世上最無權(quán)的主了。”尚文軒繼續(xù)說。“哈哈,好一個不喜歡拘束,文軒兄也許是我這輩子中見過最喜歡平等的主了,但是這主做的自由,最瀟灑。”秦慕君說。“哈哈,只是天性罷了。不過府上人不算多,但是房間很多,有時候也不免顯得冷清。若是慕君和陌青兄要住下,那便多住幾日,圖個熱鬧。”說完,尚文軒起身去前堂讓何叔去廚房拿些糕點(diǎn)。“話說府上只有文軒兄一個”等尚文軒回來坐下,陌青問。“哈?怎么連陌青兄也喚我一聲文軒兄了?”尚文軒饒有興趣的問。“君君喚你一聲兄長,我也喚便是。”陌青笑了笑。秦慕君無話可說,心想:你不知道比人家大多少。“哈哈,今日可真是喜日啊,收了兩位相貌不凡的義弟。”這時候何叔端著木質(zhì)托盤來了,上面赫然的放著四盤樣色清淡的糕點(diǎn),一看就讓人食欲大增。這不,沒等尚文軒一一介紹,陌青就已經(jīng)開始大吃特吃了。“呵呵,哥哥吃慢點(diǎn)。”秦慕君輕輕的拍打著陌青的背部,尚文軒也非常識相的替陌青倒了一杯茶,又開始慢慢回答陌青先前的問題。“家父去得早,母親在我出世的時候就走了,家中有一兄長,名叫尚文泉,今日在朝中任官,我便留在家中將祖上家業(yè)繼續(xù)發(fā)揚(yáng)。”尚文軒喝了口茶,拿起一塊淡綠色的糕點(diǎn)細(xì)嚼慢咽。一時只有吃東西的細(xì)碎聲,三人也不覺尷尬。寂靜一直持續(xù),直到一聲響亮的呼喊打破了這平靜。“文軒老師……”三人同時抬起頭,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剛才那名在前堂看書的少年從走道跑來。“具兒,來得正好。”尚文軒站起來拍拍少年的肩膀。“這是蘇具,在這與我學(xué)醫(yī)。”尚文軒介紹。秦慕君因?yàn)槟扒喽鵁o法站起來,所以只能尷尬的說道:“在下秦慕君。”蘇具笑了笑,別有一番風(fēng)味的看著在坐的曖昧的兩人,說:“不錯的名字。”“具兒,慕君比你年長,不得無禮。”尚文軒語氣有些嚴(yán)肅。“慕君啊~~~那我也喚你慕君可好?”蘇具依舊嬉皮笑臉。“具兒……”尚文軒有些怒意。“蘇公子想喚便是,朋友間不分歲數(shù)。”秦慕君笑道。陌青饒有興趣的看著蘇具,感覺這孩子對尚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