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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冒出了絲絲黏膩的液體。嚴櫟一只手幫顧言擼動著性器,另一只手又鉆進了顧言的衣服里,揉捏著顧言腰部的敏感點。“言言,舒服嗎?”紅色蔓延到耳后根的顧言沒說話。“言言,看看我。”“……”“言言……”嚴櫟每喊一聲,就親一下顧言,有時候是薄薄的耳垂,有時候是柔軟的雙唇。顧言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見額間冒著汗的嚴櫟,伸手給他擦去了。嚴櫟吻了吻顧言的眼皮,加大了手上的動作,下一秒把已經難耐地蜷縮著腳趾的顧言送上了頂點。“嗯……哈……”高潮瀕臨的那一刻,顧言情不自禁地泄出了一絲羞恥的呻吟。幾股白色的液體盡數噴灑在了嚴櫟手里,嚴櫟隨意地用紙巾擦干,從枕頭下翻出支準備好的潤滑劑,親了親顧言被咬得嫣紅的嘴唇。“言言,我要開始了。”顧言蚊子叫似的“嗯”了聲,感受著帶著冰涼液體的手指小心地探入了身后的禁區。嚴櫟額頭上都是汗,忍著把顧言一口吃下去的欲望,緩慢地用手指進入了顧言青澀得要命的身體。骨節分明的手指完全進入了緊致的后xue。嚴櫟試著轉動了幾下,感覺到順暢些后又往里面探入了一根。顧言被身后輕微的不適感弄得皺了眉頭,嚴櫟在顧言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個濕漉漉的吻轉移了顧言的注意力,然后把手指往濕軟的內壁里送了些,并試探著彎曲起手指,在里面摳弄、擴張。第三根手指也被順利地吃了進去。嚴櫟三根手指來回地抽插,帶出了里面yin靡的液體。當嚴櫟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某個點時,惹得顧言發出了一聲抑制不住的喘息。“嚴、嚴哥……”顧言低低地喊了聲,抓著嚴櫟胳膊的手指縮進,被戳到要命的那一點,連帶著后面也夾了一下。手指被層層疊疊的軟rou包裹著,嚴櫟騰出只手來輕輕拍了下顧言挺翹的屁股。“言言,放松些。”前戲折騰了快二十分鐘,兩個年輕人差不多都已經到了極限,身上被欲望折騰出了一層薄汗。顧言最先熬不住,他勾住嚴櫟的脖子,胡亂地往嚴櫟身上蹭了蹭。“嚴哥……你、你進來吧。”“沒弄好你會受傷。”嚴櫟的手指耐心地在濕熱的后xue里繼續探索著書上說的那個位置,回答的聲音低啞又性感。顧言簡直要哭了,身體被欲望控制住,后面是陣陣酥酥麻麻的癢,迫切地想要什么來填補,狠狠地貫穿他。“嚴哥……我難受。”顧言眼睛泛著水意,可憐兮兮地望著嚴櫟。嚴櫟被顧言這么一求,叫做理智的那根弦“嘣”的一聲,斷了。嚴櫟深深地看了顧言一眼,隨即褪去身上最后的妨礙物,身下硬挺火熱的性器毫無遮擋地抵在了那個已經打開的xue口。箭在弦上,嚴櫟艱難地企圖找回一絲理智,“言言,你……”顧言用行動回答了嚴櫟,他夠著上半身親了下嚴櫟明顯的喉結。“嚴哥,你進來吧,我不怕疼,我也想和你真正地在一起。”嚴櫟沒說話,雙手用力地掐住顧言細細的腰,身下的硬物一挺而入,頂得顧言眼前一黑,下身一痛,像是被人劈開了。顧言貓叫似的呻吟了一聲,往床頭退了小截。他還沒從脹痛中緩過來,嚴櫟就開始了漫長的侵占。嚴櫟在緊致濕熱的后xue里一下又一下飛快地抽送著,每一下都進入到了顧言身體的最深處。濕軟熾熱的內壁緊緊地擁抱住嚴櫟的性器,給予了他一次又一次最鮮明最歡愉的刺激,讓他幾乎要發瘋。顧言的腰間被嚴櫟無法控制的力道掐得發青,唇邊的呻吟被嚴櫟猙獰巨大的兇器頂得支離破碎。“嚴、嚴哥……嗯啊……慢、慢……慢一點!”“嗯哈……我、我不行了……”顧言帶著哭腔的呻吟,統統沒淹沒在了木板床的搖晃聲和yin亂不堪的“啪啪啪”聲里。嚴櫟把顧言的一條腿架在了自己肩上,更加方便自己進出。顧言身前的性器早在嚴櫟高強度的抽插中再度勃起,嚴櫟卻禁錮著顧言的手,不肯讓他去給予前端一點撫慰。“言言,你射太快了,再等等。”“嚴、嚴哥……讓我射吧……”顧言被cao弄得眼角水光連連,可憐巴巴地哀求著,企圖利用嚴櫟的同情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卻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只會讓嚴櫟想做得更過分一些。嚴櫟捧起顧言的臉,交換了一個纏綿的親吻。親吻的動作是那么柔和,身下的動作卻越發的狠厲,一個挺身,直直地頂到了顧言的腺體。顧言嗚咽了一聲,繃緊了腳趾。嚴櫟看著在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一個動作頂得說不出話的顧言,只想著再欺負他欺負得更狠一些,讓他哭都哭不出來,cao得他只能喊自己的名字。在顧言哭著求著嗓子都啞了的時候,嚴櫟終于到了高潮,把guntang的jingye一滴不落地在了顧言被cao得熟爛嫣紅的后xue里。與此同時,嚴櫟簡單地揉搓了幾下顧言的性器,顧言也射了。半軟的性器從顧言身體里退出來的時候,顧言的小腿肚子還在一抽一抽地打顫。嚴櫟親了親顧言汗濕的鬢角,一臉期待,“言言,我做得好嗎?”身后難以啟齒的地方被人劈開的詭異脹痛感還在,黏黏膩膩的液體正順著大腿根往下流。顧言深呼吸了下,平復了下心情,清了清被過度使用的嗓子,“……嗯。”嚴櫟滿意地笑了下,“那我們再來一次。”“……等等,嚴哥……唔!”嚴櫟不由分說地用火熱的吻堵住了顧言的嘴巴,再度興奮起來的性器輕輕松松地入侵了柔軟的xue口,淺淺地抽插著。“剛剛我做得太快了,這次,我慢一點。”“……”顧言真心覺得,他明天大概爬不起來去游古鎮了。番外篇:涼秋九月初的時候,廝混了一個暑假的嚴櫟和顧言拿著N大的錄取通知書去了學校報道。嚴櫟進了第一志愿的臨床醫學系,顧言則被調劑到了中文系。新生需要到郊外的軍訓基地訓練半個月。那半個月,同年級的男生全混在一起同吃同住,一起在太陽底下拉練唱軍歌,一起洗大澡堂子。軍訓結束后,顧言被折騰的瘦了一圈,倒沒怎么變黑。嚴櫟看著起碼黑了兩個度,裸露在外的皮膚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人看著精干了不少。顧言軍訓的時候偷偷摸了下,嚴櫟的腹肌摸著又硬又結實,手感真心讓人羨慕又嫉妒。回到學校后嚴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房子。顧言和自己的宿舍隔了老遠,甚至都不在同一棟樓,放著顧小言和別的男人住一塊,嚴櫟說什么也不能忍。嚴櫟拉著顧言去看房子的時候,顧言還一臉蒙。“嚴哥,好好的看什么房子啊?難道新租的這家也要拆遷了?”高三下學期的時候,嚴櫟租的那間破舊的老房子終于要拆遷了,顧言干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