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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櫟。“我走后,你記得鎖好門,最近晚上不太安全。”“不、不太安全?”“前幾天晚上附近有人走夜路被搶劫了,你晚上要是發現什么不對勁的,記得打電話給我。”顧言覺得背后發涼,腦子里分分鐘想到嚴櫟被劫色劫財的畫面。嚴櫟手剛放上門把手,顧言一把拽住了嚴櫟的胳膊。“嚴、嚴哥,要不你晚上住我家吧?呃……我家的床挺大的,而且外面太黑了……”顧言正費勁找著理由說服嚴櫟,結果嚴櫟連問都沒問一句,就直接答應了。顧言從柜子里找出干凈的毛巾和新內褲,微紅著耳朵把東西遞給嚴櫟后,飛快地離開了洗手間去小陽臺上深呼吸。心情好不容易平復了下來,顧言一轉身見到了只穿著一條淺色內褲的嚴櫟,受到了極度的驚嚇,心情再次激蕩了起來。“嚴、嚴哥,你你你……”為什么不穿睡衣?!“你沒給我拿睡衣。”嚴櫟的神色十分坦然,走到桌邊端起了涼透的綠茶正要喝,顧言一把搶走,耳朵又紅又燙。“別喝茶了,我去給你弄杯牛奶。”顧言走了兩步,停住,“那個,睡衣在臥室的衣柜里,深灰色的那套。”說完,顧言腳底抹油地跑向了廚房,把嚴櫟一個人丟在了客廳。在廚房緩和好情緒后,顧言端著溫牛奶走進了臥室,嚴櫟正在靠在床上翻著書,額前的短發還帶著絲絲水汽,自己新買的睡衣穿在嚴櫟身上胳膊短了一截,露出了里面結實的手臂,在臺燈暖黃色的燈光下,嚴櫟整個人看起來少了一點棱角。顧言忽地瞥見嚴櫟手中的書名,心里發沉。“嚴哥,你喝完牛奶早點睡吧,晚上看書對眼睛不太好。”嚴櫟“嗯”了聲,眼睛卻還盯著那本。顧言心一橫,膽大地伸手想要搶回書,嚴櫟沒防著顧言,書直接被抽走了。嚴櫟漆黑的眸子盯著把書藏到身后的顧言。“這本書……不太好看,嚴哥我給你重找一本吧。”顧言說著話,走到了書桌的位子,把書塞進了書包,然后從小書架上翻出了本短篇集,遞給了嚴櫟。嚴櫟沒拿。“不看的話,那嚴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睡沙發。”顧言正準備去柜子上面拿床被子,嚴櫟冷淡的聲音響起。“一起睡吧,你不是說床挺大的么?”“……嚴哥,我……我睡相不太好。”顧言僵笑著。“沒關系。”“我、我可能會把你踹下床。”“我不介意。”“我還可能會……”嚴櫟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半抬起身一把把顧言拉到了床上,自己往里床移了移。“就這樣吧。”木已成舟,顧言一點一點地緩慢地往床邊蠕動,把自己和嚴櫟的距離拉開。終于挨到床邊時,顧言松了口氣,心里多了點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心里放松下來的顧言不斷自我催眠著旁邊沒有人,剛有點睡意,一直悶不吭聲的嚴櫟突然發出了聲音。“睡不著?”“……”其實他只是剛開始有點緊張,有點睡不著。“那我們來聊聊吧。”“……?”二十三、說是要聊天,嚴櫟卻好幾分鐘沒說話,顧言有些犯困了,偷偷擰了把自己的胳膊,撐住了想耷拉下的眼皮。嚴櫟在黑暗中緊盯著顧言單薄的后背,問道:“最近面館那邊出問題了?”“……沒有……吧?”面館生意還算不錯,上個禮拜他推出新菜單后,半個月里多賺了小兩千塊錢。“最近你身體不舒服?”“……也沒有啊。”“你交女朋友了?”“沒、沒有啊!”“那你為什么……”嚴櫟在腦子里思索了下詞句,好讓自己顯得理直氣壯一些。“你為什么不主動找我補習?你期中考試的英語成績沒上三位數吧。”顧言的聲音越說越弱,“我以為上次你生氣了,補習的事也就算了……而且……”你不是要給許校花補習嗎?后半句話有點酸,顧言沒說出口兩個人都陷入短暫的沉默之中。嚴櫟心里想的是:難道自己那天表現的太明顯太兇嚇著他了嗎?他的膽子怎么小得跟兔子似的……顧言心里想的是:我給你和許校花留足空間,難道有錯嗎?嚴櫟癱著一張臉解釋,“我沒生氣。”他只是在等著顧言主動找自己解釋和認錯,只不過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自己先沉不住氣。“……”這話顧言是不信的。上次不歡而散后,嚴櫟的冰塊臉更冰了,除非必要,連客套的打招呼都吝嗇跟顧言說。他們仿佛又回到了最初剛認識的階段。連傅子川都察覺出來他們倆之間的不對勁。嚴櫟又說:“我不去找你,難道你就不知道來找我嗎?”“嚴哥,我怕給你添麻煩,占用你太多時間……”“我不嫌麻煩。”“……”顧言揪著被角,開心又苦惱地思考著要怎么把嚴櫟糊弄過去。結果,嚴櫟突然出手,把顧言連人帶被子的卷了過來,面對著自己。“!”“你到底在別扭什么?”兩人面對面離得很近,嚴櫟說話時的熱氣一打到顧言臉上,顧言的耳后根、臉頰、脖子就開始不可控制地發燙。顧言慌慌張張地想要扭動著離嚴櫟遠一點,嚴櫟卻牢牢地揪住了被角不放。“說吧。”顧言心臟“砰砰砰”歡快地跳動著,“沒,沒什么。”“不說明白,今晚別睡了。”嚴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莫名的冷酷。“……”顧言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不睡就不睡,反正這樣跟嚴櫟面對面,他也睡不著。沒有得到答復的嚴櫟困惑地看著顧言的方向,他今晚真不想睡了?顧言察覺到嚴櫟那邊的被子動了下,下一秒,略微刺眼的燈光亮了起來,顧言趕緊閉上了脆弱的雙眼。“你……”嚴櫟半撐著身體坐在床上打量著顧言,剛開口就愣住了。顧言緊閉著雙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角隱約閃著濕意,臉頰上浮著不太正常的緋紅。“你身體不舒服么?”嚴櫟的手心貼上了顧言的額頭。顧言渾身一震,慌忙推開了嚴櫟的手,“沒、沒。”“那你怎么哭了?”顧言胡亂地用手背蹭掉那點生理性的水分,“我這是困的。”嚴櫟不說話,似乎在思考顧言話的可信度。顧言默默往被子里又鉆了點,擋住了自己發燙的耳朵和脖子,只剩一雙還遺留著水光的眸子在外面巴巴地盯著嚴櫟,“嚴哥,我們趕緊睡吧。”“事情還沒解決完。”“……晚睡會長不高的。”“我身高夠了。”“……”顧言又開始揪被角。氣氛一時又沉寂了下來,嚴櫟看似嚴肅正經地在等待著顧言坦白從寬,實際偷偷看了一門心思找理由的顧言好幾眼。白色的燈光下,顧言的臉白的剔透,像是塊溫潤的玉。嚴櫟心里卻知道這塊玉摸在手里的感覺有多暖。顧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