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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忍不住問道:“同學,你也是一中嗎?我怎么……沒見過你呀?”“我是高一4班的顧言。”顧言在女生面前有些不太好意思,“沒見過……大概是因為我課間不怎么出教室走動吧。”“4班……是和嚴櫟男神在一個班啊!好羨慕哦!”那個女生偷偷地看了眼嚴櫟,鬼靈精怪地沖顧言眨了眨眼,“我是7班的唐霏霏,有空我能來找你玩嗎?我想問你些事~”“……”顧言大概知道唐霏霏想問什么事。可是,他對嚴櫟的事知道的也不多,并不能幫上唐霏霏什么忙。“別人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個……唐同學,你后面還有同學在排著隊,能麻煩讓一下嗎?”顧言頂著尷尬和唐霏霏不高興的臉色說完了話,唐霏霏冷哼了聲走開了。忙完的時候差不多快一點鐘,校外基本沒幾個學生在晃悠了。還有半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坐在塑料凳上的顧言找到自己的飯盒,打算趕緊吃完飯回教室去瞇會兒。嚴奶奶帶了米飯過來,本來打算給嚴櫟現炒兩個菜。嚴櫟拒絕了,速度地給自己炒了份炒面。“哎喲,我的乖乖,怎么又吃炒面呢?你都吃一個禮拜了還沒膩啊!”顧言打開飯盒的動作停滯了下。“方便,不膩。”嚴櫟順手拿了雙一次性筷子拆開,剛坐下正準備吃,自己面前的打包盒卻被拿走了,一個天藍色的飯盒被推到了他面前。“嚴、嚴哥,我跟你換一下行嗎?”顧言被嚴櫟的眼神掃到,瑟縮了下,補充道:“我想吃炒面。飯盒里我早上做的兩個菜,你……你將就下?”話說完,顧言把飯盒的蓋子給打開了。飯盒里面有三格,左邊的兩小格里放著涼拌黃瓜和色澤鮮艷的糖拌西紅柿,右邊白糯的米飯上蓋著一個邊上煎得金黃焦脆的荷包蛋。顧言不知道為什么在嚴櫟盯著飯菜看的時候,有種想把飯盒蓋上的沖動。今天起來晚了沒時間好好弄午飯,他就隨便在冰箱里找了點好做的材料隨便糊弄了下。只不過顧言沒想到,最后被糊弄的會是嚴櫟。“要不……嚴哥你還是吃炒面吧……”顧言垂頭喪氣地說道。“小顧,這是你弄的?不錯呀,比我們家嚴櫟強多了。”嚴奶奶瞥見了飯盒,笑瞇瞇地夸獎道。“不不不,嚴哥才比較厲害吧,他做的炒面真的很好吃。”顧言一臉誠惶誠恐。嚴奶奶笑得皺紋彎起,“他呀,就只會做一個炒面,其他菜都不行。”“啊?”顧言愣住了。他好像知道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作為話題主人公的嚴櫟一點反應都沒給,淡定地夾起了一小塊蘸著些許糖霜的番茄。番茄被顧言切得薄厚適中,除了本身酸甜甜的味道外,白糖的清甜在舌尖上蔓延開,吃起來爽口又開胃。顧言糾結的眉頭看到嚴櫟沒表情的臉,更加糾結了。應該……不難吃吧?自己早上嘗味道的時候應該還可以啊……“看我干什么,不是要吃炒面嗎?”嚴櫟把筷子伸向荷包蛋,眼皮抬也不抬地說道。“噢、噢……咳咳!”被抓到偷看的顧言慌慌張張地往嘴里巴拉著炒面,結果太快被嗆到了。“哎喲,急什么,慢慢吃,還有時間呢。”嚴奶奶好笑地給顧言倒了一杯水。顧言不知道是因為咳嗽還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對嚴奶奶小聲說了句“謝謝”。七、在顧言連續請了三次晚自習的假后,班主任李絹終于按捺不住了。語文早讀課一結束,李絹就冷著臉把顧言喊去辦公室談心了。談心的主題就是顧言為什么要欺騙她生病,然后請病假去嚴櫟的小吃攤幫忙。顧言不知道是李絹是從哪兒知道這件事的,誠誠懇懇地跟李絹認了錯,順便給自己找了個合情合理的借口。顧言說自己是為了省點飯錢才去給嚴櫟幫忙。李絹想到了顧言的家庭情況,立馬腦補了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可憐孩子在家里只能吃泡面的情景。顧言看著李絹的眼神從質問變成了憐憫,心里發虛,低著頭不說話。李絹最后也沒有怪顧言的意思,只說讓他別耽誤了學習,晚自習還是盡量能上就上。顧言只好又硬著頭皮搬出了嚴櫟,說嚴櫟經常教他解題,讓李絹可以放心。嚴櫟成績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李絹的心放下了一半,卻又好奇起來,嚴櫟在自己班上快一年,一直是那副冷冷的樣子,也沒見過他有什么交好的同學,這個悶不吭聲的顧言怎么突然和他熟起來了?“你和嚴櫟關系不錯?”“應該不錯吧……”顧言只能順著話頭說了。“他真的愿意教你?”李絹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看慣了嚴櫟在班里孤傲的樣子,現在突然畫風一變,成了一個互助友愛的學生,她確實很難適應。顧言眨巴著眼睛,認真道:“嚴同學其實人挺好的。”李絹拍拍顧言的肩膀,“那你們一起努力,不要因為不上晚自習就松懈下來,爭取一周后的期末考試考個好成績!”“好的,老師。”*晚上顧言照舊去小吃攤幫忙時,趁著空閑的時候跟嚴櫟提了下他思考了很久的一個想法。“嚴哥,我們一起開個小吃店怎么樣?”顧言上回看見嚴奶奶騎著三輪車急匆匆趕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就盤算起來了。每天來來回回地折騰,嚴奶奶年紀大了挺不方便,還不如找個固定的地方租下來,地方寬敞些,吸引的學生客也會多點。顧言總結完小吃店的優點,繼續說道:“嚴哥,你不用擔心錢的事,錢我來出,你繼續做你的面,只是換個地方做。”嚴櫟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波動,顧言繼續碎碎念,活像一個搞傳銷的。“嚴哥,我看了下,學校附近只有兩個快餐店和一家賣飲料的,還有幾個賣油炸食品的流動小吃攤,做面食的只有你一家,那我們的小吃店就繼續賣面,保持這個獨一無二的優勢,賣炒面拉面炸醬面海鮮面什么的都行,你覺得怎么樣?”嚴櫟掃了眼顧言,低頭擦拭鍋鏟,“開店的想法不錯,你可以另外找合伙人。”說得正起勁的顧言像是被澆了盆冷水,愣住了。“為、為什么……不能找你?”“我不會做其他面。”嚴櫟并不想接受這份好意,找了個理由拒絕了。顧言急忙忙地湊到嚴櫟跟前,完全沒有了之前在眼嚴櫟面前謹慎小心的樣子。“我會啊!嚴哥,我……”“你不用做到這步,上次的事我沒放在心上,你也不用一直記著。”嚴櫟邊說話邊彎下腰把里面的調料瓶擺正。“嚴哥,我們不是……”“朋友嗎”三個字還沒說出口,顧言僵住了。顧言突然想起來,嚴櫟似乎還沒有承認過自己是他的朋友。嚴櫟對他的態度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兩人之間的距離感一直都在,之前只是被他刻意忽略了。是他厚著臉皮地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