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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葉十三簡介:重生后掰彎男神,小清新和狗血齊飛。CP:顧言(人妻受)X嚴櫟(狠厲男神攻)一、J市一中三班的同學會定在了有名的“夜色”。顧言站在金碧輝煌的會所門前,躊躇地掃了眼自己身上不太合稱的西裝。顧言沒買車,一路擠著公交到了最近的站臺,然后一步一步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夜色”。J市的夏夜十分悶熱,顧言身上已經(jīng)出了層薄汗,襯衫里面黏膩膩的,因為擠公交的緣故,西裝也皺皺巴巴的。想到那個近乎渺小的機會,顧言咬咬牙走進了“夜色”,暈頭轉腦地在侍者的帶領下到了包廂。一進包廂,顧言就被圍住了。“喲,班里的千年老二來了!顧總在哪里高就啊?”“顧總當年可是被B市的R大錄取的,一定混得很好吧?”……顧言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解釋著,他不過是回到家鄉(xiāng)做了一個小小的公務員。在顧言說完后,圍著他的那幾個人也就散了。顧言在包廂里坐了兩個多小時,坐得屁股都發(fā)麻了,也沒等到那個人來。顧言心里失落了一晚上,直到跟著小胖走到停車場。小胖大名是龐楷,和顧言做過一陣同桌,聽說顧言準備打車回去,非要親自送他回去。“小顧啊,今天先委屈你坐這輛寶馬X6,改明兒我把家里那輛保時捷開出來,帶你去兜兜風!”龐楷挺著微凸的啤酒肚,笑瞇瞇地拍著顧言的肩。顧言訥訥地應好。“哎,小顧,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有點像當初退學的那個嚴……嚴什么來著?就是成績老壓你一頭的那個?”“嚴櫟。”顧言在說出那個名字后,心間顫抖了下,順著龐楷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十年未見的那個人站在離顧言幾米遠的右前方打著電話。顧言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悸,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個明明和自己沒說過幾句話的人卻總是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里。像是感應到顧言的目光,那個人警覺地回望了過來,掃向顧言和龐楷的目光里帶著審視與冷淡。顧言意外膽大地沒有避開那人的注視,死死地盯住了那人右手位置空蕩蕩的袖子。“哎喲臥槽,還真是他。”龐楷神神秘秘地拉了下顧言,湊到他耳邊說話,“小顧,我們趕緊走吧。我聽說……嚴櫟退學后一直跟著J市的地頭蛇楚二爺混,楚家可是混黑……”龐楷收住了嘴,小聲嘀咕著:“我們還是別跟他扯上關系吧。”顧言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嚴櫟的那只空袖管上。前幾年他路過幸福小區(qū)不小心撞見嚴櫟的時候,那只手明明還好好的……嚴櫟收回了目光,繼續(xù)講電話。顧言正準備上前跟嚴櫟打招呼,冷不丁看見停在不遠處的一輛無人車的窗戶突然打開了一道縫隙,從里面冒出個黑漆漆的管狀物體。那個陰冷的東西調(diào)整著位置,對準了嚴櫟的后背。顧言直覺地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了嚴櫟,然后用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地住了他。嚴櫟還沒來得及推開莫名其妙撲到他身上的顧言,就聽到了熟悉的子彈射入人體時發(fā)出的沉悶的聲音。嚴櫟的左手拔出搶,迅速地架著顧言隱藏到車后,順便按下了手機的1號鍵。汽車引擎發(fā)動的聲音響起,襲擊的人沒有準備再嘗試第二次,似乎是打算迅速逃離。嚴櫟盯著反光鏡里車的位置,在車轉彎時,瞄準了駕駛位上一身黑衣黑褲的男人。“砰”的一聲,玻璃窗碎了。嚴櫟連射兩發(fā),子彈分別打中了那個男人的左右臂。那輛奧迪的方向盤打了個滑,失去控制撞在了一輛寶馬上。顧言被嚴櫟平放在了地上,胸口被劇烈的疼痛撕扯著,嘴巴里全是血沫。嚴櫟看見不斷從出口跑進來的自己人,把手槍收了起來,扶起了顧言。“你是誰?為什么要幫我?”依舊是記憶里低沉中帶著沙啞的男中音。顧言卻被喉嚨口的血沫和滿心的苦澀堵得說不出話。原來……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嗎?顧言看著嚴櫟漆黑的眼睛,在心底嘆了口氣。不記得就不記得吧,反正自己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配角而已。這次,就當是還他當年的人情……靠在車上的顧言緩慢地閉上了眼睛,藏在心底朦朧的感情和遺憾一起化作了無聲的嘆息。二、顧言在教學樓的樓頂花了快一節(jié)課的時間,才理解自己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重新回到了十一年前的夏天。回到了嚴櫟把想要跳樓的自己救下來的那一天。顧言身上穿著滴著水的一中校服,頭發(fā)濕漉漉地垂在眼前,迷茫地望著蔚藍的天。他明明已經(jīng)放下了,也做好了死亡的準備,為什么要讓他回來呢?就算要讓他回來,為什么惡作劇似的偏偏要回到這一天?為什么……不能早一些?哪怕只早一天,自己這輩子就不用欠嚴櫟那份人情了啊……顧言用手背蓋住了眼睛,像是被劇烈的陽光給刺到了。*顧言沒有像上輩子那樣直接逃回了家,而是回到了教室。顧言進門的時候,教室里最右邊的角落里發(fā)出了一陣帶著惡意的嗤笑。顧言身上濕透的衣服干了一半,或深或淺在雪白的校服上留下了黑色的污漬,再加上他還未干透的頭發(fā),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顧言,怎么去倒個垃圾這么長時間?”班主任還是記憶里嚴肅的樣子。“我……不小心摔了下。”班主任掃了兩眼依舊低著頭背挺不直,一副窩囊樣的顧言,抬手示意他下去。顧言慢吞吞地走到了最左邊一組最后一排的位置,卻沒直接坐下,而是小心翼翼地用本子擦了下,確定凳子上沒有膠水后,才放心地坐了下來。在上輩子的時候,顧言總是一個疏忽就中了招,以至于他的背包總是備著條運動褲。大掃除結束后照例是班主任的語文課。班主任板書背過身板書的功夫,低著頭盯著課本發(fā)呆的顧言被一個紙團砸了下腦袋。顧言沒去理那群欺負了他快整整一個學期的人。當年讓他幾乎快崩潰的欺凌和辱罵,在現(xiàn)在心理年齡已經(jīng)27歲的顧言面前,頂多只是孩子們不懂事的惡作劇。在顧言初三暑假的時候,顧爸爸因為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跟顧mama離了婚,撕破臉的兩個人誰也沒要他這個拖油瓶。于是,顧言拿著豐厚的生活費獨自一人到了一中來上學。顧爸爸開的連鎖超市在J市略有名氣,他和顧mama因為小三離婚的事當時還上了社會新聞版面。正是因為顧言父母的事,顧言才被班里的人排擠、欺負,性子變得越來越懦弱陰郁,最后甚至因為心理超過負荷,想不開地要去用自殺來懲罰他父母,懲罰那些欺負他的人。如果……不是嚴櫟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