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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舞,明明是他自己管太多,怎么好像自己錯了似的,他什么都沒有做好么。想到這,他放在桌子底下的腿偷偷的動了動,找好位置狠狠的踩了一腳。“啊——”南覺忽然跟看見了鬼似的嚎叫起來。“誰踩我,疼死了。”“南覺,大家吃飯呢,你在教主眼前鬼叫什么?”花漾不滿的瞥了南覺一眼。“是不是你踩我。”“你胡說什么,我踩你做什么?”“不是你么?”南覺懷疑的看他。“可惡。”花漾看著他那眼神一陣不爽,用手將他的嘴捂住狠狠的在他腳上踩了一腳。南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下了一跳,待他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早已中了花漾刻意而為的毒腳,沒法喊叫只能瞪大了圓圓的眼睛,死花漾,疼死了!!洛雪蒼低頭看看一反常態(tài)默不作聲的舞青鸞,偷偷的笑了笑,不會是這家伙想踩鳳棲舞沒踩著吧。舞青鸞發(fā)覺了洛雪蒼的視線,假裝無辜的對著他眨眨眼睛,“小雪吃飽了么?”“我餓了。”洛雪蒼湊到他耳邊極其曖昧地說道,目光鎖在了舞青鸞的身上,舞青鸞狐疑地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到了自己的那里,恍然大悟,大色狼大色狼,洛雪蒼是個大色狼!忽然想到,變紅眸的洛雪蒼怎么從來不想對他做那檔子事兒。“想什么呢?”“沒什么。”“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你是不是在想,我昨天怎么不和你做?”洛雪蒼對著他笑的一臉□□。舞青鸞頓時睜大了眼睛,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真的沒有?”“肯定沒有。”“你好奇吧。”“怎么會,收起你腦子里那些齷齪下流的想法。”“你怎么知道我腦子里想什么就隨意評價,會冤枉我的。”“好吧,我好奇,你說吧。”明明是一個人,怎么每次都恨不得把他殺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你——”騙子,我下次見了自己問。話說回來,這紅眼睛和藍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雪看起來是什么都不知道,下次再出現(xiàn)紅眸的時候一定要問出點有價值的東西出來。晚上,幾個人找了一間客棧住下。月明星稀。傾塵進了鳳棲舞的房間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鳳棲舞把窗子大敞著,穿一襲白衣坐在窗戶的臺上,修長的雙腿曲起來,背靠著窗戶框架的棱上,右手扶在膝蓋上,長長的黑發(fā)被他散開,任微風(fēng)輕輕的吹著,卻沒有隨風(fēng)飄逸飛舞。傾塵忙走到窗前把他拉下來,語氣里帶些責(zé)備卻非常溫柔,讓人聽了很是舒服,“洗了頭發(fā)怎么也不擦干還在這吹風(fēng),得了風(fēng)寒可怎么辦?”“被風(fēng)吹吹就干了啊。”“過來我?guī)湍悴粮伞!眱A塵說著將他拉到床邊坐著,從一旁拿了一條軟巾認真的擦拭他的頭發(fā)。鳳棲舞靜靜的坐著。“傾塵,你不必對我這么好的。”他突然對他說道。傾塵微微的笑道:“怎么,我們自稱要負盡天下所有人的錦繡公子對我愧疚了么?”“嗯。”鳳棲舞回答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你總是什么也不跟我說,委屈了,難過了總是自己藏著掖著,傾塵,有時候,很難過吧。”“今天中午那件事,讓你在意了么?”“呵,看來我的一切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你怎么會這么了解我,知道我是因為那件事?”“因為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能讓你這樣了。”“是啊,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能讓我這樣了,三年前就該留下他的。”“就算你想留也是留不住的,那時候,他的身邊已經(jīng)有洛雪蒼站著。”“是啊,洛雪蒼,如果沒有他...”“錦繡,別這樣,你們的問題不在洛雪蒼。”就算沒有洛雪蒼,他也不會選你,因為舞青鸞曾經(jīng)很認真的和他說,如果不是早就喜歡上洛雪蒼,一定會追求他的。只是這些話,他怎么也不會和鳳棲舞說的。“你說的對,我們的問題不在洛雪蒼,而在我不夠優(yōu)秀,不夠吸引到他。”傾塵擦頭發(fā)的動作停下,將軟巾放在一旁,雙手環(huán)上他的身體緊緊抱住,“錦繡,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從當(dāng)初在芙蓉樓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喜歡到可以放棄我生命里的一切只要有你,你喜歡青鸞沒關(guān)系,我等你,等一輩子也沒關(guān)系,你說我自私也好,心狠也罷,我不會勸你去向他表明你的心意,也不會阻止你,如果你需要我,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花心大蘿卜第一次看到這么癡情的人,傾塵,你是我見過最傻的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我也覺得自己傻的要命,明明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明明根本就沒有希望,現(xiàn)在直接被你當(dāng)作了一個接近青鸞的工具,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傾塵說著就要把嘴湊到鳳棲舞的唇邊。“傾塵......”鳳棲舞按住他的肩膀遲疑的看著他。“沒關(guān)系,我想要,錦繡,就算你不喜歡我也沒關(guān)系,我愛你就夠了。”傾塵說著將柔軟的雙唇覆上了他的,極盡溫柔的吻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從他微微上挑的眼角滑落。第二滴,第三滴...鳳棲舞將他的衣帶解開,翻身壓在了自己身下。......錦繡,我愛你,真的好愛你什么時候你才能真正的看看我......☆、噬心二皇子的府邸,青天白日下,碧瓦紅墻,雕梁畫棟,景色美不勝收。君泠坐在自家花園的亭子中品著香茗,琉生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站在他身邊。“琉生,這里又沒有人你坐下來好不好?”“是,主人。”琉生做到了他的對面。“又來了,泠兒,叫我泠兒。”“泠兒。”“你,你要氣死我是不是。”琉生聽了他這幼稚的話輕聲低笑道,“這可是白天,隨時有人經(jīng)過的,二皇子別失了身份才好。”“這跟失了身份有什么關(guān)系,誰敢說我的是非我定不能饒了他。”“泠兒,收手吧,也許還來得及。”琉生突然正色道。“琉生,你胡說什么呢,要我現(xiàn)在收手怎么可能。”“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你斗不過君莫。”“可他已經(jīng)是虎落平陽了。”“這是你看到的,他城府深沉,還有皇上向著他。”“那是以前,現(xiàn)在......”“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