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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就,我不就最近實習(xí)嗎?就認(rèn)識了唄。”顏澤斷斷續(xù)續(xù)道。“那你動作還挺快的,三個月不到就住人家家去了。”顏向林聲音平靜,明顯得不想拆穿。顏澤只好硬著頭皮往下說:“是真的啊,成熟的職場姑娘嘛!”顏向林那會兒靜了片刻,似乎是嘆了聲氣:“小澤啊,按理說你這個年紀(jì)了,已經(jīng)成人很久了,我不應(yīng)該再處處管著你。但你做事偶爾還是不成熟,小孩子心性,尤其和人相處偶爾渾身是刺,又意氣用事,我有時候是真擔(dān)心。”顏澤耷拉著腦袋,就像個挨訓(xùn)的小孩站在電視柜前,無心看滿屏幕的花花綠綠:“哦,哥,我沒有那么夸張吧?”“你去哪兒其實都是自由的,也別總把自己當(dāng)個小孩子,還學(xué)會撒謊了。不想說,就不說,但是別鬧出大事兒來就行,知道嗎?”顏向林在那邊的聲音柔和了一些。顏澤覺得心里柔軟的地方就像被人戳了戳似的,抱著手機(jī)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知道啦。”“嗯,你也別在外面玩太野了,記得回家,不管是我這里還是爸媽那里,都要經(jīng)常回來,知道嗎?”顏向林說著說著還感嘆一句,“弟弟大了果然留不住。”顏澤就咯咯笑了:“你小時候不是總想趕我走,我不在,就沒人搶你東西了。”“是啊,小時候我真是恨得心癢癢,簡直想趁爸媽不在家把你扔掉。”那頭顏向林也笑了,“久而久之就習(xí)慣了,還挺有歸屬感的。”顏澤也在電話這頭輕聲笑起來。“行了,我要工作了,先不和你說了,掛了。”“哥?”“嗯?”“我想你了。”“去!”掛了電話后,顏澤在沙發(fā)上蜷著腿幸福地打滾,滾來滾去,覺得白天里那些郁悶登時都煙消云散了。不知什么時候端著茶坐在他身邊的江城就斜眼看著他滾來滾去,看準(zhǔn)時機(jī),深處狼爪,一把按住肚皮。顏澤嚇了一跳,被江城按著肚皮抓,癢癢得不行,哈哈笑著蹬腿踹人,結(jié)果又被住腳踝刮腳心。這下可忍不住了,一腳蹬出去差點沒把江城茶杯蹬翻。“心情好點了?”江城問。“我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差?”“跟便秘多年不治又得了痔瘡一樣。”“你就不能有文明點的比喻!”顏澤抱怨著爬起來,靠在他身邊窩著,盯著花花綠綠的廣告屏幕,“我今天在公司樓下見著肖茵了,我有點猜到當(dāng)初的事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敢亂猜。和我平日關(guān)系還不錯的一個同事,我懷疑那次我的事也是他捅出來的,他看了我的手機(jī)。”江城“嗯”了一聲,傾身把另一杯茶塞到顏澤懷里:“那你打算怎么辦?”顏澤歪過頭:“如果是你,你怎么辦?”“不怎么辦。”江城說,“什么也不干。”顏澤皺起了眉。江城見了,伸兩指那他眉頭的褶子推平了,又嘣了一下他的腦門:“行了,別總想這些個,明天,我也有一個驚喜給你。”“驚喜?”顏澤捂著腦門來了興致,“干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明天你就知道了。”江城笑著放下茶杯。第二天,顏澤起得晚了,胡亂抹了兩口早餐,還是江城給他擦了擦嘴角,他隨意抓了抓頭發(fā),就匆匆出門了。到公司時還是晚了五分鐘,沒想到今天策劃部卻出了一件大事。由于總公司為新拉到投資的項目忙得不可開交,所以這樁大單子就落在了份策劃部的頭上。是一個手游的全權(quán)策劃到出品監(jiān)督,全部由分公司完成,不需要給總部的任何人過目。所以從一大清早,黎莉就把策劃部的所有人都召在一起,探討這件事的重要。有人打趣黎莉:“莉姐,你不就是總公司的人嘛?反正現(xiàn)在咱都知道,自從上次你成功到外地洽談了投資案之后,總公司那邊相當(dāng)看好啊!”黎莉淡淡笑了一下:“你們也別太得意,總公司這次還是有派人來的,作為監(jiān)督,順便對我們策劃部進(jìn)行培訓(xùn)和評估,你們每個人都會有檔案,所以別掉以輕心。”“誰啊?”底下的人七嘴八舌問起來。黎莉目光撇到會議室外的玻璃窗,笑了一下,走過去拉開了玻璃門:“總公司那邊的策劃部經(jīng)理,江城。接下來這段時間,他將會暫時取代我的位置,監(jiān)督你們。”顏澤正喝水,冷不丁聽到這個名字差點被嗆住,一臉見了鬼地盯著玻璃門。江城淺灰色的西服裁剪得和襯貼服,腰線和肩線勾勒得削立而有型,頭發(fā)梳在耳邊固定好,整個人干練中帶著股隨意,于是舉手投足更透露自然的自信。顏澤瞪大了眼,心想這個人帥多金的上司昨天還跟他窩在沙發(fā)上,摳他腳心,還威脅他不聽話就摳他肚臍眼!江城似笑非笑,目光也若有若無地掃過顏澤:“大家好,我是總公司來的部門經(jīng)理,江城。”第二十五章江城雖只是代理領(lǐng)導(dǎo),但怎么說在行業(yè)和公司里都算名人,晚上策劃組干脆為他接風(fēng)洗塵,一起去吃烤rou。整個組大約十二三人,剛開始和江城湊一起還有些拘謹(jǐn),等酒喝開了都隨意起來,甚至拉著江城灌酒。“江江江……江經(jīng)理!我敬你一杯!”有人醉的東倒西歪還是要去敬酒,“嗨,你擋什么,不夠意思啊?今天大家說要盡興,不能敗興而歸!”旁邊擋酒的同事笑著接過去干了:“拉倒吧你!瞅瞅你這樣,明早一醒準(zhǔn)后悔,小心江經(jīng)理給你小鞋穿!”“江還是老的辣!”有人起哄。“說啥呢,哎就你!說誰老啊,明天你也完蛋,哈哈哈哈!”顏澤坐在江城的對面,一邊喝酒一邊看江城笑得默不作聲,張弛有度,話不多,偶爾插一句話進(jìn)去,引得大家捧腹大笑。他也跟著笑,鋒俊的眉梢抖動,幽默風(fēng)趣,俊朗年輕,這樣的人周圍總是圍著不少女人。策劃組滿共才三四個姑娘,這時候都恨不得坐在江城旁邊的是自己,眼神時不時就往過瞟,還要強行插話。顏澤心里翻了個白眼,道:老狐貍。正盯著就有個姑娘上前敬酒:“沒想到這次總公司給了這么大的案子,我們還擔(dān)心把控不住,你來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顏澤聽得出這話里親近曖昧的意思,瞥了一眼江城,仍舊見他不溫不火地笑著,把酒杯重重磕了一下。江城的眼神就投了過來,探究的,隱晦的。祁陽就坐在顏澤旁邊,此刻就輕輕推了推顏澤,問道:“聽說江總和我們的小實習(xí)生還認(rèn)識,小顏,怎么這么見生,不去敬一杯?”餐桌上的氣氛凝滯了一下。誰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