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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罷工啊?你確定你是蠶神娘娘的神識?” 陸見安樂了。 果然一聽這個話,小桑扭了扭身子立馬不搭理人了。 其實(shí)就是被陸見安給堵的說不出來話。 “一萬斤干不干?不干我可找別人了,到時候你可別抱怨。” 陸見安笑盈盈的也不生氣,小桑就是知道這是一只笑面虎。 專門坑它。 陸見安直接屏蔽小桑。 小桑其實(shí)都是別看對著他各種諂媚,實(shí)際上骨子里暗暗藏著一絲清高,別以為陸見安看不出來,她不過分依仗小桑的原因就是她總是感覺小桑出現(xiàn)的莫名其妙。 拿自己說事,說什么是時空錯亂產(chǎn)生的一絲神識,還是和蠶神娘娘有關(guān),這種鬼話誰信啊。 自己和蠶神娘娘八竿子打不著,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關(guān)系。 還有小桑,看著似乎無所不能,可是實(shí)際上小桑身上都各種不同其實(shí)還是和桑蠶有關(guān)。 而且小桑胃口越來越大。 她已經(jīng)覺得必須抑制小桑的發(fā)展,萬一某一天她沒有能力滿足小桑的需求了。 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目前來看,她還沒有很好的手段對付小桑,別看小桑裝的很像。 可是自己的那火把的小兒科手段,她絕對相信小桑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收拾了她。 現(xiàn)在不收拾肯定是和她有關(guān)。 但是她還沒有找到關(guān)聯(lián)之處。 所以沒有把握收拾小桑的情況之下,那么她就不能過分依賴小桑,免得某一天自己被這貨坑死了。 陸見安的心思小桑怎么會不知道。 一看到這主人把它屏蔽了,他還能不知道。 自家這個主人又開始防人之心了。 心里那個苦啊。 它裝一個桑樹也太難了。 要不是因?yàn)樽约菏顷懸姲菜迯?fù)的古代云錦上面的一絲魂魄,因?yàn)殛懸姲驳拇┰奖黄雀搅诉@里,最大的問題是它還離不開陸見安,這可沒說錯。 它是依靠陸見安而存活。 唯一可以脫離陸見安的機(jī)會就是,陸見安再一次返回他的時空的機(jī)會,它才能掙脫出來自由的呼吸,可以尋找自己的宿主。 這樣它就可以成為一個獨(dú)立的完整的人。 要知道為了達(dá)到這個目標(biāo),它可是努力了幾千年。 可惜都沒能有這個機(jī)會。 現(xiàn)在有了這個機(jī)會,自然要利用。 可是陸見安顯然并不相信它。 唉。 遇到一個狡猾如斯的人類,它該怎么辦? 哼! 那就不管你,看看你怎么辦,等到陸見安面臨生死關(guān)頭,它才幫忙,到時候陸見安就知道它的重要性了。 小桑詭譎得意的笑了。 等著瞧。 要知道離開了自己,陸見安可是手無縛雞之力。 這一次來的可人數(shù)不少。 十幾個人呢。 而且功夫不錯,就陸見安的幾個人可打不過。 不過方家村里還有高手,要是他們出來幫忙,說不準(zhǔn)陸見安就不需要自己了。 那可不行。 干脆一不二不休,小桑笑的陰惻惻的,動用神識把方家村的人屏蔽,讓他們都感受不到陸家所遭遇的事情。 到時候陸見安求助無門,還不得找自己? 好辦法。 小桑開始動用自己能力。 陸見安那里知道自己要被自己的空間給坑了。 已經(jīng)直接喊醒了徐蒙山,還有初五他們。 陸凌和馮望林也被打擾起來。 總不能傷到了人,這個時候肯定要大家齊心協(xié)力。 陸凌和馮望林一聽說有賊,也是心里一驚。 他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難不成程家,王家,張家想要滅口? 可是不對啊。 他們沒有什么威脅,現(xiàn)在對于程家來說,陸見安的作用可是很大的。 來滅口對他們可沒什么好處。 一時之間。 院子里燈火通明。 李志林兄弟兩個和他們領(lǐng)著的幾個護(hù)院,初五,徐蒙山他們都出來了。 別看陸見安一直做著后手呢。 除了絲坊的安危,就是自家后院。 誰要是打了他的主意,第一時間就會打徐氏和陸雪寒的主意。 畢竟他們家孤兒寡母那是誰都知道的。 初五直接就護(hù)在陸見安身前,他可是有任務(wù)的,自家大人說了,陸見安生,他生,陸見安死,他就可以殉職了。 ☆、第232章 交談 “娘知道!可是你的貼身的衣服還是要娘來做,娘不放心其他人。”徐氏說起來真的是個好母親。 陸見安笑著抱著徐氏的肩膀,“娘,您別這么辛苦,很多事情教給繡房的人去做,你動動嘴皮子就好,別老是這么辛苦,不然我請的繡娘豈不是白花了銀子。” 徐氏戳戳陸見安的腦門。 “都這么大了,還是愛撒嬌,娘知道,就是你的這幾件衣服娘不放心,才做的,要不然娘可不動手。對啦,你怎么想著幫陸家?難道說你想要和陸家……” 徐氏不明白陸見安是怎么想的。 就是知道陸凌和他們京都陸家還不一樣。 再說了他們現(xiàn)在脫離了陸家反而是好事。 自家老爺現(xiàn)在就是陸家家譜上的老祖宗,以后接受后輩子孫的香火供奉,要是照著陸見安現(xiàn)在的發(fā)展,他們家只會以后越來越興盛。 干什么要勞什子和人家打交道。 徐氏不想自己頭頂上多一堆的親戚出來,長輩晚輩的,都要應(yīng)酬。 她也不耐煩應(yīng)付這些,要知道當(dāng)處在京都就是自己男人擋住了一切,可是女眷的應(yīng)酬她可躲不過去。 人家一個個人精一樣的打機(jī)鋒,她就像個傻子一樣聽不懂,沒少被人嘲笑。 現(xiàn)在日子過得這么舒心。 她也不樂意再找一堆祖宗到自己頭上來拉屎。 “娘,我去幫陸家,自然有我的想法,您放心,以后您就是咱們陸家的老祖宗,誰能越過您去啊!”陸見安還能不知道自己親娘的哪一點(diǎn)小心思啊。 徐氏笑了。 “你啊,太聰明,也不指點(diǎn)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就怕你太聰明容易被人……唉,算了,不說了,我前些日子給你大姐,二姐去了信,告訴她們我們的下落,省得讓她們擔(dān)心,也不知道你大姐生了個男孩還是女兒!我們走的時候,你大姐可是已經(jīng)五個月身孕了。 咱們一去就沒了消息,你jiejie坐月子,娘家人也不上門,連滿月禮也沒有送,就怕你大姐那個婆婆不好相與,挑理啊。” 徐氏這會兒才有空擔(dān)心自己的其他女兒。 大女兒陸雪玉嫁給了京都的一家寒門秀才王清河家里,秀才家里只有一個寡母,不過也把他辛辛苦苦拉扯大了,當(dāng)初陸父看中的可是王清河的才學(xué),覺得王清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