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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點的菜!跪著也要吃完!然而陸治平到底不是什么大胃王轉世,吃到最后他都快翻白眼了,但是他面前的幾道菜依然還剩大半:“不行了,再吃就要炸了!”應寒枝挑了挑眉:“下次還敢不敢點這么多?”陸治平淚眼汪汪地說:“再也不敢了……”最后三個人離開這個小飯店的時候,陸治平是扶著墻出的門,一手扶墻,一手撐腰。阮梅之忍不住感慨,一個好好的陽光美少年變成這副模樣,實在是讓人心酸。……不過,喜聞樂見。“既然吃飽了,那我們就下山吧。”中午的陽光曬得人懶洋洋的,阮梅之伸了個懶腰,懶懶地說。應寒枝點了點頭:“正好可以消消食。”陸治平:“……等等,我已經撐得走不動了。”“正是因為這樣,”阮梅之一臉認真,“你才需要運動一下,促進消化。”陸治平雙腿發軟:“可是你看我肚子撐得這么圓,根本走不動!”阮梅之好奇挑眉:“真的很圓?我摸摸。”陸治平:“……”阮梅之真的摸了一把,然后下了結論:“的確很圓,像個球似的。”陸治平想吐血:“所以說,我根本走不動。”阮梅之摸了摸下巴:“可以用滾的。”陸治平:“……”阮梅之眨了眨眼睛:“滾下去應該比較快,要不要比一比?輸了的請贏了的吃飯。”一聽到“吃飯”兩個字,陸治平頓時臉色一變,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最后三人還是等陸治平肚子沒那么撐了之后才下了山。下了山之后,也差不多到了集合的時間,沒多久,旅游大巴就來了。陸治平厚著臉皮又蹭了一回車,眾人回到酒店之后,便準時收拾行李回C市了。阮梅之先回了房間,他的行李不算多,沒一會兒便能收拾完。他收拾著收拾著,房間門忽然被打開了。應寒枝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后,還跟著陸治平這個小跟屁蟲。“小寒哥,你叫人來收拾行李就行了,這種粗活不用自己來。”陸治平的話說到一半,頓時噎住了。因為他一轉過頭去,就看到了正在收拾內褲的阮梅之。看見阮梅之手里平平無奇的藍色內褲,他哼了一聲:“真沒品位。”阮梅之頓了一下,隨后他挑了挑眉:“難道你的內褲就很有品味嗎?”陸治平頓時挺起了胸:“那當然!”阮梅之摸了摸下巴:“脫了讓我看看?”陸治平頓時臉一紅:“流氓!……等等,不對!你為什么和小寒哥住同一個房間?”小寒哥居然會和別人住同一個房間?雖然不是同一張床,但也足夠令他震驚了。阮梅之一邊繼續收拾內褲,一邊聳了聳肩。為什么?他也想知道。陸治平也轉過頭來看向應寒枝,一臉不可置信:“小寒哥,你居然和別人住一個房間?”應寒枝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后他說:“我要去收拾行李了,你自便。”陸治平頓時渾身一震:“不行!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我要和你們一起!”說著,他便硬是擠進了房間里。阮梅之很快就收拾完了,他干脆盤腿坐在床上,一邊悠閑地看著應寒枝收拾,一邊低頭玩起了手機。陸治平一臉警惕地盯著阮梅之和應寒枝,生怕兩個人一不小心就干柴烈火,擦槍走火了……雖然現在兩個人的距離有點遠,但是萬一呢?阮梅之玩了一會兒手機,忽然有點尿急,便起身去上廁所。陸治平立刻緊緊地盯著阮梅之,似乎生怕阮梅之要干壞事。眼看阮梅之離彎腰收拾的應寒枝越來越近,陸治平越來越緊張,仿佛下一刻阮梅之就會趁他不注意對他的小寒哥干什么壞事……畢竟在他眼里,阮梅之可是個又摳又厚臉皮的流氓。阮梅之終于從應寒枝的身邊經過了,而下一刻,原本正認真收拾著的應寒枝忽然伸出手來,在從他身邊路過的阮梅之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一切都是那么的隨意,那么的理所當然,那么的順理成章。陸治平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的小寒哥,居然對一個流氓,耍流氓了?阮梅之:“……”然而這個流氓耍得太快太迅速,別說陸治平,就連他這個當事人也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他走進了廁所,才猛然回過神來——只有他知道,在那一瞬間,應寒枝不僅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還迅速揉了一把。應寒枝耍了一個有預謀的流氓。阮梅之一邊上廁所,一邊深沉地思考著。果然,沒一會兒,他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依然是那串熟悉的陌生號碼。他一臉深沉地戳開一看,只見短信上寫著:很軟很翹很有彈性,和它的主人一樣可愛,就像水蜜桃果凍一樣,好想咬一口……PS:比喻這么可愛,我認為應該不算sao擾短信。阮梅之:“……”毀食物!簡直就是毀食物!還能不能讓人直視水蜜桃果凍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粗長呀~☆、第39章阮梅之默默地回了應寒枝一個滾字。于是一直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應寒枝表情的應寒枝的陸治平瞬間震驚了,因為他一向各種高貴冷艷的小寒哥居然笑了!居然笑了!笑了!應寒枝低頭看完短信后,嘴角微微上翹,眼底閃過了一絲笑意,雖然那絲笑意轉瞬即逝,不過還是被一旁暗搓搓偷看的陸治平發現了。小寒哥居然笑了!陸治平十分震驚,雖然應寒枝立刻就把手機收了起來,重新恢復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但他還是敏銳地發現應寒枝的心情似乎忽然好了不少。陸治平忍不住開口問:“小寒哥,你剛剛在笑什么?”應寒枝收斂笑意,表情淡淡道:“我沒笑。”陸治平瞪大眼睛:“你剛剛明明就笑了!”應寒枝面無表情道:“沒笑。”陸治平鼓了鼓腮幫子:“你明明就笑了!”應寒枝開始沉默,似乎并不打算繼續和陸治平糾纏下去。陸治平卻皺起了小眉頭:“小寒哥,你實話告訴我,你和……阮梅之到底是什么關系?”應寒枝淡淡道:“沒有關系。”陸治平睜大雙眼:“真的?”應寒枝沉默了片刻,又說:“……至少現在還沒有。”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一下子就把陸治平炸懵了。現在還沒有,那就是以后有可能有。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