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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總問道,說為什么兩人結(jié)婚,連張結(jié)婚照都沒,首都那邊結(jié)婚的時候沒照相之類的話,后來余安與歐陽霖回來,余安就懷了孕,歐陽家沒提,余老二與高秀娥也不好提。 “親家說的是真的?”余老二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雖說這儀式來的晚了一些,當(dāng)時從那邊回來,這肚子不是大了么,怕安安覺著舉辦儀式穿婚紗不好看!”宋美云也說道,“婚紗我們都定好了,我一個姊妹在法國就是干這個的,專門讓人給捎了回來,現(xiàn)在安安生完孩子,那身材穿上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樣就看你們的意思,這個儀式咱們辦還是不辦?” “辦,當(dāng)然辦!”高秀娥趕緊說道,“哪個做父母的不想看到女兒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這以前他們兩個在外面,回不了,咱們沒辦法,如今難得親家有這個想法,自然好好的辦一下!” 余老二點點頭說道:“這真的是個好事情!” 宋美云點點頭:“既然親家同意了,那我就去辦這件事情了,至于孩子們,還是先瞞著他們吧,到時候給他們一個驚喜!” 高秀娥與余老二全都點點頭。 余安與歐陽霖看完電影才回去,到家已經(jīng)黑天了。 “娘,孩子吃奶粉了嗎?”余安上前問道,生怕高秀娥責(zé)怪。 “吃了,已經(jīng)睡著了!”高秀娥笑瞇瞇的,看起來心情很好,“這裙子剛買的?可真好看!” “今天出去的時候買的。娘,我今天出去應(yīng)該跟你說一聲的,沒讓你擔(dān)心吧?”余安有些不安。 “你都在屋里憋了一個月了,是該出去溜達一下了,只是這出去的時間長了些,主要因為你這身體還沒有恢復(fù),怕你再累著,怎么也要百日之后呢,所以千萬不要貪戀,出去稍微溜達一下就回來,不然留下病根可不得了!”高秀娥說道。 余安點點頭。 “行了,去吃點東西歇著去吧,孩子要睡一會兒呢!”高秀娥說道。 余安點點頭。 余安以為出了月子,那宋美云就不來了,結(jié)果宋美云照舊住在這邊。 高秀娥月子里一直在余安這邊,心里總覺著對不住余斐,現(xiàn)在宋美云不肯走,高秀娥就去余斐那邊,到了傍晚再回來。 到了八月底,高秀娥見宋美云自從說了要重新擺婚禮的事情之后就沒了動靜,也就忍不住趁著余安沒注意的時候問了一下。 “十月初六,還是那一天,我瞧了瞧,還是你們當(dāng)時瞧得那個日子好!”宋美云說道,“這樣咱們擺酒就是晚了一年,這說起來,還是這個日子結(jié)的婚!” 高秀娥覺著宋美云做事十分的周到,竟然慢慢的對宋美云有些改觀。 “以前這親家看著難相處,這處下來人也不錯,你瞧每日里拿一堆營養(yǎng)品來,這又要擺酒!”晚上睡覺的時候,高秀娥忍不住對余老二說道。 “我咋覺著這事兒沒這么簡單呢!”余老二總覺著心里不踏實。 “這孩子都這么大了,還能出啥事?再說了,咱家安安可不是軟柿子,不會任憑她捏的!”高秀娥說道。 余老二點點頭:“反正這證都領(lǐng)了,孩子也生了,還怕她干啥?” 高秀娥點點頭。 九月的一天,姚牧荑親自來找歐陽霖,余安看到歐陽霖跟她說了半天的話,姚牧荑這才離開。 歐陽霖進來,趁著宋美云在隔壁屋里哄孩子,跑到床上去抱住了余安的身子。 “干什么?做虧心事了?”余安問道。 “做什么虧心事,姚牧荑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歐陽霖說道,“那個外國人還挺橫,怕影響不好,我還不好直接出面,最后大民找的人,解決了,她這是來謝謝我的!” 余安轉(zhuǎn)過身子來,躺在歐陽霖的懷里,伸出雙臂來,攬住歐陽霖的脖子。 歐陽霖心里一激動,趕緊望了外面一眼,趕緊去將房門關(guān)上,一下子上床撲倒余安。 余安滾到一旁,故意逗弄著歐陽霖。 “是不是可以了?”歐陽霖低聲問道。 如今生產(chǎn)完都要兩月了,歐陽霖還素著呢,就是害怕余安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如今余安都開始主動了,他自然把持不住了。 “今晚讓小家伙去你娘那邊!”歐陽霖低聲說道。 夜里余安還要起來喂奶,所以孩子是跟著余安一起睡的,雖然高秀娥每次都說要幫余安瞧著。 余安這幾天都在做瑜伽,身材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也慢慢的有了自信,也就默認了。 歐陽霖狠狠的親了余安一口,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吃飯前宋美云就走了,余安今天下廚做了兩個菜,一家五口吃完飯,歐陽霖就說累了,迫不及待對策就要去睡覺。 “看你急的!”余安忍不住瞪他,這么猴急,生怕人瞧不出來似得。 高秀娥與余老二到底是過來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兩人也說累了,主動帶著孩子去屋里歇著。 關(guān)上燈,歐陽霖就上前緊緊的抱住了余安。 735 小產(chǎn) 吃了大半年素的歐陽霖終于吃到葷,一晚上折騰了好幾回,第二天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高秀娥與余老二懂事的很,也沒吵小兩口,抱著娃娃在走廊下避風(fēng)的地方曬曬秋天的太陽。 余安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她喂了一聲,是鄭美玲的電話。 鄭美玲自從回去香港之后就只打電話向余安報告那邊電器公司的進展,自己的事情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這一次鄭美玲沉默了許久,低聲說道:“安安,我快死了!” 余安嚇了一跳,快死了?什么意思? “美玲,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余安趕緊喊著,鄭美玲那邊掛上了電話。 余安一骨碌爬起來,一腳將歐陽霖踹醒。 不愧是當(dāng)過兵的,歐陽霖被踹之后,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怎么了?”歐陽霖望著余安。 “鄭美玲說她要死了,我這電話也打不通啊!”家里的電話打不到香港,余安只能打電話去深圳找了羅言,讓他趕緊去香港看看,她想辦法繼續(xù)打香港那邊的電話。 半天之后,香港那邊的電話終于打通了,是周覓接的電話。 “余廠長,鄭廠長進醫(yī)院了,小產(chǎn)了!”周覓急急的說道,“這可怎么辦啊,我們一直以為她胖了,誰知道……” 余安嚇了一跳,鄭美玲小產(chǎn)了?誰的孩子? 余安想了想,立刻找了朱駿聲。 朱駿聲在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