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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紅軍低聲說道:“咱們找個地方說吧!” 在療養院對面的茶屋里,姚紅軍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是姚牧荑的堂妹!” 姚牧荑,姚紅軍,怪不得這張臉似曾相識,余安無奈的搖搖頭,揚眉:“你倒是藏得很深啊,這一年……” “的確是我堂姐讓我去504監視你的,她想知道你與歐陽哥哥的進展,但是很可惜,這一年來,歐陽哥哥一直沒有聯系你!”姚紅軍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余安急急的問道。 “知道是知道,但是我不能說!”姚紅軍說道,“這是秘密,為此我們一家都付出了代價,我jiejie出國了,你應該知道,她一直很喜歡歐陽哥哥,可是為了保住這個秘密,她出國嫁人了,雖然是假結婚,但是……” 余安皺眉,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讓姚牧荑出國嫁人為代價保住這個秘密? “所以你就不要問了,繼續你的生活!”姚紅軍望向余安,“這樣對你,對我,對歐陽哥哥,都是最好的安排!” 余安冷笑,快兩年了,所有的人都跟她說這句話,等,等,不要問,不要問! 余安站起身來:“那個療養院里面到底有什么人,我會查清楚的,歐陽霖在哪,我也會查清楚的!” 姚紅軍想要說什么,卻最終沒有說出口,看著余安拂袖而去。 姚紅軍嘆口氣:“師姐,我是真的想與你們做朋友的!” 接下來的日子,余安一邊完成韓平軍交代她的任務,一邊利用新聞記者的身份查那個療養院,后來只是知道這個療養院是一級機密,里面住的都是重要人物,官職都相當于正廳級。 戰廷早已經不是軍人,為什么會出現在療養院?是歐陽霖有什么不好嗎?余安想起上次歐陽霖給她打電話那低沉的嗓音來,的確是有些不對勁。 余安打電話找了武柱子,讓他找到蔡和平。 蔡和平是歐陽霖的御用大夫,如果歐陽霖有事,蔡和平一定知道! 武柱子第二天親自去了新華社找余安。 “你要找的那個人我找到了,您猜怎么著,這個蔡和平可是一個大人物呢!”武柱子說道,臉部表情十分的夸張,“他畢業與同濟大學醫學院獲學士學位,參加過對越自衛戰,現在是各位首長身邊的紅人,而且陸軍軍醫學院附屬醫院的主任!” 余安拍了拍武柱子的肩膀:“想不到這次這么給力!” “這次還要多謝我一個兄弟呢,他剛專業,之前在陸軍軍醫學院來著,聽是我打聽這個人,就跟我說了,但是別的更多的就不知道了!”武柱子說道。 余安點點頭:“我去找蔡和平!” 在陸軍軍醫學院附屬醫院,余安打聽了蔡和平,但是換來的回答卻是蔡和平已經兩個月沒有上班了。 “那你知道蔡大夫去哪了嗎?我這病一直是他看的,我就信任他!”余安裝作蔡和平的患者問了那值班的小護士。 “這個咱們真的不知道,蔡主任有時候會出診,經常不回來坐診的!”小護士擺擺手徑直端著盤子進去忙去了。 余安左右看了一眼,趁著沒人注意,她閃入了蔡和平的辦公室,誰知道剛進去就被人發現了。 “什么人?這里不能隨便亂闖!”警衛上前就要將余安趕出去。 “我是來找蔡和平的,你們讓蔡和平出來!”余安見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將肚子一挺說道,“我懷孕了,誰敢動我?” 警衛對望一眼,有人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蔡主任的什么人?” “他女朋友!”余安沉聲喊道。 警衛一下子就愣住了。 京郊的別墅里,蔡和平接了個電話,回頭看了正躺在床上休息的歐陽霖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次我的麻煩大了!”蔡和平放下電話無奈的說道,“余安安到我單位裝孕婦去了,說我對她始亂終棄,現在領導要我回去解決這件事情!” 歐陽霖一愣,忍不住抿唇一笑。 “你還好意思笑?你可知道醫院里有多少小護士、女大夫鐘情于我?這樣一鬧,那些小護士、女大夫萬一想不開出了事,這個責任誰來但?”蔡和平忍不住叫苦。 “行了,以后你若是找不到女人,我幫你找好不好?”歐陽霖淡淡的說道。 蔡和平頓了一下,抬眸望向歐陽霖:“余安安那邊怎么處理?” 697 分手信 歐陽霖頓了頓,抬起頭來望著對面鏡子中憔悴的臉,他低聲說道:“什么都不要說!” 蔡和平低聲說道:“余安安那個人聰明的很,我怕瞞不住她!” “瞞不住也要瞞,這件事情不是她能摻和的!”歐陽霖說道,最后上前寫了一封信,低聲說道:“如果真的扛不住,給她這封信!” 蔡和平點點頭。 在醫院的辦公室里,余安終于等到了蔡和平。 蔡和平揮揮手,將圍在他辦公室的人趕走:“趕緊忙活自己的去,看什么看?” “蔡主任恭喜你啊,結婚的時候可別忘記給咱們發喜帖,咱們等著吃你喜糖哈!”有人不怕死的打趣著蔡和平。 蔡和平再次揮揮手,大家這才散去。 余安正襟危坐在蔡和平的面前,懶懶的揚眉:“我想知道歐陽霖的下落!” 蔡和平嘆口氣:“大姐,你想要知道歐陽霖的下落也不能毀我名聲啊,這以后你要我如何面對同事、領導?” “只要你告訴我歐陽霖的下落,我自然會還你清白的!”余安沉聲說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蔡和平,歐陽霖是不是出事了?” 蔡和平抬眸,有些訝異余安的敏銳。 蔡和平下意識的動作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余安低聲問道:“他傷勢如何?” 蔡和平嘆口氣:“我可沒說什么,你也從我這里問不出什么,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歐陽霖能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 余安揚眉:“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傷勢如何!” 蔡和平搖搖頭,不能說,這是紀律! 余安沉聲問道:“就要兩年了,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在干什么,現在很顯然他受傷了,難道我連問一句都不行?” 蔡和平還是搖搖頭。 余安惱怒了,堅持要求蔡和平給她一個說法。 “哎!”蔡和平嘆口氣,從后代里摸出一封信來,“這是老大讓我給你的信,看完你就明白了!” 余安趕緊接過蔡和平的信,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