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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暑才怪! 余安趕緊出了門,她想要找個能去縣城的車子,可是公社就只有一趟車去縣城,這個時代,又沒有個出租車! 余安想了想,只得去了會所找了歐陽霖,也幸好歐陽霖在! “為了電子表的事情?已經(jīng)有消息了,但是貨還在路上!”歐陽霖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抽著一根雪茄,淡淡的說道。 “不是,我想租你的車子用用!”余安摸出十塊錢來,放在歐陽霖的面前。 這個時候十塊錢相當(dāng)現(xiàn)代的一千塊,租車子一天應(yīng)該足夠! 歐陽霖?fù)P眉,“我的車子不租,若是平日,我倒是可以考慮讓老張跟著你走一趟,但是今天不行,老張休假回鄉(xiāng)下了,所以……” “我會開!”余安說道,雖然她沒有這個時代的駕駛證,但是她會開車,現(xiàn)在查車不是太嚴(yán),僥幸的話…… 歐陽霖一愣,“你會開車?” 這小轎車都很稀罕,更別說會開車的司機,余安一個鄉(xiāng)下丫頭,什么時候?qū)W會的開車? 余安這才警覺自己因為著急又露出了一點馬腳,她低聲說道:“看過別人開,應(yīng)該不難!” 歐陽霖忍不住嗤笑一聲,立刻揚眉,“又是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的理論?小轎車可不是什么人都隨便開的,不小心會出人命的!” “但是我真的著急,你說吧,你有什么條件就愿意幫我?”余安冷艷看著歐陽霖,與歐陽霖打過幾次交道,余安也大體知道了歐陽霖的脾性,怕是沒有什么好處是不會出手幫忙的! “一張圖樣!”歐陽霖說道。 “好,成交!”余安立刻答應(yīng)。 “你可不能糊弄我!”歐陽霖繼續(xù)說道,因為那潘廠長潛逃,現(xiàn)在那個印染廠暫時是他在掌管,所以急需要新鮮花樣印染布匹用來彌補他的損失。 “放心!”余安說道,起身向外走,“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歐陽霖懶懶的起身,“讓本公子給你當(dāng)司機,你可是祖上都冒青煙了!” 余安走了兩步,卻又回來,順手將那十塊錢收進了錢包里。 歐陽霖皺皺眉,這村姑,摳死了,誰稀罕那十塊錢! 歐陽霖親自開車,車子很快就出了公社,向著縣城而去。 余安眼巴巴的看著窗外,就祈禱著余老二與余斐一定要走公路,千萬不要貪圖近便走了下路,那可就真的難找了! 車子大約行駛了十分鐘之后,余安就看到了在路邊歇腳的余老二與余斐,她趕緊讓歐陽霖停了車。 余安打開車門下去,歐陽霖就坐在駕駛座上,冷冷的打量了余老二與余斐。 余老二滿頭大汗,汗水都落在眼睛里了,他不斷的用衣角擦著眼睛,余斐站在一邊則滿臉的愧疚,此刻都要快中午了,太陽在頭頂上火辣辣的,曬得兩人的臉色通紅。 “爹,jiejie!”余安從車上下來喊了一聲。 余老二一愣,趕緊起身,先是看了余安,又不敢置信的望了余安身后的那黑色轎車。 哎呀,這東西,在路上都少見呢,如今他閨女咋坐了這個? “爹,咱們坐車去縣城!”余安說道。 余老二趕緊擺手,“車子放不進去呢,你帶著你jiejie去,我自己騎回家就行了!” 余安正要說話,歐陽霖已經(jīng)在不耐煩的按著喇叭了! “等等!”余安沒好氣的喊道,在心里狠狠的詛咒了歐陽霖一番,又跟余斐說道,“jiejie,你拿好你的東西咱們上車!” 余老二上前,想要感謝歐陽霖,但是透過拉下來的車玻璃,看著歐陽霖那難看的臉色,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憨厚的笑笑,朝著歐陽霖點了點頭。 歐陽霖十分不爽的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余老二討好的笑臉。 102大牌司機 余斐被余安塞到了后座,她有些不安的摸著那真皮的座套,又看了看前面背對著她的歐陽霖,突然一抬頭,從后視鏡中看到了歐陽霖不悅的臉色,她趕緊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低下頭。 余安囑咐了余老二回去慢些,小心些,這才上了車,關(guān)上了車門。 “行了,走吧!”余安說道。 歐陽霖不爽的回頭,“還真的將我當(dāng)司機了?” “圖樣……”余安斂眼低眉,不理他,徑直說出兩個字。 “行,你厲害!”歐陽霖只得認(rèn)命的回過臉,掛上檔,踩了油門。 “安安,這位是……”余斐低聲問道。 “我的一個客戶,今天請他將咱們送去縣城!”余安說道。 客戶?正在開車的歐陽霖皺眉,這定位……真準(zhǔn)!但是為什么有種不爽的感覺? 小轎車自然比自行車快幾十倍,尤其是還馱著兩個人的半舊自行車,在下班之前,車子就到了縣政府門口。 余安扯著余斐下車,讓歐陽霖等等她們,她們先跑進了縣政府的院子。 “還真的將我當(dāng)做司機了!”歐陽霖不耐的按了車?yán)龋瑖樀眠^往的行人紛紛的看過來。 辦公室里,夏侯廉正準(zhǔn)備下班,就聽到房門被敲響,他喊了一聲請進,就見余安拉著余斐的手走了進來。 “來的這么快?”夏侯廉驚喜的說道,“昨天我給你們生產(chǎn)隊打電話,是你父親接的,說你在公社,聯(lián)系不到你,我還以為最早你要明天早晨才能到呢!” 夏侯廉說著,要兩人坐下來,趕緊給兩人倒了一杯水。 余安痛痛快快的將水灌了進去,余斐則小口的抿著。 “本來是要明天的,我爹說耽誤一天怕耽誤了大事,所以就……”余斐喝了水,慢慢的沉靜下來說道。 “的確是這樣,今天你來的正好,到了明天還真的就不一定了,我這還尋思著,實在不行下午借輛車,去公社一趟,如今你來了,我就不用跑了!”夏侯廉說著,將一張紙放在了余斐的面前,“我打聽過了,師范學(xué)校面試沒過,所以師范是上不成了,正好今年稅校第一批招生,因為剛過審批,是后錄的,你填一下這個表,我給你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上!” 余斐不知道稅校是學(xué)什么的,可是現(xiàn)在她無路可走,咬咬牙,點點頭,還是填了。 后來余斐才知道,一般這種稅校就算是招生,也是高中中專,余斐能夠上那個學(xué)校,那個夏侯廉真的幫了很大的忙! 到了中午,為了表示對夏侯廉的感謝,余安提議請夏侯廉去飯店吃飯,夏侯廉說什么都不肯,最后答應(yīng)去,但是說好他付錢。 三人到了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