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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搶個縣令去壓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相伴的記憶……不必任何人帶路,就徑自趕到了玉長揖的住處,大約府中的下人都去忙於宴會之事了,這一路上竟無人阻攔,也無人敢於阻攔,竟由得他長驅直入。

尚未靠近寢房,白杳就聽見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琴音,聽起來,遙遠而又熟悉,令人懷念,像是長揖曾經最愛與他合奏的,但指法虛而無力,音不成調,顯然不是精通琴技的長揖所為……

是誰,膽敢在長揖的病榻前如此亂彈,擾他清靜,又毀了他的錦瑟?!

白杳心頭火起,但卻戈然止步,命其他人在院中稍候,自己則悄然行至半開的軒窗,透過一層薄紗往里面望去,卻瞬間怔住了──

只見那坐在琴案前的,可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長揖?

身上還是一襲素雅的石青色衣衫,腰間還是系著一枚蓮紋紫玉,長長的鬢發垂於臉側,掩住了臉上的疤痕,只能隱約望見那光潔如玉又線條流麗的側臉,勾起唇角,綻放著久違的,令桃李都為之失色的笑顏……再加上那身後屏風上水墨繪就的淡花疏竹,宛若多年前初見之時,那副永銘於心的歲月靜好的畫卷……

只是長揖的懷里,還多了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娃娃,看樣子,應該是他的親生骨rou寧月,而他的長揖正將下頜親膩地抵在寧月的額角,用玉白修長的手指,輕握著寧月rou呼呼的小手,耐心地教其撥弄著琴弦。

那彼此肖似的眉眼,那其樂融融的畫面,恍若親生父子一般……

這哪像是,病入膏肓危在旦夕的樣子?

可這眼前的一切,卻又是意想不到的,世間最美的畫面,就像一個可能轉瞬即逝的美夢,令白杳不由得屏住呼吸,怔怔地站在窗外,遲遲不敢推門上前……

“伯父,你不是說,瑟是另外一種樂器嗎?可是……這明明是琴,卻非說彈的是錦瑟呢?”

“呵,此非彼錦瑟,以琴cao,歡悅時便是琴瑟在御,莫不靜好,而憂寂時,便是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這個,好復雜啊,寧月不懂……”

“你還年幼,理應不懂,就連你伯父我,也是彈了許多年,又蹉跎了大半生,才終於悟出這其中的,只是當時已惘然……”

屋里的叔侄倆正親熱地說著話,卻突聞窗外傳來一聲悶響,像是有什麼頹然傾倒,緊接著院里亂成了一團,無不焦急地喚著:“丞相,丞相……”

待丞相走後,留在原地的狄夜長命手下的侍衛去驅散賓客,自己則環視四周,極力搜尋著那個思慕的身影,遍尋不獲,只得隨手拎起那領頭的中年管事,這管事雖蓄著三縷長須,但那斯斯文文的感覺,彷佛似曾相識……但此時他無暇多想這些,只忙著低聲審問:“莫非今日之宴,當真是你們二公子娶親沖喜?!”

那管事慌忙低頭,恭敬地回道:“回狄將軍,今日不是娶親沖喜,只是二公子與三公子的壽宴罷了!那些都是外面的謠傳,信不得真的……”

原來正是他的生辰?狄夜長神色稍霽,劍眉星目都明朗了許多,幸而還帶了東西給他與寧月,正好當作賀禮……

於是又問:“那他人在何處?為何沒有出來待客?”

“這……二公子怕是還在沐浴更衣,不知丞相與將軍大駕光臨,才尚未出來迎接……”

沐浴更衣?

眼前彷佛又出現,那衣衫半褪、茱萸鮮豔的美景……

狄夜長不由得有些喉嚨發乾,忙丟開那管事,極力穩住嗓音命道:“本將有要事與他商議,快帶本將過去找他!”

“是、是,狄將軍,您這邊請……”

作家的話:

加油啊小白!雖然乃姓白,但是想漂白依舊很難,攤手

coh1127親,不必擔心大哥和丞相,他倆都是親生的,手心手背都是rou嘛,肯定會有屬於自己的結局,只是。。。手背的rou肯定不如手心的rou多啊,哦呵呵呵呵呵

第四十六章兩全其美?詭計!

那中年管事將狄夜長領到浴池門外,便恭恭敬敬地告退了。

狄夜長求之不得,徑自撩開那重重紗帳,往那水聲潺潺的浴池緩緩靠近。

這浴池旁點著嫋嫋熏香,混著潮濕的水汽撲面而來,是淡淡的松墨香,聞起來清雅溫潤,恍若置身於雨後的松葉林,正是那個人早已滲入衣間肌理的香氣,就連懷里的那方素色汗巾,都染著這樣的味道,至今仍有馀韻……

而那水霧氤氳之中,隱約露出的墨發披散的背影,也無疑正是他迫切想要的那個人。

眼看著那人從水中緩緩起身,原本浸在池中的大半個身子都露出了水面,無奈那墨發濕漉漉地披於腦後,直過腰際,擋住了背後的赤裸春光,只能看見玉色的肩臂在水霧之中若隱若現。

但那人又漸漸俯下身去,似乎在伸手往池邊取什麼東西,遮掩後背的墨發隨之垂散,終於露出了那細窄的腰身,與起伏的玉丘,那玉丘隨著躬身的動作,越發顯得光滑水潤,挺翹撩人,一縷墨發長長地蜿蜒至股溝,幾乎可以想像那臀瓣之中的菊xue,正一開一合地,誘君憐惜玉門關……

血氣方剛的青年將軍,久曠之下,如何耐得住這番春色的誘引?

頓時覺得渾身燥熱,呼吸急促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累贅的戎裝,只來得及將懷中揣的禮物與用素色汗巾包裹著的平安鎖在池邊放好,便跳下水中,幾步邁上去,一把從後面摟住了那光裸的身體,粗喘著吻上了那光潔如玉的耳根與頸窩。

“啊……”

懷中的人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嚇了一跳,渾身一顫,模糊地吟哦了一聲,好不沙啞媚人,狄夜長忙低啞地安撫道:“莫怕,是我……”

說著便將這比記憶中更加瘦弱的身軀摟得更緊,不容掙脫,一邊在前面揉弄著那胸前的茱萸,一邊將胯下灼熱的粗大抵上了那挺翹濕潤的雙丘,yuhuo難耐地摩擦著。

他以前雖不曾好過龍陽,對後庭之樂一無所知,但自從被懷里這人的男色所迷,也不由自主地漸漸留意起這方面的事情……而上回因為中了迷藥與魅香,許多細節都已模糊不清,只記得有過水rujiao融般的肌膚之親,并不記得那些素好龍陽之人所說的那種妙不可言的緊窒,今日總算得以再親身一試,仔細品嘗個中的滋味……

就這般想著,唇舌與指尖就愈加用力了,而懷里的人似乎也被他揉弄撩撥得情動,癱軟無力地靠在他堅實的懷里,墨發半掩地低喘連連,任由他予取予求,下身的玉莖也顫巍巍的翹了起來,甚至還難耐地扭動著腰臀,主動去蹭著抵在臀後的碩大男根,似在索求著更多的憐惜與侵犯……

如此媚人的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