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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有些淵源,所以,所以他就……”竹兒下死勁摳著雕花,幾乎要把指甲掰下來。“所以就利用軍心不穩,無人計較細處之機,擅自篡改皇命,把斬首換成刎頸,名義上是軍中弟兄一場,給你留個全尸,實際上,是助你瞞天過海,詐死逃生。對不對!”我替竹兒把過程說完。竹兒老實點頭,小魚在一邊聽得目瞪口呆。“墨玉青!”我咬著牙念出這個名字,心里五味雜陳。不知是該恨他,還是該謝他!論公,他違抗軍紀,毀了我治軍嚴謹令行禁止的一世英名,害我不淺;論私,他慷慨出手仗義而為救下我家竹兒,于我有恩!忽然想起來,臨走前,花廳奉茶之時,他提起過竹兒的事,好象是說叫我別太傷心。我當時只當他是善意勸解,禮尚往來,誰知道里面卻藏了這樣的玄機。小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將軍,小魚求您放過竹哥哥吧!……小魚求您了!”說著,砰砰地磕下頭去,驚得我和竹兒同時瞪大了眼。“小魚!”我示意竹兒快去扶起他,這算是怎么回事。我沒說要補竹兒一刀??!小魚抬起頭來,腦門已經青了一片,滿臉的淚,竹兒拿袖口去替他擦,小魚感覺不到似的,只直直地望著我,哀哀地哭求:“將軍,小魚還記得去年冬天在邊關,將軍失了竹兒,小魚失了哥哥的時候心里有多難過!……”他哽咽著說不下去,眼淚撲簌簌往下掉。讓我想起來,邊陲小鎮上,我和他在瑟瑟秋風里,如何互相攙扶著,彼此撫慰失去親人的傷痛。那種欲哭無淚心如刀割的感覺刻骨銘心,再也不愿經受。“今天竹哥回來了,將軍又有了竹兒,小魚又有了哥哥,……小魚心里高興極了,……小魚再不想……失去哥哥了。……”小魚說得斷斷續續,淚水漣漣。惹得我也心酸不已,幾乎又要掉下淚來。竹兒看看他,看看我,不知道先弄哪個好。我看看竹兒,再看看小魚,嘆口氣,“都過去的事了,只要人回來比什么都強,就這樣吧?!睆那皥讨囊磺?,早都該忘記的。虛名浮利,原本更是過眼云煙,不值得留戀。事到如今,我還找什么后帳,計較什么得失,全都放下就是了。家人安好比什么都重要。這半天的功夫,風云變幻,一驚一咤,雖是喜事,也讓人心力焦悴。我倒在枕上,只覺渾身都是酸痛。又要變天了么?!我忍不住去揉肩頭。小魚和竹兒都從地上爬起來,拿了藥水燙婆來幫我按摩。我閉上眼,嗅著滿屋藥香漸漸睡去。聽見小魚細細給竹兒講解我的傷處,告訴竹兒如何護理如何在意。竹兒認真的重復著,一一記下。許久以后我見到了這事的罪魁禍首小陶。小陶是個江湖神偷,竹兒不知拿住了他什么把柄,讓他冒死來北庭的深宮內院偷一顆練武圣藥,順便看看我的境況。小陶順利地偷到了藥,來看我的時候,卻被等刺客的耶律丹真逮個正著,情急之下供出了等在外面的竹兒。竹兒告訴耶律丹真他是我家里的貼身小廝,卻沒法解釋他為什么要偷藥,耶律丹真只當他是個貪財刺客,立刻就要砍了他頭。竹兒沒法,只能說了實話告訴他要幫我恢復功力并交給耶律丹真試探我的法子。才有了這一頓又打又鬧地午膳。我問竹兒這么久去了哪里,他支吾著不肯說,我便不再追問。江湖中的事,總是這樣神神秘秘的。竹兒只告訴我他是打探皇帝動靜時偶然得知了袁龍宜武功暴長,他覺得蹊蹺就設法告訴了我的父親。我父親猜出其中原委,讓竹兒找藥幫我恢復功力,竹兒本來也是剛脫身要來找我,就正好捉了小陶來偷藥。這一連串的事陰差陽錯,七拼八湊,最后讓耶律丹真知道了我的秘密。大軍很快集結完畢,向邊境出發。朝堂之上,我的事除了耶律丹真,別人都還不知道。所以這次出征,倒是有很多北庭將士希望我去。說來這也是人之常情不難理解。誰不愿意跟個好點的將帥,能多打幾個漂亮仗。建功立業暫且不說,單只多幾分勝算,不就等于多了幾分回家的希望。上將伐謀,有沒有內力倒也不是太大的事。耶律丹真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很痛快地答應帶上我同去。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不得離開他身邊半步。我又坐進了超級豪華的御用大馬車,別人都當我是在昏天黑地的賴床,而實際上我是吃了藥在拼命運功。希望能趕在上陣前,至少讓內力恢復幾成。這樣萬一有個緊急情況,我也能催動內力,憑借過人的外家功夫在最短時間內脫困,不至于拖累了旁人。日頭偏西,耶律丹真準時到車下接我入帳用膳。洗了澡躺在榻上,耶律丹真給我按摩酸痛酸痛散了架一樣的身體。按完了背后,讓我翻過來,雙手從耳下順著頸項滑到鎖骨,轉而來到胸廓。大掌撫上我的胸肌時被我抓住了手腕?!澳氵@動作太yin穢了,實在讓人受不了!”“是么!”耶律丹真的嗓音比平時更有磁性,聽起來讓人麻麻的。“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那么想?!?/br>你想沒想不重要,可是你已經做了,這就很重要?!澳米?!”我皺眉。“好,不讓摸就不摸,”耶律丹真好脾氣地說,大手向下,按揉我的腹部。我閉上眼靜靜享受他的按摩。一天沒動窩,在車里存了食,胃里確實是有些不太舒服。他的掌法綿軟,力道適度,溫熱的,在肚子上轉圈揉按著,很是舒服……可是耶律丹真的手越來越不老實,趁我不備向下悄悄探去,把我的褻褲拉下一寸。眼看他的手指就要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我無法坐視不理,一個吸腿側擋推開他的手臂。“按摩就按摩,你別動別的!”“別的地方都摸過了,不摸它,它會不高興的!”耶律丹真抬起頭,大言不慚地說著赤裸裸的葷話。你摸了它我肯定不高興!但這話不能說,我若說了,他一定有更葷的話等著我。軍中之人都會說這種葷話,要想不被人欺負就要說得比他還葷??凑l嘴快,接不下去的就是輸了。我雖然聽人說過,可是自己不會,現在吃了虧也沒辦法。翻身躲開他,暗自惱火。“怎么那么害羞啊,又不是沒看過!”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