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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衣裙,這小孩又哭啼著,她想脫開身都難,別說將人送到官府里去了。 “你過來,幫我一起把他們送到官府去,這樣這條道就沒人擋著了。”沒了法子,宇文池落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他,話里是一分一毫也沒軟下來的。 宋承譽仿若是聽到了什么讓人跌破眼睛的話,睜大眼睛看著她,“你不是說讓我滾一邊去?你自己想法子,小爺我可不幫你。” 他可不是誰都能差遣得住的。 “那你這一時半會的也別想走。”被人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拒絕,宇文池落的心里可是不好受的,這會干脆不動了,跟那對母子僵著,也跟前面這指手畫腳的人僵著,看誰耗得過誰。 宋承譽氣極反笑,這才仔細打量她一番,這長相,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他瞇了瞇眼,想湊近去看清楚一點,忽然,被宇文池落一巴掌打了下來,“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氣焰十足地囂張。 長安城中脾氣能與她媲美的,估計也就林初音了。 宋承譽摸了摸被她的面頰,一陣刺痛感襲上心頭,他擰著眉頭瞪眼前這人,“惹了我,小爺我可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這長安城中,敢沾上他的女子可沒幾個。 “我才不怕你!” 宇文池落攥緊拳頭,臉頰艷麗,眼眸肆意張揚。 “落落,你又在鬧什么?” 已經替她買好糖葫蘆的宇文青云從人群中穿出來,走到她面前,臉上帶著微慍。 “哥哥,方才我在這等你等得好好的,這小孩跑過來撞了我就想偷走我的銀袋,被我抓住了,我要把他送到官府去。” 她繪聲繪色地與他訴說方才發生的事,眉飛色舞的。 宇文青云皺皺眉頭,看向地上跪著的婦人和哭啼的男孩,爾后,凌厲的眸光落到地上的織云錦靴上,順著華貴的長袍往上抬眼。 “小將軍。” 宋承譽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 沒想到這囂張跋扈的小姑娘竟是宇文池落,宇文長策教了一個光耀門楣的宇文青云出來,不曾想卻教出一個讓人頭疼的宇文池落出來。 若是沒挨這一巴掌,他是能笑得出來的,可是此刻稍稍一動這臉頰就疼得厲害,他可不想再做什么恭順的好臣子了。 “宋大人?” 宇文青云想了好一會兒,才將他的名字與臉對上,宋承譽在朝堂上的作為不算大,靠著家宅的官蔭在朝堂上立足腳跟。 不過有一點值得引人注意的,便是他是趙止洵的好友。 別人在趙止洵那討不到的情面,他總能討到幾分。 很快,宇文青云就看到了落在他面頰上的五個手指印,“你還打人了?”他的眉頭皺起來,瞪向眼前的宇文池落。 “誰叫他來惹我。” 沒想到對她指手畫腳的男子不是普通百姓,看宇文青云的反應,好似官銜還不低,宇文池落只敢小聲嘀咕著。 宇文青云扯過她的手腕,“快點跟人道歉!” 抿抿唇,宇文池落沒動嘴,臉別過一邊去,似乎很不服氣。 “你無緣無故打人是要道歉的,別說在北界城里該如此了,如今你可是在長安城里,難不成你要給父親抹黑?” 這番話,宇文青云是不敢大聲說的,事關宇文長策的清譽。 宇文池落眸光閃了閃,咬咬牙將臉扭回來,恭順地對著眼前的人道:“宋大人,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大人不記小人過。 也不知誰是大人,誰是小人。 他微微斂眸,緩緩開口道:“罷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宇文小姐肯放了這孩子,這一巴掌我也不白挨。” “放了他們。” 宇文青云一聽,急忙勸慰她。 “你們走吧。” 宇文池落蹙起眉頭,一臉不情愿地道。 “謝小姐!” 跪在地上的婦女如獲大赦,拉著孩子就往人群中鉆去。 “改日,我必定親自去給宋大人道歉。”宇文青云臉上帶著歉意,怕宋承譽記掛在心上,又頷首道。 “不必了,小將軍還是好好管教一下舍妹吧。”這脾氣,也太大了些,絲毫沒有閨閣小姐該有的溫柔嫻淑。 他搖了搖頭。 “多謝宋大人提醒,本將定會好好管教舍妹。” 宇文青云拉一下宇文池落的手,讓她朝他低頭。 這才像樣,宋承譽的心里稍稍好受一些,上了馬車,這路通了,車馬從長街上行過。 “哥哥,那人油嘴滑舌的,活該打。” 宇文池落朝揚長而去的馬車吐了吐舌頭,眼里透著不悅。 “你還說呢,以后別在外面惹禍了,父親在長安城里的名聲都快被你敗光了!” 沒再與她多說,宇文青云扯了人就往宇文府里趕。 “你慢著點。” 宇文池落的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被他拉扯著,只能跑著跟上他的腳步。 看著那倆人拉扯著往前走的身影,宋承譽這時想起來宇文池落像誰了,像宇文長策,可是一點也不像宇文青云。 宇文青云嘛,身上是有宇文長策的影子的,可那張臉與宇文長策也不像,倒是像誰來著,他一時想不起來了。 總之,得了一反常態的宇文池落的道歉,他剛才還滿是陰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拿起果盤里的果脯往上一拋,張嘴接住,哼起小曲來。 第二日的朝堂上,眾人都看到洵親王眼下一片烏青,在朝堂上不言則以,一言總讓人退避三舍,半步也不敢靠近。 下了朝堂,沈微之走到宋承譽身旁,捅了捅他的肩窩子,“那人怎么了?”他抬抬眼,示意他看向走在前面的趙止洵。 那人走得飛快,像是腳底生風似的。 “不知道。” 宋承譽心虛地別開頭。 “跟你有關?”他這副樣子明顯就是心虛,沈微之動一動腳趾頭就看出來了,急忙拉住他的朝服。 “哎呀,我不過就是多了兩句嘴,哪知道后面他又與無念姑娘鬧了什么?”他將自個兒的朝服扯回來,拒不承認。 “你啊你啊!” 沈微之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著他就來到趙止洵面前,對著他道:“正瑯,人我給你帶來了,要怎么著你說了算。” “你這話什么意思,該說的我昨日都說了,你以為正瑯跟你一樣,會計較這些!” 宋承譽揚起頭,一臉不屑地嗤了一聲。 沈微之拍一下他的后腦勺,“計不計較正瑯說了算。”他可是在拼命幫這人調和他與趙止洵的關系。 撇撇嘴,宋承譽不開口了。 趙止洵睨了他一眼,“你的罪過確實很大。”說完,轉身就上了馬車,車簾布落下來,雨堂無奈地看底下的二位公子一眼,手執韁繩將馬車往親王府里趕,半點空隙都沒留給他們。 沈微之和宋承譽大眼瞪小眼,過了好半晌,沈微之才一臉陰沉沉地道:“這回你完了。” “別說這兩個字!” 昨日花了一天的時日,好不容易才將這兩個字拋之腦后的宋承譽,一聽到他提這兩個人,急忙用手捂住耳朵,一丁點都不想聽到。 他捂著耳朵往前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