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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日小將軍進宮時,陛下為了給他恩賞,直接就封了他個忠武將軍。” 他仔細想了想,如實告訴她。 反正這又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 爾后,他又漫不經心地道:“對了,正瑯那會兒也在宮里,你怎么不直接問他?” “砰!” 霎時間,楚無念手里的茶壺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茶水濺了一地。 原來,是他出的主意! 刺殺宇文青云的黑衣人,他也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無念姑娘,你怎么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宋承譽驚了驚,他不解地看著她。 “雨堂跟我說你出門采買了,便是到鶴鳴樓里來采購?”廂房的門一下被人打開,趙止洵端起袍子,走到她身后。 熟悉的質問聲,想在她耳畔。 她蹲下身子,將地上的碎片撿到手里,壓下喉間的酸澀,低聲回他,“這段時日王爺一直在養傷,我想起王爺喜歡聽昭華姑娘的曲子,這才瞞著雨堂過來,想要請昭華姑娘到府里給王爺彈幾首曲子,散散悶氣。” “那你呢?” 趙止洵的眸光,落到宋承譽身上,他的侍女在這與他的好友共處一室,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 宋承譽指了指自個兒,完全沒料到他會問到自己身上,頓時僵住了。 “不曾想,奴婢一進門就與宋公子碰上了,對吧宋公子?”楚無念抬起頭,朝他笑了笑。 “對對對,我們也才剛到,還在為昭華姑娘到底為誰彈奏而爭執呢!連人都還沒來得及叫進來。” 宋承譽點了點頭,替她圓下這個謊。 “讓她替你彈便可。”趙止洵冷著臉,將地上蹲著的人一把抓起來,拉出廂房的門。 楚無念的手里還捏著那些碎片,碎片鋒利的,割破了她的手掌心的,鮮紅的血從她的手指縫里流出來,滴到地上,她一聲不吭,眉頭也沒皺一下,就一臉淡然地任由他拉著。 “還拿著這些做什么?扔了。” 聞到血腥味,趙止洵轉頭才看到她手里還拿著那些碎片,還捏得緊緊的,手被割破了也一點感覺都沒有。 楚無念低著頭,氣息悶悶的,手指頭沒松開。 皺皺眉,趙止洵直接握住她的手,用力將她的手指頭掰開,將她手里的碎片扔到地上,扯出袖中的錦帕纏緊她的手掌。 血將他的錦帕浸紅一層,不過好歹是止住了,不再流出來了。 “不高興我過來?” 趙止洵背對著回廊上的護欄,低下頭問她。 回廊上,到處是來來往往的賓客,還有不停向貴客們示好的姑娘,一個個花枝招展的,聲音繞上房梁,纏了好幾個來回才余余裊裊地消散。 一樓更是熱鬧,達官貴人們忙著和姑娘們喝酒,看臺上的聲樂樂此不疲的響著,唯獨他們這一處角落,安安靜靜的,甚至低沉的空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沒有不高興,您想過來便過來。”她的眼角染了濕意,被回廊上傳來的微風一吹,又吹散了,一絲也不剩。 “那你這是做什么?” 趙止洵抓起她的手,揚到她面前。 “方才在想事情,沒注意。” 她也安分回著話,沒有一絲不情愿。 “不必給爺找什么昭華姑娘,爺想解悶有的是法子,不用你跑出來給爺找。”趙止洵揚揚臉,輕哼一聲。 “王爺說的是。” 除了比往日里更低眉順眼一些,瞧著與平時倒是沒什么兩樣。 待他們二人離開鶴鳴樓,宋承譽心里的驚顫才消散去半日時,他人一回到府上,就被人抬到了趙止洵面前,連他府上的椅子都沒坐熱。 “正瑯,這是我從祖父那里拿來的藥,你敷到傷口上的,不出半個月,這刀疤必定消除個一干二凈。” 宋承譽笑嘻嘻的,從袖中將藥瓶遞上去。 遞完東西,他就要起身往外走。 “坐下。” 眼前一言不發的人,冷聲下令。 “好好好。” 屁股一沉,宋承譽認命地坐回去。 “今日在鶴鳴樓中,你與她說了什么?”那人有多不對勁,趙止洵能感受得到,回了府里一整日都對他低眉順眼的,沒了往日的親近,只剩主仆之間該有的儀態。 “沒說什么啊,就閑聊了幾句而已。” 眼前的這人,心里明明藏著怒氣,他不會看不出來,打算能糊弄就糊弄過去。 “你勸你最好說實話,不然今日這門你可就出不去了,爺可不想看到宋老爺子要為自己的孫子治傷。” 趙止洵也不急,低下頭撫著茶蓋邊沿,氣息微沉。 后脊背上傳來一陣涼意,宋承譽喉頭動了動,這才如實告訴他,“無念姑娘到鶴鳴樓里是想找我問小將軍為何會被留在長安城中,我說了這是陛下的恩賞,沒什么稀奇的。” “就這些?” 他手里的茶蓋落到茶盞上,發出一陣脆響,惹得宋承譽的身子也跟著顫了顫。 “倒還多說了兩句,說他,他受恩賞時你也在,讓她該問你才對...”說這話時,他又吞吞吐吐的了,一點也不利索。 猛地,趙止洵的眉目冷了下去,一點也不想再多看這人一眼,“出去!”他冷聲道。 “好好好!” 宋承譽如獲大赦,腳底抹油似的跑走了。 楚無念正端著點好的天竺葵走到門口,撞見了往外溜的宋承譽,手指頭僵了僵,還是將天竺葵給屋里的那人端了進去。 “是我出的主意,讓陛下將小將軍留下的,他留在長安城里,將來好助四皇子登上皇位。” 楚無念站在他身后,手里端著鎏金爐,眸光微閃,爾后將手里的鎏金爐穩穩當當放到案桌上。 她穿過身子,與背對著她的這人回道:“王爺自有王爺的安排,不必與奴婢解釋。” 露出對主子該有的笑容,她一刻也沒想多待,抬步就要往外走。 “你是我從圍獵場上救回來的,難不成要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與我斗氣?” 趙止洵捏住她的手腕。 “他不是與奴婢素不相識。” 楚無念沉著臉,沒有隱瞞。 他的掌心施加幾分力道,又問,“那他比我還重要?” “若是讓奴婢在王爺與他之間選一人,奴婢會選他。”長長的羽睫顫動一下,她拼命咽下喉間的干澀。 其實他也沒做多過分的事呀,只是為了自己的算計將宇文青云留了下來而已。 可宇文青云留在長安城里很危險,她沒法不看清這一點。 所以,必須想法子讓他離開。 但是僅憑她一人之力,沒辦法,她能靠的,興許就只有眼前抓著她手腕的人。或許,她可以求求他。 楚無念抿唇,轉過身子,“撲通”一下跪到他面前,“王爺,小將軍便是奴婢之前在皇宮里伺候的十殿下,婉妃的生子,奴婢求求您,讓陛下收回成命,讓小將軍離開長安城,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她將頭磕到地上,眼睛都不帶眨的。 趙止洵完全沒料到她會這么做,墨眸頓時生變,眼眸紅了起來,“事情都過了這么多年,就算是